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神秘的男人
假消息放出去几天后,莣纱那边果然传来了好消息,当初那个托莣纱去血月阁的人出现了。沐瑶听闻,换成男装,除了慕枫和冷日,沐瑶担心慕枫会被仇恨冲掉理智,而冷日也是留下来陪他的。其他人都跟着沐瑶来到了玉宇琼楼,看看这个传说中的神秘人是谁?
“沐瑶,你来啦。”沐瑶一进门,慕言就开心的打起招呼,原本她以为在这异世注定孤独,却不想遇到了与自己相同经历的人,这不由得是一件让人很高兴的事。
“恩。”沐瑶刚坐下,就开口道:
“那个人出现了?”
“是。”慕言收起笑容,“昨天来找过我,我借口说去核实一下,他说今晚来。”
沐瑶思索了一下,看来消息已经到他耳朵里了,接下来的就是瓮中捉鳖了。不过,或许这个鳖后面还会有一个万年王八呢。
“他来了之后我会躲起来,你只管告诉他,血月阁已经灭亡,至于慕枫不知下落。”沐瑶嘱咐道。
慕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半晌后,沐瑶突然出声道:
“宇,你鼻子灵不灵?”
“啊?”韩泽宇突然愣了一下,半天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问了一声:
“恩,怎么了?”
沐瑶顽皮的笑了笑:
“等会要帮我找人哦。”
这下,韩泽宇呆愣的小脑袋终于转过弯来,哇哇大叫:
“哇,小可爱,那是狗做的事,在怎么说我可是。。。”韩泽宇看了一眼慕言,欲言又止。沐瑶这是把他当成狗了吧。还鼻子灵不灵,干脆问狗鼻子灵不灵算了。更何况,他可是狐狸,九尾玄狐,而且还是妖王。
不明所以的慕言疑惑的看了看沐瑶,又看了看红眸的韩泽宇,笑了笑,虽然不明白他们话语间的意思,但貌似挺好玩的。
“瑶瑶,不用宇,待会我在那人身上下个追踪咒语就好了。”凌君摸了摸沐瑶的头发,宠溺的说道。瑶瑶也太可爱了,竟然把堂堂一个妖界的妖王当成狗了,这事也就只有她办的出来。
“还有这样的咒语?”
“当然有。”
“好吧。”沐瑶可爱的耸了耸肩,一脸惋惜的神色,好像丢了一个好玩的机会。但是韩泽宇,送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凌君。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莣纱,有人找。”
慕言和沐瑶对视一眼,来了!
“知道了,带他过来吧。”
沐瑶起身带着其他人走到内室的帘子后面,慕言看了看没什么不妥,便等着要见的人。
“吱呀。”门开了,一个男人进来,一身黑衣,披风的帽子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身上的冷气,脚步轻盈,看来等级不低,不是个简单的人。这是沐瑶在帘子后看到他的第一印象。
“请坐。”
黑衣男子坐下,伸手摘下了帽子,因为背对着沐瑶的方向,所以看不到他的脸。
“核实的结果是什么?”男人开口是出乎意料的温润,犹如一股清泉划过心上,放松,舒服。
慕言一边为他倒茶,一边说道:
“莣纱去了血月阁,但血月阁似乎已经不复存在了。至于慕家堡的少堡主,莣纱所知晓的只是听说他要复兴慕家堡。”
男人顿了顿,似是在考虑慕言的话,血月阁一夕之间消失倒是他没有想到的,至于那个所谓的少堡主现在是生是死也是个未知数。不过,这样也好,聚灵珠不知下落,如果慕家堡有人幸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继续寻找慕家堡少堡主,很可能近期就会现身了,到时候,我自会来。”男人说吧,将一袋金币放在了桌子上,看样子,报酬很丰厚。
“莣纱明白,会好好留意的。”
“嗯。”
见男子起身要走,慕言突然出声道:
“殿下。”
男子停下动作,询问似的看着她。
慕言故作娇羞状,说道:
“殿下,莣纱还不知道殿下怎么称呼?”
男子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没有说话,只是将帽子重新遮住脸,推门而去。
男子离开后,沐瑶等人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看了看桌子上装着金币的袋子,份量不轻,看来这个男人最起码是个有钱人。
“他长什么样子?”沐瑶问到。
慕言摇了摇头,“没有看到,他戴着面具。”那人将帽子摘下,但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确是一张面具,只露出眼睛和鼻子以下的部分,奈何看不到全貌。就算是在大街上擦肩而过也是发现不了的。
沐瑶眼中划过一抹思索,竟然戴着面具。
“是什么样的面具?”
“白色但却反着淡淡的紫色的光华,看起来比较普通。”
“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个人扣下呢?”韩泽宇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背景和势力又是如何,很容易会打草惊蛇。”凌君说道。
“没错。”沐瑶应着。
“我已经给他下了追踪咒语,无论如何都能找到。”
“如果他死了呢?”慕言问道。
“死了,也能找到。”凌君说罢,看着蓝翼,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沐瑶看着他俩这样子,脑海中突然反应过来一个词,“搞基”。。。
沐瑶看了一眼他们,再看慕言,她的表情,她的眼神,貌似跟自己的想法一样。慕言收回目光,与沐瑶的眼神相撞,相视一笑,果然是一个世界的人。
回归正题,慕言问道:
“沐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沐瑶魅惑一笑,虽是男装,更添一抹别样的风情。
“接下来,就该慕家堡唯一幸存的少堡主出场了。”当初放出那样的消息,引出托慕言送信的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沐瑶也想让慕枫复兴慕家堡,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并不是最终的那个人。”慕言思索着,说不出原因,或许这是特种兵的直觉吧。
沐瑶点了点头,她也有这样的感觉,或许这个人只是一台戏的帷幕,而真正的戏还没有开始,而且还是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