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将军心里想了想,自己虽然没有明确的办法,想要就田文华这一家子人,也只不过现在是为了拉拢田文华,但是绝对不能让田芬华知道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蒙将军对田文华说道:“田文华想让我们拯救你们一家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我们尽快回到这个城里面。我们只有回到这个城里,才能及时地向你伸出援助之手,你看皇上重兵在握,又怎能不帮助你呢?你说对不对?你自己考虑一下我说的话。”
田文华听了蒙将军的话,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便对蒙将军说道:“蒙将军所言极是,您放心,我回头一定会想办法的。如果是有了消息,怎么通知于你呢?你看着城内城外,都是,国舅爷的人,这消息闭塞的很呢。”
蒙将军对田文华说道:“田使者,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若真的想传递消息以我那还不简单的很吗?这人是很难进去,这城里的城里的人也很难得出来。可是若是一张纸条的话,恐怕就简单的很啦”
田文华听了蒙将军的话,心里想,蒙将军还是不明白现在这事情的严重性呀,国舅爷已经封锁了大门。这纸条又怎能轻易地传递出去呢?若是被国舅爷知道谁家放了信鸽,那还不是满门抄斩的事情,自己这个时候可不敢得罪国舅爷。
田文华有些为难地对蒙将军说道:“蒙将军,你是不知道呀?这国舅爷,现在管得特别严,也管得特别宽,要是让他知道我给你通风报信,拿等不及你来接我,我们全家人都已经死翘翘了,所以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啊?”
蒙将军金田风华这么说,知道田文华有所顾虑,不愿意得罪过舅爷,毕竟他还要在这里跟国舅爷纠缠呢。所以蒙将军也不想为难田文华,不过蒙将军给你田文华想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这个办法行不行,还得田文华考虑一下。
蒙将军思索了片刻。才对田文华说道:“田使者,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也不容易。所以我倒是给你想了个办法,你看这个办法可行不可行?我知道你现在想要传递消息过来,是很困难的,这样吧,如果是国舅爷对皇上起了杀心,你就放红色的风筝,若是国舅爷对皇上的态度还算可以,你就放绿色的风筝,我们只要远远观望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想国舅爷管天管地也管不到别人,这样吧,你也可以让你们的邻居们一起放。他们也可以掺杂别的颜色,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家风筝的特点,这样的话我从众多风筝中,一眼就能认出来你家的风筝,也可以区别出来。别把这件事情给搞砸了,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可是极其重要的。田使者,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田文华心想,这个主意好呀,这国舅爷应该管不了这么宽,再说这深宫大院的他能看得到什么呀?自己家离皇宫也不算近,但是离着城外,也不远,就按照蒙将军说的办法,这么做吧。心里想这样也是极好的,记不得罪过,就越应当给皇上通风报信,双方人马都不得罪,这是再好不过的了,自己不就一直是这么想的吗?这个蒙将军给自己出的主意简直太好了。
田文华清了清嗓子,又拱了拱手,对蒙将军说道:“蒙将军,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呀,如果是这件事情成功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呀,蒙将军,我刚才仔细考虑了一下你说的话,我觉得你说的,这件事情十分可行,既不让我国舅爷其信用能够帮助到你们,那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啦。”
南宫哲总是冷着一张脸,开口说话也是冷冰冰的,蒙将军和田文华讨论得这样热闹么,南宫哲不忍提醒他们两位说:“田文华,你家风筝到底什么特点呀?你若不把这件事情给我们说清楚,那么这事情到这里,也都是白费心思。说不定,还能造成相反的效果呢,你可要考虑清楚再说啊。”
田文华现在开心极了,这件事情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自己还为这件事情发愁呢,真是天助我也呀,于是田文华赶紧开口对南宫哲说道:“南宫公子,我自然不会在这件事情马虎啦,这不仅关系到皇上和国运,更关系到我家一家人的命运呀,我怎么敢掉以轻心呢?是这样的,我家已经有一只风筝。这只风筝的特点,那就是一条蜈蚣,因为一般人根本没有办法把它放得起来,这只蜈蚣的颜色是红色的,若是皇上对你们其他杀心,我就放弃这条蜈蚣。若是对我家,起了杀心我也放起来这条蜈蚣。你们说这样怎么样?可好?”
南宫哲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一条蜈蚣已经包含了这么多的含义,他怎么能够准确地掌握呢?这件事情还是有些难度的,所以南宫哲继续开口对田文华说道:“田使者,你这个办法有些不妥呀,这个蜈蚣实在是包含的意思太多了,怎么样才能知道国舅爷是对你起了杀心了,又怎么能知道国舅爷是对皇上起了杀心呢?你是不是应该在想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个矛盾呢?”
田文华笑了笑,仿佛是嘲笑南宫哲的无知。于是田文华对南宫哲说道:“南宫公子,你考虑事情还真周全,是我说的太少了,让你误会了,这怎么知道呢?是这样的,如果这蜈蚣头朝城外,就证明国舅爷对皇上起了杀心,如果这蜈蚣头朝里,就证明国舅爷对我起来杀心。不知道这样的方法你们是否满意,如果是不满意,那咱们在商量,看有什么具体能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
蒙将军和南宫哲听田文华这么说,心里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如果田文华不放风筝,就证明平安无事,若是他放弃这风筝,就证明不是他有事,就是我们有事,而且还有办法能够区别开来,是一件不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