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别爱最销魂
听到呶呶的吩咐,葛丽丽当即一边应答,一边又等着呶呶上车之后,亲手把车窗的窗帘拉好,将车门关妥,尔后,她这才上到驾驶位置,扬鞭催马,驱车行动。
很明显,葛丽丽这是在为呶呶和令狐以渐创造一个爱的空间。葛丽丽心里清楚,虽然自己很爱令狐以渐,但是,那也千年以后的事情。当下的令狐以渐,只能属于呶呶。
这是因为呶呶和自己不仅是患难之交,而且还在自己报仇的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所以,无论从友情还是恩情的角度,她都不能给呶呶对令狐以渐的爱,增添丝毫干扰与一丁点的不和谐情绪。更何况自己对令狐以渐的爱,目前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令狐以渐本身并不知情。
同时,葛丽丽还觉得,像自己现在这样一个饱受摧残的灵魂,目前根本就配不上令狐以渐,也正是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她这才横下一条心,决意在协助令狐以渐消灭江蒲英等罪恶的灵魂之后,便投入到忘川河。因为她认为,只有历经千年的劫难的考验,她才配得令狐以渐的爱。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心态,所以,葛丽丽才有眼下的良好动机,虽然她知道爱是自私的,但她同时也知道,她还没有自私的爱令狐以渐的资格,这个资格眼下只能属于呶呶。
因此,在马车升空之际,葛丽丽还以关心的口吻,对着车窗给呶呶说:“呶呶姐!你和令狐公子好好说说话吧!我把车赶慢些,外面有什么情况我随时告知你们。”
自然,对于葛丽丽从关窗帘到刚才发话的这番言行,呶呶也是看在眼里,感动于心里,她知道葛丽丽这是在为她和令狐以渐创造爱的空间,而这恰好是她眼下最需要的。
也因此,在葛丽丽的话音一落,呶呶便就立即回话说:“谢谢你呀!丽丽!”
语毕,只见呶呶当即就一下扑到了令狐以渐的身上,口中同时还说:“以渐哥!真的好想你哦!”说着,呶呶还竟又激动得嘤嘤啜泣起来,俨然像是内心有巨大委屈,终于找到发泄对象似的,因而肩头一耸一耸地发着长长的抽噎。
对呶呶的这一表现,令狐以渐当即便感觉出了,在呶呶的心里,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因此,他随即一边赶忙坐起身,紧紧搂着呶呶,一边就想点子去哄呶呶开心。因为他知道,女孩要哄,特别是心里有委屈的女孩,更要好好地哄。
于是,令狐以渐就像大人哄孩子似的,哄呶呶说:“不哭哦!好呶呶!是不是以渐哥哪点做的不好,惹我们呶呶不高兴啦!好,让我来打他!”
说着,令狐以渐随即就用手假装抽自己的耳光。呶呶见状,一边连忙用手将令狐以渐的手,拉过来捂在自己的胸部,一边又用头脸紧紧抵住令狐以渐胸脯,并哭得比先前更加厉害了。在哭的同时,她还用手解脱着令狐以渐的衣服。
见此情形,令狐以渐随即便只好一边去为呶呶的脱衣服,一边继续哄呶呶说:“都是以渐哥不好,没反应过来,让我们呶呶受委屈嘞,马上我好好表现,给我们呶呶赔不是!”
就这样,呶呶哭着,令狐以渐哄着,两人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跟手,令狐以渐就两手掐着呶呶的胯部,一下将呶呶抱骑于自己的胯间,直接以坐姿开始了激情的合和。
随着令狐以渐的进入,呶呶的哭声也遂即顿时变成了呻吟声,于是乎,紧跟着,只见俩人便已各自的位置优势,恰到好处的抽插着……
此刻,呶呶可谓是真正的激动异常,一则因为她太爱令狐以渐,同时她又一贯保持着有爱才有性的心态,所以,由爱而性,她的感觉自是格外好受;二则由于刚才心里想着在三天后,将和令狐以渐分别,然后带着毛毛去修行,而把此次做爱当成最后一次,所以,她就情不自禁地想把因分别而产生的爱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于是,在刚才忍不住地哭着发泄情绪之后,便宛若做足了前戏,适时地进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实质性阶段。
因此,完全可以想见,呶呶肯定是会为这最后一次的爱爱,作出最后的疯狂的。而此次,呶呶又是骑在令狐以渐的胯间,属于主动进攻的位置,所以,她想不疯狂都不行啊!
于是乎,只见她用双手由令狐以渐的腋下,紧搂着令狐以渐,坚挺的胸部像弹簧一样,随着抽插的进退,不断有力地弹压着令狐以渐的胸脯。她的翘臀这一刻也发挥出了实实在在的优势,致使每次插进都发出重重的砰然撞击声。
可想而知,在呶呶的如此这般的,胸部有力的弹压和翘臀重重撞击下,令狐以渐随之产生的快感也肯定是前所未有的。自然,他也是因爱而性,为呶呶而疯狂。
表面看,令狐以渐似乎是处于被动的位置,而实际上,他却能够及时恰到好处地变被动为为主动,从而将自己身体优势发挥到极致。
只见他以两手把握着呶呶的两胯,恰好地发挥着稳定和引导的作用,从而使呶呶的翘臀做抽动之际,和自己不丢;插得时候他又猛然为呶呶的翘臀加力,同时他自己的臀部恰如其分地突然迎上,在此时刻,他的胸部也倏然挺起,宛若推压弹簧那样,去迎推呶呶那弹性十足的胸部。
如此以胸部和臀部所发出的二力,与呶呶的主动攻来的同样两股力量骤然相撞,顷刻间所爆发出的感觉,自然而然地也就强烈到了,惊心动魄的程度。
因而,呶呶和令狐以渐在同时间都随着彼此动作的,一次次协调配合,感受着一阵阵震撼身心的快感。只见呶呶在每次撞击之际,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表情痛苦的呻吟,之所以有此表现,这是因为在此同时,她只觉得经麻骨酥,使她有一种难以承受的痛快。
而令狐以渐呢,作为承受被撞击的一方,他只觉得对呶呶的反弹,以及下部的顶撞,每一次都同时产生了一股透彻骨肉的热胀,激发的他意欲再加力量,去获取更强烈的热胀,他也因此不得不在那时那刻,发出一股难忍难捱的配合着加速运动的畅快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