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先是眼睛一亮,然后警惕地看着我说道:“毛驴,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所以今天才对我献殷勤?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想干嘛?”
我脸色都没变一下:“你以为我想干嘛?对你我早已经干嘛了,我还要干嘛干嘛?我就是看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我又没时间陪你减肥,所以才好心好意帮你报了个团,让你好好去玩玩放松下,我估计人走一圈回来,人就会瘦不少了,瞧你这几天在丽江,过的就是猪的生活!”说完我顺手捏了捏她的腰际,那儿着实有些肉。
她也捏了自己的腰两下,叹口气道:“好吧,本来我还想着来丽江过猪的生活呢,但这样子真跟猪没啥区别了。好吧,你忙你的,我从梅里雪山回来后我再来找你。”
我急忙道:“对对,你这七日游玩回来,差不多我这也要忙完了,到时我再陪你。”
二逼姑娘眉毛一挑:“那是不是今天晚上咱俩先来点小别前的新婚洞房?”
我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她一脚踢在我腿上:“没机会了,想跟本姑娘上床,七天后吧!”
我心里暗恨,今天早上怎么不趁着她熟睡把她办了,就算是奸尸也好过啥也没奸成,现在好了,一星期后才有机会,但我这一去鬼狱,要摸二逼姑娘的小蛮腰,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了。
我心里画着圈圈,却也拿她没办法,还好的是忽悠了她去玩,不用跟着我们去鬼狱,我现在也想到了,按这二逼姑娘的跟哈二一般的性格,难说在鬼狱会成为我们最大的麻烦。
我心情一好,就把汉斯准备的背包拿了一个出来给她,准备的那些东西也有选择性地给了她一些,我还表功般地说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要去玩就先帮你准备好了装备。她斜着眼看了我几下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
当晚我在情欲煎熬中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起来,果然二逼姑娘背上我给的包跟着户外团就走了,我送她上了车,看着车向着香格里拉方向而去,心里不由一松,总算把这缠人的姑娘送出去了。
这一天我们就在讨论中度过的,其实我们也根本没啥要讨论的,对于鬼狱的情况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两眼一抹黑,最有用的信息就是木老东巴画的那些似是而非的壁画,我们讨论的也只能是以这些壁画内容来讨论如何如何,只是真正该如何做,没人有谱,我们的讨论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心安的借口,我是这样想的。
这一晚我居然睡得很香,连梦都没做一个地一觉睡到九点,起来时精神抖擞,我有种能在鬼狱七进七出的豪气,这精神旺盛得我都想是不是该出去找个人泄泄这精力,这时又有些后悔把二逼姑娘送走了。
一天我们都在准备着东西,把背包里的东西拿着清单一遍遍地检查着,直到我都能把背包里的东西不假思索地背出来,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到下午时分,我们几人聚在一起吃了餐大餐,特别是阿宾,吃得肚子都突了出来才歇下来,这很可能是我们近半个月到一个月来最后一次大餐,到明天,我们能吃的就只是那些干粮和高能食物了。
我们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等着天黑,阿宾也安静地看着自己的平板,阿玛反而最平静,捻着一串珠子坐在沙发上念念有词,汉斯居然也在嘴里念着些什么,扎西有些坐不住,一会站起来到窗前看看,一会又坐下拿出手机来看,小木倒是平静地拿着一本东巴经在念着,只有我却坐在那儿苦思冥想好像哪儿有些不对。
我把昨天早上到今天的事一点点的捋出来,却没觉得有啥不对的地方,想来想去一直想不出来,但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当我拿出手机想看看天气的时候,我才想到,昨天早上到今天晚上这两天的时间,二逼姑娘居然没给我一个电话!
这似乎有些不正常,从来丽江后,如果因为我忙几小时不见我,雪佳都会莫明其妙地给我来个电话,或者就是微信发一个自拍什么的给我,而按这姑娘的性格,却玩了两天,居然没有一张自拍照出来,没有给我一个电话一个微信,那真的是太不正常了,难道姑娘出事了?
我想着心里有些不安,赶紧地出了门打二逼姑娘的电话,那边居然是关机的,这是啥情况?再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要出发去黑龙潭,现在我怎么也不可能去寻找她。
我想了想,找出那天报的户外团的电话打了去,那边倒是很快就接起电话来,我问他们现在到哪了,他们说已在香格里拉玩了一天多了,然后我再问我报团的那个姑娘,领队很奇怪,说到虎跳峡的时候,那姑娘就说不再跟团,自己退团走了,后面就再没见她。关于这点,户外俱乐部还让姑娘签了退团协议书,领队为了让我信服,还把那张协议拍了照传给我。
这是什么一种情况?难道这二逼姑娘来丽江是为了玩失踪?虽然大致知道她不会有事,是自主行事,但一个姑娘突然没了信息,还是让我心里有些纠结。
虽然纠结,我却没时间再去寻找她,因为我们出发的时间到了。
按阿玛的推算,当月亮升起从象山顶斜射到黑龙潭的时间为晚上十点半左右,我们开车到黑龙潭停车场放着,然后再翻栏杆进入黑龙潭,两人上山顶看情况,三人在黑龙潭寻找入口,一般八点半到九点黑龙潭就关门歇息,我们九点进入黑龙潭,再用一小时左右上山顶,时间是足够的,这晚上也不必担心会遇上太多意外的人。
我们一人一个背包,整体重量在四十斤左右,阿宾的那个足有六十斤,里面多是食物,但他背着却没见他有什么不便,而且看他那样子感觉还有些好玩,不时的把包从肩上放下,又一下背起。
我除了这个背包,还多了一个小包挂在胸前,里面放着《神路图》和《东巴往生经》,本来前面只放了这两样东西的,后面想想,我又把《神路图》拍的那些照片也放进了包,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些照片其实作用已不大,但我在出发前想了想还是把它们都塞进了包里。
看时间已差不多,我从雪佳消失的纠结中回到了现实,她是成年人,做什么事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她选择要自行其事,那我担心得就毫无道理了。
汉斯站起身来对阿玛说道:“这家里和博物馆就拜托您了。”
阿玛也站起来点点头,然后走到阿宾的面前说道:“出去后我不在时,你一定要听毛驴的话,不要乱吃东西。听到没有?”
阿宾这点事还是听得懂的,不住地点着头,他现在虽然不知道是去干嘛,但听哥哥听毛驴的话这是不会错的。
阿玛对着我说道:“毛驴,好好照顾他,如果实在不能让他康复,那就算了,平安回来就好。”说完他拿出一把铜钱往桌上一扔说道:“我帮你们此行卜上一卦!”
我们听如此一说,都站定看着他,我也想看看这老神棍能卜出什么来。
等铜钱在桌子上停下,阿玛笑道:“哈哈,这卦真不错,上离下乾,大有卦,离火丽日,满天霞,富其所有,所有众多,大有收获,看来你们今天去肯定会有收获。”
我大笑,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虽然不能说明老头的水平,但这口彩听着实在是好。
我拍了拍老头的肩膀,手牵着阿宾就出了院子,其他人也跟着我鱼贯而出上了汉斯的商务车和我的大吉普,两辆车转个弯向着黑龙潭方向去了。
雨季的丽江一般都会下着雨,但今天却是一轮明月当空照,只是在天边有些云层在堆积,今天晚上天气应该不错,对于我们观察寻找入口非常有帮助,有些不好的是,很可能黑龙潭的异象会让黑龙潭的保安看到,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金山到黑龙潭我们花了二十来分钟即到,一路上可以看到丽江的人民在街上堆起了纸包,按民族风俗烧起了纸钱纸人给祖先,不时有风吹过,把纸的灰烬吹起,在惨白的月光下飞舞着,感觉很是碜人。
到黑龙潭时还不到九点,我们顺着黑龙潭寻找了一圈,把车停在了一个栏杆的豁口处,这是我们之前就来探到的,拦杆破损了,管理人员随便插了根竹杆就栏杆了,我们就把车停在公路边,然后走过去把那根竹杆用力拔出来,栏杆处刚好留下能容一个人进入的洞。
先把背包扔进去,我们一个个从洞内钻进去,再顺手又把竹杆插上去,我们才悄悄地向着黑龙潭内潜去。
这时明亮的月光还未照射到黑龙潭,黑龙潭内显得有些昏暗,地灯什么的也关闭,只剩下几根电杆上昏黄的路灯照射着潭边,我们先四处看了下,没见有保安巡逻,估计都呆在屋里喝酒聊天,也是,才关门不久,要巡逻也是到凌晨,这时候做贼也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