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息好熟悉哦,原来这些天这种干净的好闻的他独特的气味早就把自己熏晕了。
他霸气的吞食着她那好闻的香兰气息,她笨笨的用力抿着自己的唇,抵抗着他的进攻。
最后她终于经受不住他那熟悉诱人的诱导,她气的含糊的说了一句:“我的初吻。”
嘴刚一张,那张柔软的嘴中的灵动的舌便乘虚而入,把她那小巧的香兰小舌一缠,绕在一起,有着一种贪婪,不停的轻轻的吸吮着她,如品尝一味佳肴。
他的力道渐渐加大,呼吸也开始变的零乱,嘴里也含糊不清的说着:“是你招惹我,知道么,你用了十年的时候勾引我,直到现在你来到我眼前,坐到我怀中,你以为我是谁,我是柳下惠?”
那狂风暴雨般的吻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不给她回想的机会,她直觉得他倾注了好像积蓄多年的感情,一下子暴发了出来。
她内心升起一种电流般的触动,转而化作一种激情,而情不由衷的开始配合他,回吻他。
这个让她第一眼就崇拜的极品男人。
就在她感觉身下那个硬物简直要破衣而入的时候,他静静的不动了,就那张抱着他,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她那瘦小的臂头。
慢慢的他放开了她,喘着两口粗气的她上下看了看,最后在她的左脸上轻啄一下,就把她两手一端放回了原位。
他把她零乱的秀长放后一捋,同时把她那揉皱了的衣服往平整的拽了拽,随手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接下来的他粕了粕自己精短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自己洁白衬衣的领子,解开两道领扣,神清气爽的端端正正一坐,目视前方,前面车有了活动的迹象,然后好整以暇的问:“早餐想吃点什么?”
车内的一切都如没发生过一样正常,月西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唇,又用舌头舔了几下,那人把头一转,“嗤”了一声,很无耻的问:“是不是想再来一次,不是你到上瘾了吧!”
然后他看了一下后视镜,自己又把自己照了一照,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车开了。
看着他那一脸的得意,月西只是把眼一瞪,眉头一皱,把嘴一抿,两颊如火苗一样的上窜。
她扭头看向窗外,躲避他那双无赖般的眼神,没有说话。
他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把手机往车前一放,戴上耳机,接着电话,说:“妈,西西和我在车上,你放心好了,昨晚天气不好,没给你打电话,一会我把饭买回去好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好的,我们一会就到家了,那就让阿珠准备饭好了,不要放辣子了,西西不喜欢就不放了。”
哦,月西回头望着打电话的他,不禁花容一惊,不知什么时候他知道自己不吃辣的了,自己都忽视了,好像一切都与往常一样。
是真的,连最近与他一起吃饭,一次辣的菜都没有吃过哎!
她把嘴一撇,独自说了句:“狡猾的大灰狼。你在搞偷袭!你是不是把我都侦察清楚了?”
“嗯?”他把耳机一放,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一翘,有种骄傲与自信的说:“我做军人最大的优点,擅长搞侦察!”
他一边开车,能看出心情特别的好,一只手抹了一下自己的俊脸,说:“以后和我处处,做我女友吧!”
“你这么自信,如同命令一样!我不同意怎么办?”月西被他这种自信气的鼻子都抽了。
“那看来由不得你吧!”
话说的如此霸气,霸气,自信。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车很快就驶进了大门,警卫很自觉的把门打开了。
车一停入大院,月西立刻如冬眠后苏醒的动物
夏家母亲是拿着舒依的照片找到的月西,尽管月西当时只有十岁。
因为找了半天最这个十岁的小姑娘长的最像。
夏家母亲的良苦用心是不言而喻的,或许只有月西不太清楚吧。
母亲也希望他找一个同年长辈的妻子,所以也一直在为他与郝梦做一把努力。
夏俊哲怎么会喜欢郝梦,他的眼里不揉沙子。
郝梦与他与舒依曾经小时候是同学。
他为了拒绝郝梦,他曾经告诉她自己现在有生理问题。
那是真的,自从舒依死后,自己的那个再也没有举过。
他为此还咨询过医生……
他自己内心也颇为不快。
一直内心沮丧的他拼命的训练,全身心投入到每一场的战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