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看呀,落樱妹妹这里还有个胎记呢。”茅屋内,小东指着还坐在水盆里的落樱的右肩上,在那里,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水蓝色的圆圆的胎记。
“原来是她们……”爷爷看到那个水蓝色的胎记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只是一句话,将小东搞得满头雾水,不过他向来都是想不通的就不想,所以他很快乐。
“小东,爷爷要出去一趟,你要好好照顾她,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记住了么?”爷爷帮着落樱洗澡完了,对着小东说到,“对了,让你熬得粥都好了没?别忘了喂她!”
“知道了,爷爷。”小东说完,就转身往厨房那边走去了,那里的锅里还在熬着粥呢。
在大陆的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有着一个全部都是用黑色岩石构建的宫殿,这种黑色岩石并不是那里都可以找得到的,相传,只有在冥河(也就是冥界地府的那条往生河)的河岸上才会生长,可是,这里竟然用它雕刻,构建起一座硕大的宫殿,可想而知,是多么的让人觉得诡异!
“什么?你再说一遍……”此刻,殿堂内的那做高台上,一个满身黑衣,脸上有一条硕大的伤疤的中年汉子,正在对着跪在高台下面的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咆哮着,“你们可知道,这次失败后果是什么?”
说完,他用那双鹰藝般的眸子,望着跪在下面的禁若寒暄的一群黑子蒙面人,脸上的那条刀疤很啊长,此刻随着他的表情,抽动了几下。
“田冲,你是这件事的主要负责人,现在,失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说完,他右手一挥,当即,下面跪着的黑衣人中间那个人‘碰’的一声撞到了大殿当中的一根黑色的石柱上,吐出一口鲜血。
因为都蒙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所以,只能从身材上辨认他大概年纪应当在三十左右,而此刻,他的看到面纱已经湿透,并且,那眼角的抽出,证明他此时已经受了不小的创痛。
“我姑且饶你一次,但是,你必须尽快找到少了的那个,否则……”刀疤男子转身离开了,他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的干净,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久后,在宫殿的另一段,那个刀疤男子突然出现,她看着院子里正在努力拿着一双短短的匕首,在练习着刺杀的一个小女孩儿,嘴角不觉得上翘,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他走过去,将小女孩儿抱入怀中,那是一个还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儿,将头发在头顶处挽了两个发鬏,精致的五官,粉嫩的小脸,配上一袭黑色的紧身夜行衣裳,犹显得可爱!
小女孩儿名叫昀洁,是他的独生女儿,因为昀洁的母亲在她出世后不久就离世了,所以,他特别的宠你昀洁,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他都会留给昀洁,也包括他自己的那一身杀手的本领。
小昀洁看着爹爹那对自己溺爱的脸庞,伸出小手,在他的脸颊慢慢的划过,不觉得皱起了小鼻子,“爹爹,你胡子长出来了,都扎手了,我帮你刮刮。”
说完,翻出右手,将那露着寒光的匕首就往他脸上靠去,吓得他赶忙将小莫忧放到地上,向后退去,而小昀洁又努力的朝前追去,一时间,整个院子,都是一老一少的追逐欢叫声!
大陆的中部,称为中州,在中州的北部,有一个隐秘的秘境,它不存在于俗世的任何一处,秘境里长年如春,芳草青翠,里面夹杂了各色的小花儿,馨香沁人,远处还有朦胧的大山,隐约可以看见那份一棵棵苍劲的大树,山脚下有着一排排的金色宫殿,甚是壮观!
宫殿里,白玉砌地,朱红的玛瑙铺成地毯,殿内两旁置有龙凤雕金柱二十四根,甚是华贵!
此刻,殿外正匆匆走来一人,只见他一身青衫潇潇,一条缀玉镂金蓝丝宽腰带,那一双鼠目溜溜只转,断剑眉心深深皱起,方口鹰鼻大耳,贴在那一张煞白的脸上,仿佛地狱里走出的白无常!
推开殿门,入得殿里,此刻,上首正有一人背负双手在站立着等待着。
“你来了。”那人在青衣男子进门时悠悠转过身子。只见他中等身材,皮肤黝黑,大概四十岁上下,满脸的络腮大胡,虎目鹰眉,着四爪蟒纹大红袍子,脚登一双蓝色踏云靴,看起来很是威严!
“不知叔父今日叫孩儿过来有什么事?”青衣人对着上首那红袍人说到。
“近日,蓝印宫被灭门,你出去打听打听消息,顺便出去历练一下,”红袍人看着站在下面的青衣男子,那双虎目仿佛可以直达人的内心深处,让人不敢直视。
青衣男子应答之后,就转身,想着殿门外走去。
“对了,顺便留意一下当年被赶出去的那个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对于身后传过来的声音,青衣人只是点点头,期间连一个短暂的停留都没有,只顾的出去了,向着秘境于俗世界的出口行去。
“你醒了!”小东将手中还剩下的半碗稀粥放到床头旁的一个高高的凳子上,双手轻轻的扶起刚刚醒来,想坐起来的小落樱,并且用枕头垫着她的后背。
“我饿……”小落樱无力的看着旁边凳子上放着的那半碗稀粥。
“哦,来,我喂你!”说完,小东又拿起凳子上的碗和勺子,慢慢的喂起小落樱来,直到小落樱连着吃了两碗,才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小落樱已经吃饱了,他让小落樱先休息一会儿,而自己则去厨房忙碌的收拾起碗筷来了。
“小东,我回来了。”
刚收拾完,外面就传来了爷爷的喊声,他赶忙跑到屋外,向爷爷说他今天很乖,爷爷让他做的他都有做。
爷爷摸摸他的小脑袋,表扬他一番之后,指着身后的一个有着尺余长花白胡子的老人让他叫刘爷爷,他才发现爷爷身后还有个爷爷,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叫了声‘刘爷爷’就躲到了爷爷的袖袍边上,他的举动,将两位老人斗得大笑。
刚进到屋里,就看到一个小落樱呆呆的坐在桌边,双手托着下吧,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她,她,竟然是她,怎么会是她?难道……”长胡子的刘爷爷一看到小落樱,仿佛遇见了什么不可思意的事情一般,打起了结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