我们两个人继续在这个古墓里面行走着,这一次我们的周围没有出现那样的情况,一切都是比较的安全的。
周围的空气依旧是比较冷的,可是我们在这里走了很久,所以还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的。
那些藤蔓依旧是走一段之后就会存在着,而且藤蔓的长度此刻却是很一致的,都是在墙壁的中间的样子。
没有走过多久,我看见我们周围的墙壁之上好像是有点很奇怪的样子,我在那里看了看,发现那面墙好像是凹进去的样子。
“霍乱,怎么了?”乐山看着突然停下来的我,看着我们的面前的那面墙,脸上都是很疑惑的神情。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面墙好像是有点奇怪的样子,不过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吧。”我摇了摇头,“我们继续往前面走吧。”
“好吧。”乐山看着那堵墙,很奇怪的跟在我的身后,“霍乱,是不是盗墓的人都跟你一样啊,都对这些很细的东西很在意。”
“为什么会这么问?”我看着乐山,不知道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的。
“感觉你对任何的东西都好像是很在意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在寻找出去的办法,所以会对任何像是机关的东西都比较的在意。”我看着乐山,很耐心的解释着。
“我们不可能再原路返回了,只能想想在这里面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出去的办法,虽然这个希望不是很大的,可是也得试一下啊。”
“这样啊。”乐山点了点头,“看样子我也需要让我自己变加的仔细一点。”
我摇了摇头,“每个人擅长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你没有必要强制自己要跟我一样的,我只是对这些机关一类的东西比较的好奇。”
乐山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前面,再也没有眨过他的眼睛,“霍乱啊,那个东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所谓的鲛鱼的眼泪凝结而成的珠子吧。”
我顺着乐山的目光望向了我们的前方,在那里是一个很大的墓室,墓室里亮如白昼,最中央有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这样的光芒虽然很盛,可是却没有让我们感觉到眼睛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而且,那个墓室里面的光,应该就是靠那个珠子散发出来的。
我顺着那个珠子走了过去,就看见了更多的那个墓室里面的东西,墓室里面,放着一个棋局,棋局上用的,不是一般的黑子白子,而是一些很类似于我们得到的那些珠子一样的东西。
我看着那个棋局,陷入了深思之中,这个棋局出现的意思,是不是告诉我们,我们需要从这剩下的位置里,找到那些珠子应该要放的位置。
乐山站在我的旁边,已经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个鲛鱼珠上面转移了,而是看着这个墓室。
这个墓室比其他的地方要暖和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珠子的功效。
墓室里面还有一些很值钱的固话,一幅一幅的挂在周围的墙上,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个墓室里,没有任何的棺材的影子。
好像这里,就像是一个衣冠冢一样,里面放置了很多的东西,可是却没有埋葬任何的尸体。
“霍乱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那两颗珠子,应该被我们放到哪个地方啊?”乐山看着我,伸出手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我从自己的深思里回过了神,“我在想,或许你问的问题的答案,就在我们的面前的这个棋局之上。”
乐山看着那个棋局,坐在了棋盘的前面,很认真的好像是在研究着什么的样子。
我看着这个样子的乐山突然感觉好像有了一丝希望的感觉,毕竟南鲁也是懂棋局的啊,乐山是他的师弟,应该多多少少还是懂一点的吧。
可是乐山在看了那个棋局之后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多学一点的,霍乱,你懂不懂啊?”
我看着乐山,原本的希望此刻已经没有了,“你觉得,我这个样子的,像是懂这种只有南鲁那样的读书人才会喜欢的东西吗?”
这个所谓的棋局,我是真的一点都看不懂啊。
“原来你也不懂啊?”乐山看着我,一脸的失落,“我还以为,你或多或少都会懂一点的了。”
“这个棋局,我是真的不懂,我不是很喜欢这个东西,太需要耐心了。”
“可是破解机关不是也需要耐心吗?这两个,应该是没有太大的差别的吧。”
“那差别可大了。”我看着乐山,很夸张的说,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差别到底在哪里。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们都不懂?”
“让我想一想,”我看着自己的面前的这个棋局再次陷入了深思,我们的确是不能够凭自己的能力破解这个棋局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能够做的事情,或许就只有这样的一件了。我把珠子从包里拿了出来,放了一颗珠子在乐山的面前。
乐山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霍乱,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样吧,我们一个人落一个子,试一下自己的运气到底怎么样?说不定,我们就真的能够猜对了,我以前就曾经猜对过一次。”我看着乐山,很认真的说,虽然这样的一个办法,着的很烂。
乐山拿着那颗珠子,满脸黑线的看着我,“霍乱,这个不会就是你想出来的所谓的办法吗?”
“我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了。”我也是很无奈的看着乐山,“除了赌一把我们估计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要不然,相信我们自己一次。”
乐山摇了摇头,把自己的面前的那颗珠子拿了起来,然后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离他最近的那个位置。
我看到他行动之后也把我自己的手中的那颗珠子随便的放在了一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