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伸手捏住何婉君的下巴,力道很大,何婉君觉得自己的下巴,下一秒就会被教皇捏碎一样。
“我儿子是被应炎晨害死的,如果他当初自愿换心的话,克劳德就不会死。”
何婉君嗤笑一声,根本不想在理会教皇。
教皇狠狠的望着何婉君,咬了咬牙,一甩手,何婉君就被摔落在一旁,拼命的咳嗽了起来。
教皇看着落魄的何婉君,冷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另一边,别墅内。
柚晴坐在沙发上,看着身旁的应炎晨,出声问道:“你说,何婉君跟我说的东西,会被藏到哪里去了?”
猛地,二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同时看向了一直都没有找的床上。
一人从床头开始找起,一人从床尾开始。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摸到了被嵌在床中间的一串铃铛,应炎晞拎起了,却没有声音,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空心的。
柚晴仔细打量着应炎晨手中的铃铛,低声问到:“是这个吗?”
应炎晨看了半响,摇了摇头:“不确定,但我们可以试试。”
柚晴想了一下,同意的点了点头:“那你觉得,何婉君为什么要留下这个铃铛给我?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信息?”
应炎晨思考了片刻,把铃铛交到了柚晴的手中。
忽然,铃铛在柚晴的手中,隐约的闪烁了一下。
柚晴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应炎晨,轻呼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应炎晨则是淡定了很多,握着柚晴的手,四周转了一圈,忽然,在某一个方向,铃铛再次闪烁了一下。
应炎晨望着这个方向,微微眯起了眼睛。
柚晴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是袁飞留给我的鬼屋那边!”
应炎晨微微颔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柚晴收起铃铛,坚定的望着应炎晨:“我准备去看看。”
应炎晨收回自己的视线,望着柚晴,半响后轻叹了一声,微微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两个人没有在过多犹豫,拿着铃铛就离开了别墅,一路飞奔去到了鬼窝。
站在门口,柚晴手中的铃铛,金光闪烁的更厉害了。
柚晴掏出钥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应炎晨伸手请握住她的手:“有我在。”
柚晴点了点头,深吸了两口气,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到处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柚晴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此时更加的沉重。
应炎晨四周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们要找一下,看看何婉君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柚晴收起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当下要尽快找到何婉君才是重点。
两个人粗略的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开始到处翻找何婉君留下来的痕迹。
过了许久,两个人做在床边上,一丝线索都没有发现。
柚晴皱着眉头,看着手里依旧在闪烁的铃铛。
“我们是不是意会错了?但是这个铃铛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应炎晨望着铃铛,微微垂眸:“这个铃铛一定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
柚晴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了。
柚晴正把玩着铃铛,一个没拿稳,铃铛就掉落在地上,滚落到一旁,忽然铃铛发出来一阵微鸣声。
柚晴顿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铃铛,问着身旁的应炎晨:“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应炎晨微微摇了摇头:“什么?”
柚晴腾地一下站起来,朝着铃铛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铃铛忽然好想活了一样,慢慢飘了起来,发出来一阵悦耳的响声。
另一边,教皇坐在单人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忽然,挂在一旁的铃铛响了一下。
教皇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那个铃铛半响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狠厉的笑容,找到!
当铃铛再次响起的时候,教皇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柚晴惊讶的指着铃铛,微微侧头望着身后的应炎晨:“你看,它竟然响了。”
应炎晨皱着眉头,伸手拉住柚晴:“小心写,或许有诈!”
柚晴摇了摇头:“不可能,你看,它真的响了,是不是在这个方向?”
应炎晨紧紧地拉住柚晴,周身都戒备了起来,他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忽然,铃铛好像是有了意识一样,围着应炎晨和柚晴,转了起来。
一开始,还能捕捉到它的运动轨迹,但是慢慢的,铃铛的转动速度越来越快,只留下了一道残影。
忽然,两个人的脚下闪出一道金色的光芒,一瞬间就把两个人罩住了。
等应炎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金色的罩子,已经死死的把她们两个人罩在了里面。
见状,柚晴的脸色也变了,看着应炎晨一时间没了主意:“这是怎么回事?”
应炎晨看着地上慢慢显现出来的符号,脸色未变:“是阵法。”
阵法?柚晴紧紧的拉住应炎晨的衣袖:“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出去?”
“我们要找到……”
应炎晨的话还没说完,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一群穿着黑色袍子的人走了进来。
接着,教皇从外面走了进来。
柚晴和应炎晨,看到教皇,终于不再那么淡定了。
教皇脸色阴鸷,看着应炎晨,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应炎晨,你终于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应炎晨拉着柚晴,把她护在自己的身后,对着教皇开口道:“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教皇看着应炎晨,护着柚晴的模样,顿时大笑了起来,片刻后,脸上有些温怒,声音中也带着不可压制的怒火:“冲着你去?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走?你知不知道我儿子已经死了,一切都已经晚了!都晚了!”
说着,教皇猛地掠到了应炎晨的面前,伸手一把掐住了应炎晨的脖子,脸上充斥着愤怒。
柚晴震惊的望着教皇,有些不可置信:“婉君!你把婉君怎么了?”
听到柚晴的声音,教皇才把视线从应炎晨身上,转移到柚晴的身上,嗜血的目光扫在柚晴身上,让柚晴微微一颤。
“何婉君?那个棋子已经死了!”
死了?
不,不可能!
柚晴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可能!何婉君还跟我说要让我当她的跟班,你说,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