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次刻,天已经黑完了,上了床的白浅也已经快要睡着了。
就在这时,本来半睡半醒的他感觉到自己旁边多出了一个热乎乎的大活人,这把他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的他正准备呼救时,结果被这人压了上来,然后用手给捂住了,他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叫得出来。
“别叫!”容云贺开口道,他不想让白浅吵醒宁云纱和自己的女儿容之瑶。
此时,外面的月光撒了进来,白浅这才看清这个闯进房间来的男子模样。俊美,妖孽,这是连上天都会嫉妒的容貌,这男子不是容云贺,还能是谁?
被容云贺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下面还有个异物凸起,白浅平时也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小白,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隔着衣服,白浅都能感受到那上面传来的惊人温度。
“难道...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吗?就这样...将要被一个男人....给夺走了吗?”
想到这里,白浅用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把你当兄弟,而你却想上了我?’
此刻,白浅的心如一朵凋谢的樱花,十分悲凉,他有些黯然神伤,什么称兄道弟!海誓山盟!...都是江湖上的虚情假意,最终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利益,没想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两人的脸隔得很近,都快要贴在了一起。白浅能够清楚的看到容云贺那颤动着的眉毛,他甚至能够感受得到容云贺喷到自己脸上那炙热的气息。
他身上是带着一股香味的,美丽是没有性别之分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容云贺那足以让许多女人甚至是男人投怀送抱的绝世美貌,白浅感觉自己弯了。
他突然觉得,跟这样一个妖孽的男子行龙阳之事,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他突然又有些好奇,这深山老林之中,怎么会有如此妖孽的男子。
于是,在最后地看了一眼容云贺后,他嘴唇微分,不再抗拒,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这人的心这么大的吗?被一个人压着都能继续睡觉?’
容云贺看着自己身下眼前闭上了眼睛的白浅,他有些懵住了,不过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回过神来的容云贺说道:“白贤弟,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的,来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然而容云贺话都没有说完,白浅就直接打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白浅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有一点点兴奋。可能这就是脸的重要性吧。
听到白浅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后,原本就有些茫然的容云贺现在更加茫然了,他用特殊的眼神看着白浅,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只要自己将自己要做的事情给做了,把这个歉道了,这就行了。
想到这里,看到白浅脖子上那一抹还未消退的红痕,容云贺抿了抿嘴,然后道歉道:“白浅,今天中午的事情,是我鲁莽了,我想说一声,抱歉!”
原本已经做好了被上准备的白浅,听到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儿后,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他猛然间睁开了眼睛,看着容云贺,嘴角扯了扯,然后有些疑惑地问道:“你道歉...压在我身上干嘛?”
说到这里,白浅顿了一下继续问道:“还有就是...你用下面硬邦邦的物事顶着我干嘛?”
看着白浅那清澈的眼神,容云贺突然间有些语塞,感觉自己压在他身上好像确实有些不妥,于是他连忙翻身下来。
然后看着清秀的白浅解释道:“我怕你把她们吵醒了,至于这个她们,我就不用多说了把,至于,至于这个硬邦邦的东西...”
容云贺说到这里没说下去,毕竟自己硬着的小兄弟顶着别人一个清秀少年,确实有失体面,刚才太过情急忘记了自己情欲还未消。
不想在这尴尬的事情多解释的容云贺直接从床上站起身,然后道了一声告辞后,不顾白浅心中的想法,他直接推门离开了。
少年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到离开后容云贺离开后,心里感觉有些落空空的,还有些莫名的烦躁,就像是刚到手的东西又不见了一般。
白浅知道自己这种情绪不对,自己又不是一个女人,但情绪没法改变,今晚,少年彻夜难眠。
这天一大早,白浅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到一楼跟着他们吃早饭了。宁云纱虽然有些好奇,但她也没问,只是笑了笑,而坐在宁云纱旁边的容云贺,面色却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他心想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的道歉太过诚恳,然后把白浅感动得都睡不着觉。
心中有了这个想法以后,看向白浅的眼神有些不同了起来。
看到容云贺这样看着自己,白浅同样报以回应,虽然这回应略微有些不同,他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容云贺。看到这熟悉的眼神后,容云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在船上,通过下药,然后想要被自己上的那位妖艳男子,曾经差点阴沟里翻船的容云贺身体一阵哆嗦。
早饭过后,宁云纱浇花,打理木屋周围的花花草草,一家人都有事情做,就连小女孩容之瑶都要练字弹琴,只有白浅无所事事。
他一个世家大公子,这些山野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会,就当容云贺要出去打猎时,无所事事的白浅也跟了上去,表示自己想跟着容云贺出去玩。
第一时间,容云贺就觉得这白浅是不是别有企图,就像是之前那位套路了自己的妖艳男子一样。虽然他第一时间就拒绝了,然而还是拗不过白浅这个少年的执着,最终还是让他跟自己出去打猎了起来。
于是乎,就这样,容云贺手持一柄长枪,背上背着五石之力的大弓,白浅手持一柄长剑,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两人开始在这山林之中,寻猎了起来。
两人遇到的第一个猎物,是一只灰色的野兔子,然而正当容云贺准备开弓放箭的时候,急于在容云贺面前表现自己的白浅,却是看也不看,就这样直接挥舞着长剑,冲了上去,然后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