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缠绵,新房胜似婚房
为了送出去北京的房子,路标决定再去一趟北京。这一次去,只能带秦扬同去。因为北京那座房子,当初也只有秦扬一个人知道。现在要往出送了,秦扬也是一个知情人。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路标给秦扬说了之后,秦扬也没有表示反对。
不过,秦扬的内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上次去北京,接受这套房子的时候,她和路标有了第一次的肌肤之亲。那种感觉,对于秦扬来说,是终生难忘的。
尽管对于她来讲,男女之间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却是她跟路标的第一次。路标在她心目中,不仅是一个男人,一个老总,还是一个崇拜的偶像。
对于崇拜的男人,一般都是偶像。偶像一般都是神化了的,是远在天边高在云上的人物。秦扬尽管几乎每天都跟路标见面,但是她对路标的偶像情结,一直挥之不去。
以前,她只是近在眼前地欣赏着他,崇拜着他,对他的一切思想,一切决策,都是毫不例外地欣赏和崇拜,甚至也有一些迷恋。但是,她又清楚地知道,她和他之间,是不可能发生什么故事的。
他们是上下级关系,是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更为重要的是,路标是有室有家的男人,而且他的夫人就在他们集团。秦扬当然也不愿意叫她和路标之间的关系,成为集团的丑闻。更不愿意看见路标,因为这种关系而受到伤害,而妻离子散。
但是,马冬梅远走异乡之后,秦扬对路标的态度就有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就是她对路标除了崇拜之外,还有了一种要安慰他的冲动。
人为什么要结婚?就是要合法地解决一些生理问题。这种生理问题,是一种古老的本能。路标是一个正当年的男人,他在本能方面,肯定有他的需求。
这种需求,有马冬梅在的时候,当然可以不用秦扬来操心,马冬梅会履行她的职责的。在这方面,集团内部是没有任何流言传出来的。
这就充分说明,马冬梅根路标的夫妻关系,是很和谐的。他们的和谐,当然也包括了本能的需求方面的和谐。可是,现在,这种和谐就被人为地破坏掉了。
马冬梅走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秦扬就觉得,路标在本能方面,肯定有着强烈的需求。不过,她也知道,路标有一段时间是被强制节制这种需求的。被强制节制的需求,不等于没有需求,而是这种需求会更加强烈地反弹的。
这种反弹,上次去北京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被证实了。从北京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一段时间,早就把那种反弹给冲销了。尽管也知道这一点,但是,秦扬并没有机会从身体上安慰路标。
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路标太忙了。不仅仅是路标忙碌,秦扬自己也被处理与大厦有关的各种矛盾纷争,弄得精疲力尽,她私下里也希望休息一下。
所以,路标一说到要再去北京一趟,她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不仅答应了,而且,还作了一些准备。到了北京以后,路标问她住那座酒店,她笑嘻嘻地说,你的那座将要送出去的房子,还没有被很好地利用呢。
路标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他更清楚,他那座房子是一座已经精装修了的房子,是可以直接入住的。
不过,路标也知道,那指的只是硬件方面。路标就说,那房子要住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那里面缺了最重要的东西。秦扬就问,是什么东西呢?路标说被褥。
秦扬就拉着路标走进了一家家纺店。秦扬饶有兴趣地看看这个,问问那个,不时地用手体会着面料的质地和舒服度。路标则明显没有什么兴趣,秦扬每次问他的意见,他都会说你看着买吧。秦扬就买了一床杭州丝绸面料的夏被和一条大红的床单。
他们就直接到了路标的房子。自己的房子,自己住进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路标在洗手间洗涮,秦扬则把买来的被子和床单打开铺好。卧室里有了被子和床单的点缀,马上就变得有了家的味道。
路标从洗手间一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也被感染了,一把抱住秦扬,就要往床上放。秦扬则挣扎着,要摆脱他,急什么啊?这是自己的家,不是在宾馆,有的是时间。路标亲了她一口,放下了她。
秦扬的兴致很高,说,你想吃什么饭?我给你露一手。路标笑着点了一下她,那太麻烦了,油盐酱醋,这里都没有啊。咱们出去吃点吧。也能节省时间。
听了路标的话,秦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秦扬叫路标坐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她来打扫一下房间。秦扬找来拖把,把地拖了一遍,她发现房间的地板上倒没有多少尘土。
她明白过来了,这是由于房间的密闭性比较好,外面的灰尘进不来。这样一来,她的工作量就大大地减少了。很快就把那么大的房间给打扫了一遍,她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了。也不是就有多么累,而是她以前根本就没有干过这种家务活儿。
路标看着她在忙活,自己没有事情可做,现在终于看到秦扬额头上渗出的细微汗珠了,就从洗手间拿出一条干毛巾来,直接给秦扬擦去汗水。然后,路标打开一瓶饮料,递给秦扬。秦扬抬头喝了一大口。
路标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秦扬坐下来休息。两个人相拥着闲聊了一会儿,路标说,咱们也该吃饭去了。
两个人找了一家不大,却看着很干净的小饭店,坐下来,路标点了几个菜,再问秦扬还喜欢吃什么?秦扬说随便吧,也吃不了多少。两个人很快就吃完了饭,在街上随意地走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回到家,秦扬说,这个房子,明天就成了别人的了。这么好的房子,就这么送人了,想起来,还是很感伤的。路标说,其实呢,这房子,你也知道,当初人家也是送给我的,咱们集团也没有花钱。
秦扬说,那也是你的财产啊。我的意思是,这么好的房子,你一天也没住过,就转手送给他人了,我都有点替你抱不平呢。
路标就明白了秦扬的意思,彻底明白了她为什么要执意住在这里的原因了。想到这里,路标不禁为她的孩子气而发笑了。
秦扬说,你先洗一下吧。路标就问道,你干什么呢?秦扬说,你洗完我再洗啊。路标说,那你等着多没意思,咱们干脆一起洗吧。说着,就拉着秦扬一起来到了洗手间。
秦扬看着洗手间那么大,特别是沐浴的地方,容纳两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秦扬就动手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路标在一旁调节着水温。伸手试了一下,就完全打开了花洒。秦扬就势站在密集的水帘下面。
路标也三下五除二地除掉了自己的衣服,过来站在秦扬的身旁。秦扬白花花的身体,上面汇集了无数的涓涓细流,这些细流,从她瓷器一般的身上流过,好像给她涂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油膏,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白盈盈的光,有着神醉迷离的效果。
路标激动起来,他们急不可耐地胡乱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双双拥抱着,走向他们的大床。
这一晚上,是他们的难忘之夜。因为是在自己的家里,没有了那种宾馆的战战兢兢,也没有了那种提心吊胆,他们简直就是疯狂了,以一种疯狂,应和着另一种疯狂。直到双双疲惫之极,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