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菲,你让我把这个韩少辉留下来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想打这个小白脸的主意吧?卢亚芳看着自己的堂妹问道。原来刚才卢亚菲从外边进来真巧遇上韩少辉被挡在门外,她发现这个情况之后,立即跑到了卢亚芳的办公室让她派人把韩少辉叫了回来,并好生招呼。
卢亚菲不以为然的冷嗤道:“这样的小白脸,我才不稀罕。还不是那个成老大想要人。”
“什么?成魁要的人?他是看上那个女的了?”卢亚芳看着监视屏幕上韩少辉和陆樱等人的包厢,细细的看着陆樱。她还以为成魁看上了陆樱。
卢亚菲道:“瞧你,想哪里去了,再说了,他在我的面前就是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成魁要的人是韩少辉,也不知道这个小子哪里得罪他老人家,非要拿他人头不可!”卢亚芳对成魁哪些黑社会没有什么好感,相反还很讨厌,但是象她们做这行生意的,黑白两道都要认识人,成魁是袤州市的教父,自然是富士会馆的保护神之一。当然富士会馆并不全依赖成魁,相反更多的是依靠官场的力量,那是成魁都畏俱的力量,如果没有这一层关系,相信卢亚芳的富士会馆也早被成魁纳在名下了。所以卢亚芳对呈奎不感冒,可是这个卢亚菲跟成魁倒是走得很密切,甚至有传言她还是成魁的小情妇之一,在袤州市有小教母之称,听成魁要杀人,自己的堂妹还要做,于是淡淡的道:“不是我说你,这杀人放火的事情最好不做,出了事情,你们谁都耽搁不起。卢亚芳丝毫不畏惧的道:“这年头,他成魁杀的人还少吗?估计没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据说这小子的人头不是成魁要的,而是上面。”
卢亚芳一惊,道:“这韩少辉看起来挺俊的,怎么会惹到了上头?”
卢亚菲道:“姐,平常你教我的,很多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这韩少辉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这卢亚芳道:“亚菲,你想怎么对付这年轻人,我首先声明,别把我的会所弄脏了。”
卢亚芳道:“放心好了,就算要杀人,也不会在你这里。你以为我真的蠢啊?我才不会去动手,盘己经给成魁打电话了。你只要吩咐你的人在他们吃的东西里下一点这个,我管保立即就好。”
“怎么?你是要把他们弄晕?”卢亚菲道。
“这个东西,是我们从日本进口过来的一种迷药,无色无味,人误饮以后三分钟就可以昏迷,根据服量的多少和人体质的不同,可致使人昏迷一到三个小时。卢亚菲道:“成老大本来想让我去找两个妞将他迷倒在床上下手,我真苦恼着派谁去接近他,没想到今天想来你这里借两个美人就遇上了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把他迷晕了,再弄倒那个叶飞,也省得我向你借人,我也算完了一桩心事。”
卢亚芳道:“以他呈奎的能耐,要对付这样一个青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用得着使美人计吗?简直是多此一举。”
卢亚菲道:“你有所不知,这韩少辉曾经徒手干掉呈奎派去的五名持枪杀手,这个你一定是有所耳闻吧!”
卢亚芳道:“如果是这样,你更不应该插手。反正成魁的事情,他自己搞搪,用得着你出面吗?”
卢亚菲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吩咐人给他下一点药就好,剩下就是成魁的事情。反正反正他都是活不成,你还担心他能变成厉鬼来找你报仇不成?”
卢亚芳没有说话,看着屏幕上满脸灿烂眼光的韩少辉,心里一阵感叹,想不到如此一个大好青年竞然会丧命于此,他心里突然有点于心不忍的感受,毕竟那是一条人命。他实在想不明白呈奎这帮人为什么如此草菅人命,难道他们的心都是石头做的吗?”
黑社会的人就不是人?
卢亚芳哪里知道,真正在黑道上混的人,其实没有几个人还会有怜悯和同情的心,在他们看来,只要对白己不利的入,就算是至亲的人皆可杀。而电视电影里那些黑社会都是情义教父、兄弟患难,其实都是美化黑社会和荼毒年轻一代。没有经历过那种杀戮的残酷,根本不能体会人性的冷漠。
“他们点的菜式都已经送齐了,还能把这个东西放在哪道菜式里?”卢亚芳显然不愿意对凌轩下手,淡淡的说道。
“上齐了?”卢亚菲愣道:“平常你这些服务员可没有这么快的手脚。”
卢亚芳道:“我看你还是另想其他的办法吧!而且那么多人知道他们进了富士会馆,一旦他们无缘无故失踪了,我可不想让警察到这里进行搜查。”
卢亚菲道:“这你怕什么,大不了让市里的人帮你把警察都摆平了。”
卢亚芳冷冷的道:“你以为成魁会听开的,人家凭什么给你摆平?”
卢亚菲一脸的无趣,道:“好了,不说了。每次跟你讲这些,都要向教导小学生一样的训斥我,其实以你跟成老大的交情,他能不帮你?你不愿意动手,给我一瓶红酒就好了。”
卢亚芳道:“你要红酒干嘛?”
卢亚菲道:“我把这个东西放在酒里给他们送去。”
“人家又不点红酒,你冒然送过去不怀疑吗?”卢亚芳道。
卢亚菲道:“这有什么,就说是会所免费送给他们的,难道他们还不愿意?”
卢亚芳见自己拦不住卢亚菲的,也只好让服务员送了一瓶红酒进来,卢亚菲把那个迷药放了进去,重新又把盖子装好。
“好了,没什么事情,我亲自给那对小情人和那个半老徐娘送红酒去好了。”卢亚匪站起来叹道。
卢亚芳道:“这点小事还用你亲自过去吗?让服务员送去就可以了。”
卢亚菲道:“算了,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如果日后警察追问起来,我可以证明,这事情与富士会馆无关,纯属我卢亚菲个人行为。你这不是有监控录像吗?全程记录下来,日后警察找上门,也好有一个凭证。”
卢亚芳知道她这是气话,当即道:“你也不要说这些冷言冷语的话,我看你这段时间这么勤快往我这边跑,无非就是想让我把富士会馆转让给成魁罢了。”
卢亚菲一听,突然来劲的道:“姐,你又重新考虑了?上次你一口回绝之后,这个成魁一天到晚就在我耳边唠叨着,就吵着我跟你要……”
卢亚芳道:“如果我愿意转让,他能给多少钱?”
“只要你愿意转让,多少钱他都愿意给!”卢亚菲听卢亚芳有松口的意思,整个人变得精神起来。
卢亚芳道:“大话可不要说绝了,万一我要价太高,岂不是让他好没有面子下?”
卢亚菲道:“不会的,他跟我说过,只要你愿意转让,什么条件他都愿意出。”
卢亚芳道:“他盯着我的这个地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说白了就是想要我会馆里的这些顾客。看看进来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亿万富豪或者官场上的第一二把手,那一个不是独挡一面的人物。有了这些资源,他成魁日后还不在袤州作威作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卢亚菲道:“这个你不要管他,反正他愿意出钱就行。你跟我是姐妹,我也不会亏了你。再说了,这些年你一个人支撑着这么大的一个场子,多累,拿点钱到国外转转活着去旅游,那多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