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纱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鱼叉,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愧对容云贺的贴身教导,她现在觉得自己应该就是那种没有叉鱼这方面天赋的人吧。
本来叉鱼是自己想要来的,毕竟宁云纱对于用鱼叉在水里叉鱼是非常感兴趣的,但都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一条鱼也没叉到的她,现在有些灰心丧气了。
容云贺看到眼前这一幕后,也有些搞不清楚,在他看来,自己的云纱这么聪明,而且自己教导的这么详细,应该很快就能叉到一只鱼的啊,可没想到,居然出师不利。不过他也没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了下去。
容云贺不知道,自己的贴身教导才是最大的问题,让宁云纱完全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些什么。
虽然出师不利,但宁云纱也没有就这么的放弃,她的选择是继续叉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然而并没有何用,在接连尝试了几次之后,别说容云贺看不下去了,就连宁云纱自己了都有点烦躁了,她修眉紧皱,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算了,用鱼叉叉鱼真不好玩,反正也有这么多鱼了,够吃很长时间了。”
宁云纱没耐性继续下去了,一直都是失败,太没意思了,她有些厌烦地嘟囔道。“娘亲,你刚开始叉鱼的时候,不是说叉鱼很好玩吗...”
听到了自己娘亲的嘟囔后,容之瑶有些疑惑,不是说叉鱼很好玩吗?怎么现在又说叉鱼不好玩了?
瑶瑶,你就不能不说话吗...
听到容之瑶的疑惑后,宁云纱算是清楚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就是来给自己拆台的。
“云纱,我再来教一遍你吧,可能刚才是我没有说好。”
容云贺朝着宁云纱开口道,宁云纱这个样子,他看着心疼,为了不让她灰心丧气,容云贺果断地说是自己的错,把这黑锅主动地背到了身上。
听到容云贺这明显是照顾自己的话语后,宁云纱也不好拒绝,她抿了抿嘴,只得说道:“恩,好吧。”
于是乎,容云贺再次以之前那种极为亲密的姿势,与宁云纱紧挨在了一起。在教导到一半的时候,宁云纱突然觉得身后的男人有一些不对劲。
她感觉似乎有一个棍子似的东西在顶着自己的翘臀,而且这个东西还很烫,很火热,经历过人事的宁云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这是个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一夜销魂,还下不来床的事物。感受到容云贺下面的棍子在顶着翘臀的时候,宁云纱身子有些软了。
此时此刻,闻着宁云纱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容云贺有些心猿意马,他的气息变得有些粗重,他现在心里暗自苦笑,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把持的住,没办法,谁让宁云纱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尤物,而自己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
任谁以这个亲密的姿势接触一位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的绝美女子,都会把持不知的,更别说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还是自己的妻子。
说实话,如果不是旁边有瑶瑶这个小丫头的话,他现在可能已经擦枪走火,直接拉着宁云纱在这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想来云纱也应该不会拒绝。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是个男人的容云贺也不例外,即便他活了一世又一世,还是一国之君,百姓的皇帝。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容云贺能够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而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有美女佳人投怀送抱,就直接抵挡不了诱惑,与之行洞房之事,鱼水之欢。
感受着臀部传来的阵阵异样,宁云纱的身躯有些颤抖,心中更听不下去容云贺教自己如何叉鱼了,她现在只想让这个男人,把她丢在床上,然后狠狠地,粗暴地蹂躏自己。
“我们回家吧...”
容云贺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在宁云纱的耳边厮磨道,说完还咬了牙宁云纱敏感的耳垂。
“恩。”
宁云纱面色一阵潮红,跟容云贺有着同一个想法的她没有多说,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动情了的她也想回去了。
于是乎,两个人因为贴身的教导,都选择了早点回家,可怜的小瑶瑶还不知道,自己出来在池塘边还没玩多久,就因为两人想给自己生个弟弟,就要提前结束叉鱼之旅。
虽然瑶瑶有些不乐意,但没办法,两人现在很想回家给瑶瑶生个弟弟妹妹出来,胳膊拧不过大腿,容云贺背着一竹篓的鱼,就和容之瑶还有宁云纱回家了。
一回到家,就先嘱咐瑶瑶自己在外边玩,别乱跑,容之瑶也是个懂事的小丫头,她十分听话,就待在外边玩着花花草草。
看到瑶瑶这么的听话后,容云贺和宁云纱便彻底没了负担,放下心来的一对快活鸳鸯,便在小茅屋里开始做爱做的事。
“我来了,娘子。”
“啊~相公...”
屋里传来了几声莫名的呻吟,反正容之瑶是听不懂,以为娘亲和爹爹又开始“打架”了呢。
差不多半个时辰,小茅屋里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在外面一个人玩腻了的容之瑶蹦蹦跳跳地就进了屋,刚进屋瑶瑶就看到了自家娘亲潮红未褪的完美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可爱极了,随后,容云贺一脸神清气爽地从宁云纱身后跑了出来。
“娘亲,爹爹,瑶瑶饿了...”
自己独自在小茅屋外面玩了一阵的容之瑶感觉肚子有些空空的,她睁着一双萌萌的大眼睛,有些可怜的望向刚刚进行了鱼水之欢的两人。
“今天我们吃烤鱼,也要做点鱼汤来给你爹爹补补。”说着说着,宁云纱便看向了一旁的容云贺,脸上满是嗔怪。
容云贺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感觉有些尴尬,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因为最近的次数确实是频繁了一些,虽然不是什么一夜七次郎,但好歹一天也有个两三次。虽然他自己武功高强,即便如此,也没有什么感觉,但他好像忽略了宁云纱的感受,啧啧,一天两三次,一次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