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敢坏本皇好事!”林际非此时也是非常的恼怒,三番两次的被人侮辱戏弄,心里的怒火早已安奈不住。要不是在场有人,他哪里还会顾忌这么多。
“呵呵,你还是那么的暴躁!”一道倩影从天而降,粉色的长裙之中是一个柔美的娇躯。一头摇曳的秀发下有着精致的脸庞。用美若天仙来形容她也不足为过。
“噗!”这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困住秦平的那只无形的大手就已经碎裂开来。
“你是迁落!”这时一旁的远程和近山同时呼出了她的名字。
“老姐你怎么来了!”林际非看到来者竟然是自己的姐姐,不禁吓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哼,你还好意思问我?小瑜除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想死啊!”迁落娇嗔道,不过神情却是担忧的看着林宇身后重伤不起的秦平。
“咳咳!”秦平掉到地上,本来就重伤的他现在更是被砸的一口殷虹的鲜血喷出。
迁落看到这一幕脸刷的就白了,急忙跑到秦平的身边,将他扶起检查着他的伤势!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帮我!”秦平口中含着血液嘀咕道。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有一个人倒是十分的想要见你。而且跟我下了死令,如果你死了我也要死。”说完还狠狠的刮了林际非一眼。
林际非老脸一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个能叫唤的动当前神帝的姐姐的人能够简单么。林际非刚刚差点就把自己姐姐的命给带走了。现在哪还敢唧唧歪歪,不过林际非想不到啊,到底是谁会为了一个穷小子而这么的大费周章。
难道是她!
林际非脸色变了又变,冷哼一声:“看着我姐姐的面子上留你一条狗命,现在本王还有要事在身。”转身便向着魔化的曹瑜走去。
“二老,靠你们了!起!”林际非一掌拍到了曹瑜的身上一条条黑色的魔纹就顺着他的手臂慢慢地爬了上去。他眼看不对,一掌再次拍出,一股金色的魂力在空中慢慢凝集成另一个林际非。
“魂神!”
金色的林际非一听立马飞到了曹瑜的正面,同样也是两掌拍在了曹瑜的前胸。
“二老!护法就交给你们了,我来帮助曹瑜战胜魔性!”林际非朝后大喝一声就开始专心的为曹瑜压制他体内的魔性!
“好!”两人也是见状立马开展了一招悬厚的阵法。
“流溅困魂!”
“定!”
就在两人摆好阵势念完口述之后他们所在之处就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敲钟!
台下的琴儿和尤可玲也是借势来到秦平和林宇的身边询问着他们的伤势。
“秦平,你怎么样了!”尤可玲关切的朝秦平问道,可是回答她的却是一道冷如锋芒的眼光。
琴儿看到秦平四号不给尤可玲解释的机会,安抚道:“秦平先生,这次虽然是小玲的不对,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原谅她吧!”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次我死了,是不是就不了了了之了?”秦平声音仿佛蕴含了魔咒一般,就这么一句话却让琴儿和尤可玲两人心中寒颤不已...
“颜儿!”秦平心中呼唤出莫颜,对着莫颜说道:“你不是说她和你有什么联系么,现在来确认!”
莫颜一出来看到重伤成血人的秦平人也是抖了抖,不过在听到秦平这么一说后,立马就冷静了下来。莫颜慢慢飞到了琴儿的身旁仔细的打量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先生,我似乎只是能感知到她和我有联系,其他的我并不知道。”莫颜传音给秦平,不紧不慢的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了他。
听完莫颜的结论后秦平决定自己去试试,“探魂!”
一道金光从秦平的眉宇间飞了出去,金光一下子就飞入了琴儿的黛眉中,速度之快以至于脸那名不知道姓氏的女子也捕捉不到这道金光的踪影!
刷!
秦平的神魂通过这一条金光,到达了琴儿的意识海中。周围一片的广阔美丽的草地,草地之上便是一棵棵挺拔的大树,山清水秀。
“这里真美啊,真的是让人流连忘返。”不过他现在可没机会去欣赏这个美丽的地方,他现在的事情是先找到琴儿意识体。
于是在四周开始找了起来,走了一片又一片的草地之后还是没有见到琴儿的影子,这让秦平很是苦恼。“到底在哪呢?”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搜索这琴儿的下落。
就在秦平即将要放弃的时候,前方不远处有着一片美丽的千语花丛,花丛上正坐着一个披着面纱的少女。
“难道就是她?”看着前面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秦平心中略微感觉有点不对劲起来。她的背影为什么那么像...
但是像谁秦平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管这些秦平就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
千语花只生长在一些特定的地方,它生长的地方必须埋葬或者一直生活的一个思情念忆的人。所以这种花的花语就和它的名字一样,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给自己所念的人。不过这里是意识海所以如果是琴儿幻想出来的也可以理解,所以秦平并没有多少的顾虑就摸了过去。
可是当他一下触碰到千语花丛的时候,便如同被闪电劈中了一般,定在了那里。
因为这里的千语花丛竟然是真的!
而就在这时,前面的女孩似乎也感觉到了秦平的动静,悠悠的转过了头来。
不过这一次转头,倒是让秦平再也无法淡定下来。
“莫颜!”
秦平的眼睛睁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这么说来,之前那个熟悉的背影也是莫颜了?等等,不对莫颜她没有进来到这个识海中,这里这么可能有她的身子呢?
如果是之前莫颜留下的倒也可以解释的通,但是这里是别人的识海,她不可能留下自己的神魂啊。
难道,琴儿和莫颜本是一个人吗?
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