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炎晞闻言离开了房间。
柚晴躺在床上,应炎晨凑到其耳边低声说:“我先出去会,马上回。”
柚晴点点头,应炎晨离开了房间。
应炎晞在书房等了没一会,应炎晨就推门进来了。
应炎晨走到桌后坐下,严肃地对应炎晞说:“你今天去哪了?”
“出去逛了逛。”应炎晞撒了个小谎。
应炎晨看着应炎晞冷哼一声说:“你想玩,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分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出去玩的。”
应炎晞并没有出言反驳应炎晨,应炎晨又看了应炎晞两眼说:“你去休息吧,最近不要再出去了,一定要出去,先跟我说一声。”
应炎晞沉默的点点头,起身离开了书房。
应炎晨觉得今晚的应炎晞格外的沉默,不过应炎晞最近情绪不太对劲,应炎晨倒也没有多在意。
应炎晞离开书房后,应炎晨匆匆的看了两份文件后,锁好书房门,离开了。
柚晴躺床上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却记不太清了,只隐约的记得自己似乎是被人劫走,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等应炎晨回房间的时候,柚晴已经睡熟了。
应炎晨轻手轻脚的换下衣服上床,准备睡觉,却不料柚晴突然被惊醒,应炎晨手肘撑着自己问柚晴:“怎么了?吵到你了?”
柚晴摇摇头,忽而想起什么似得,问道:“我被人劫走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应炎晨原本准备说没事的,柚晴似乎料到应炎晨的回答,又补上了一句:“不要用‘没事’来敷衍我。”
应炎晨颇为无奈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你被人劫走了,对方要求我拿出一部分的地皮作为交换。”
“就这?”
应炎晨看着柚晴淡淡的笑道:“你还想怎么着?”
柚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角都挤出了几朵泪花。
“行了,不聊了,快睡吧。”
应炎晨关上了床头灯,将柚晴揽进怀里睡觉。
柚晴睡了没多久,就醒了,但是没有动,因而应炎晨并没有发现柚晴醒了。
柚晴之前死活想不起来的事情经过,这一觉醒来之后犹如醍醐灌顶般,全部都想起来了。
记忆的最后,应炎晨焦急的语气和神情,让柚晴的心被撩动了。
柚晴在心中默默地弹了一口气,果然不管怎么样,还是会原谅他的。
应炎晨醒来的时候有个习惯,会不由自主的收拢手臂,柚晴感到放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了,猜着应炎晨要醒了,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应炎晨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柚晴在对方走后,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思酌着到底要不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应炎晨。
不多时,应炎晨回来换衣服,顺便喊柚晴起床,一进门就发现柚晴已经行了,笑说:“怎么今天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柚晴摇摇头,声音还是有些虚弱:“没事,昨天睡多了,睡不着了。”
“那行,赶紧起来吧,早饭好了。”应炎晨很快的换好了衣服,柚晴也下床准备去楼下。
两人下楼时,应炎晞已经坐在餐桌上了,三人沉默的吃完了早饭,快结束的时候,老管家再一次捧着电话出现。
“应先生,电话。”
应炎晨擦净嘴,放下餐巾接过电话。
“老大,我们手上的一批货出了点问题,卡在海关那里了。”电话那头的人简要的说明了问题。
应炎晨眉头微皱,沉声道:“我马上来,这批货谁接过手,全部都给我喊齐。”
“是,老大。”
应炎晨放下电话说:“应炎晞,你跟我一起出去一趟,柚晴你不要待在卧室里,去书房待着,我会尽快回来的。”
柚晴愣了下,知趣的点了点头,继续吃早饭。
应炎晨和应炎晞两人匆匆离开了庄园。
柚晴吃完饭,非常听话的没有会卧室,径直去了书房,老管家贴心的为柚晴准备了一些茶和小点心。
柚晴到书房后没多久,几个壮汉鱼贯而入,分别守在几个角落里,柚晴虽然很奇怪,但是没有多问。
应炎晨前去的路上异常的忙碌,电话不停地接入和拨出。
应炎晞看似无所事事的坐在另一边,实则是竖着耳朵听应炎晨的电话。
这批被扣下的货,是应炎晨手上最后一批货了,应炎晨觉得干完这票就收手的,却不料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货突然被扣了。
匆匆赶到聚集地,应炎晨在前,应炎晞跟在后面,应炎晨推开门,屋内烟雾缭绕的,应炎晨皱眉低喝道:“烟都给我灭了。”
围着桌子坐了一圈的壮汉们纷纷将手上的烟掐灭,有的人还自动去开窗通风。
应炎晨寒着脸走到主位坐下,应炎晞是初次到访,因而没有位置,只能站在应炎晨的身后。
“老大,这位是?”一个皮肤黝黑,肌肉隆起的壮汉不悦地看着应炎晞问道。
应炎晨瞥了对方一眼说:“这是我弟弟,应炎晞。”
对方脸色微变,端正坐姿,不在吭声。
“今天喊你们来,想必你们也知道为什么,说吧,这次货到底是怎么回事。”应炎晨双手环胸靠在椅子上说。
一个脸上带着一个眼罩的金发男子主动说:“这批货被俄罗斯的海关扣住了,之前这条线都没问题的,人都打点好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扣了。”
“谁是负者人?”应炎晨问道。
坐在末尾的一个亚裔男子有些虚的说:“是我,我真的不知道问什么会被扣下。”
应炎晨勾嘴笑笑,讽刺道:“哦?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这……”亚裔男子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应炎晨伸手挥了挥,站在房内最后面的几个壮汉,将亚裔男子拖了出去。
不多时,其中一人满身是血的回来了。
这一招杀鸡儆猴,让在场还准备观望一会的人都慌了,这些人都是老油条,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多数时候都保持沉默,现在却装不下去了。
应炎晨坐在主位看着众人脸上的反应,不禁笑了起来,言语间却带着杀意:“谁,能给我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