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就是谎言,不分善意恶意,说谎就是不对,你可以伤害我,可以抛弃我,但就是不能对我说谎,否则我会很难受,这要比你伤害我要悲伤的多,因为我之后不能再相信你了。这是左政对我说的话,确切的说是对夏诺说的,只是没有说出来。
“走吧,快要开考了,你可能看错了,最近太累了,会出现幻觉的。”说这句话的人是刘佩,左政觉得有些诧异。不过时间确实快到了,左政也没有想那么多。站起身慢慢的走入考场。“诺诺,你听见了么?”左政忽然转过头问。
“啊?”夏诺像是被下了一跳,“没有!”她摇摇头。“别想了,快走吧!”夏诺看看表。
他们进入考场,这时候考场里的人已经很少了,左政看看他们,说不定他们几个就是自己将来的同班同学,也有可能什么也不是。只是上辈子和她们有关系吧!
“这次的考试时长为一个小时,所有人的题都是一样的,大家认真做题,别想着抄袭,一经发现前面的成绩记为零分,还有,有相似的也记为零。开始吧!”监考老师是一个年前漂亮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生,看样子也就二十刚出头,大学刚刚毕业吧!穿着白色透明的丝袜和短裙,还有一件蕾丝短袖,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干净的女孩,五官精致到不现实,皮肤白皙到不是亚洲人。
我敢保证,左政当时肯定是只顾看那位老师了,不然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雄性动物不仅用下半身思考,也用眼睛思考。
题已经发到学生的手里,之后是一声接一声叹息和惊讶。
题是一张十六开的纸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圆圈。没有题目没有文字。就只是一个圆。好多人东张西望根本不知道干啥。有个同学举手,说,“老师,我的题是不是有问题,或者没印好,怎么什么都没有啊。”那位老师迈着妖娆的猫步走过去,“恩。没问题!”声音很甜,感觉当老师都可惜了。
“老师老师,那我的题呢?”
“老师,还有我的!”
问题的都是男生。老师走到讲台上,侧过头嘴角上扬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同学们,你们的题都没有问题,做题吧!”
我感觉所有人都肯定被迷倒了,这个考场的分数一定低不了,因为他们有动力。
他们盯着这个圆圈,迟迟下不了笔。
而左政半个小时后交卷了。
他在那个圆圈里面画了一个简笔小人,是个男的,外面也画了一个,是个女的,下面写着两个字,无奈!
然后走出考场,回过头说了声老师再见。
你们相信他是出于礼貌么?
我才不信!
小色鬼!
我不夸张的说,那个老师是真的好看,一次左政带我去他们那个林哲高中,学校真的很大,不像是高中,很像一个大学,每个人不用穿校服,也不用做广播体操。可能进去的时候让我回想起我的大学时光,我不自觉的在操场上东张西望,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我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学妹你没事吧!”然后,然后左政和那个女孩都笑了。
左政毕恭毕敬的说了声“老师好!”那个位女孩甜甜的一个微笑,“带女朋友来的?”左政拉起我点点头.然后说了再见!
我眼睛一直盯着那位女孩,以至于左政占我便宜我都没有发掘。
那位女孩,不,那位老师就是左政当年的监考老师,真的是太年轻了,左政说他容貌根本没有变化,简直是一个活脱脱的小龙女,那身段,那容貌,那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连女的见了都想犯罪。我当时就原谅了左政,谁要是不留恋往返一下,简直就是变态,或者心里有问题,如果女的都长成那样,古时候的少林寺什么的就不存在了吧,或者没有禁欲那一个规定,不然比杀了自己都难受。
咳咳!言归正传!
左政交卷的时候是报了必死的决心。然后贼心不死的去找小玉,然而外面除了车和一些家长,小玉的身影早已不见踪影。
左政沮丧的蹲在树的阴凉处,不一会所有的人都出来了。
“你知道么?我的题是有多变态?”梁夏惊讶的说。
“你知道么?我的题就是一个圆圈,什么都没有。”梁夏继续说。
“你知道么?我当时就要崩溃了。”梁夏的表情很夸张。
“你坐不坐车,不坐我们走了!”左政说!
梁夏低着头撅着嘴坐上了车。
“那你是怎么做的?”夏诺问她。“我?我都不知道我当时咋想的,我就在圈圈里面写了俩字——迷宫!然后就交卷了!这俩字让我写了一节课呀!反正考不上就算了!这种题鬼知道怎么做。你们呢?”
“我在圈圈里面画了一个小人,写的安逸。”夏诺说道。
“我在圈外画了一条由细到粗的直线,像流星的轨迹那样,挨着圈的线点了一个粗粗的点,那个点和那条直线挨得很紧,也写了两个字,错过!”刘佩说道。
“大虎你呢?”左政问道!
“我?我在下面写了一行字,那是一个不可能的人生,梦,也没有那么圆。”当大虎说完后,所有人都鼓起掌,“妈呀,哲学家。大虎老大给你点赞!虽然我没有听懂,但,听不懂的就是哲学!就是诗!一哲你觉得呢?”左政拍拍一哲的肩膀。
一哲想了想,“如果我是批卷老师,哎,我会给一个满分!”一哲的话有些遗憾,其他人都为大虎高兴着,但是左政听懂了一哲的话,就是说,大虎这个题虽然答的很好,但是前面的试卷会把他这个题卡掉。
“政政,你呢?你呢?”夏诺问,看样子很想知道,而且很着急知道。左政把自己的给她说了,左政还没说什么,夏诺却像是陷入了沉思。但左政没有注意到,又问“一哲你呢?”
一哲嘿嘿笑着,“我呀,我的有点异类。”所有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哲,一哲挠挠头说,“我就在下面写了一行字——如果这道题不画不上面的那个圆圈,这道题出的我给满分!”
左政咽了咽口水,“勇气可嘉呀,作死的少年。”然后顿了顿又说,“你和那些出题的老师一样变态!我们就安静的等死吧!”
这道题考的他们是筋疲力竭,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题,如果把这题给天天认真听讲的学霸们,估计他们会交白卷,或者把这个圆圈的面积或者周长算出来。然后捂着自己的答案,趾高气扬的交给老师。
如果这样做了会怎么办?我还特意问过左政,左政肯定的说,会挂掉。他的解释是,老师才不看他们写的过程,那又不是数学题,又不是数学试卷,如果你把数学试卷上的答案用英语写老师会给你几分?就像这样,1+1=two?我恍然大悟,同时被他的举例逗笑了,也就是说,这道题如果用课本的知识做会给零分。虽然没有题目说明,但,没有说明就是最好的说明。
一哲他们回到家,都坐在沙发上。“接下里,我们去哪里?”左政问。
“要不就在我家等待考试结果吧,先在我家休息吧,我们好好的放松,迎接新的学校!”一哲呼出一口气,像是期待了好多年的东西,终于握在了手里。
“或者我们打道回府,继续没皮没脸的待在叶华中学!”左政说的也很轻松。大虎却一直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刘佩看出来后拉着他的手轻,给了一个微笑,“别担心,我们都能考上的!”显然,刘佩还不知道大虎做题的情况,他以为大虎每天的日夜奋斗可以过了文化课,之后今天的这个题答得那么好,肯定没有问题,她信心满满的准备好了和大虎上同一所学校,林哲高中。
然而,有时候把事情想的太美好,结局就会出乎意料的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