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曰夷、西曰戎、南曰蛮、北曰狄。"——《礼记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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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翁觉得,此时此刻,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别人都不可相信,包括这个新出现的小姑娘。
欢笑声此起彼伏,开始吵得四邻不安。
“谁家的孩子啊?这大半夜的?”
很多人披着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驿站的老板来到苗秀的身旁。
“英雄,刚才那个人……被你打跑了?”
苗秀点点头。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知道?你快让他们都回屋去!外面很危险!”
苗秀不耐烦地大声说道。
“回什么屋啊?老板,你这里怎么这么多吵吵闹闹的野孩子!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啊!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妈的,军情紧急,我们的信送不到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将驿站弄得乱哄哄。
就在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一群小孩子。笑嘻嘻地围住了苗秀。
“爹爹!”
“爹爹!”
“爹!你不要我们了?”
苗秀又惊又气。
“你们胡说些什么?”
这些孩子完全不顾苗秀的推搡和叱喝,死死地拽着他不肯放。
“哼,搞了半天都是这个人的孩子!真是讨厌至极!”
驿站里的住客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妈的!穿得怪里怪气的,身上套那么多圈儿,还养这么多儿子,真是搞不懂这些南蛮人。”
苗秀已经彻底洗刷不清了。
“哎我说蛮子,你他娘的去死吧!!”
“你他娘的去死!”
“去死去死!”
苗秀知道不能动手,浑身上下的下包都在抽出着。
有时,当一个发觉自己需要放弃什么的时候,是特别难受的。
想选择,却无力。
“彝族的废人!来吧!”
“很多人想动手。”
其实彝族的历史,比苗族更加深邃,只是不够主流。
彝族的来源众说纷纭,主要有北来说、南来说、东来说和云南土著说等,学术界比较一致的看法是北来说。据汉文和彝文历史资料记载,彝族先民与分布于西部的古羌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彝族主要源自古羌人。
在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初期,彝族先民活动的中心大约在滇池、邛都(今四川西昌东南)两个区域。在这些地区居住着称为“邛都”、“昆明”、“劳浸”“靡莫”和“滇”等从事农业或游牧的部落。根据彝族的历史传说,其祖先在远古时代居住在“邛之卤”,后来才南下到“诺以”、“曲以”两水沿岸(即金沙江和安宁河流域)。
大约在公元3世纪以后,彝族的先民已经从安宁河流域、金沙江两岸、云南滇池、哀牢山等地逐渐扩展到滇东北、滇南、黔西北及广西西北部。由于彝族先民定居西南后,曾不断与其他民族融合,如古代南方的濮人后裔就有许多成为了今天的彝族。贵州古彝文典籍《西南彝志》中就有许多关于“濮变彝”的记载。同时,古代彝族居住的地区,又分布着彝语支的其他许多部落。因此,彝族在历史上的名称十分复杂。
阴阳童子出现了。
可是敌不过龙依莎的蜈蚣烟。
正在这时,从楼上飞下来一名白衣和尚。
纯白色行脚僧衣,面如傅粉,头顶发亮的俊朗中年男人。 他的天灵盖上并没有香疤,同时也看不出任何毛发生长过的根孔痕迹,远远望去,就像颗无暇的美玉闪着光泽。除了一双剑眉之外,脸上再找不到半条须发。
久违的关西漠北白玉僧。
白玉僧也不想放弃,可是人生实在是无常,有时一个人想拿到一些东西,可偏偏老天就是不想给他,这个时候,除了继续力争,妥协,毫无办法。
白玉僧的来历,出自一个近代的故事。
瑜伽自在列绕朗巴——《莲花遗教》等诸多密续中授记的掘藏大师。
幼年时期,列饶朗巴被贤劫千佛的总集化身白玛邓登尊者认定为莲华生大士的亲传弟子多吉登君(伏魔金刚)的化身,为孩子和家人做了加持后,尊者对大师的父母说:“幸运的人,你们的孩子将来会成为对佛陀圣教的传播和利益众生事业作出不可思议功德的人。”
他很快就学会了读写,因为对世俗生活感到厌烦,他转而向年喇(意即:新龙喇嘛—中译者注)•班玛邓灯以及佐钦寺的巴珠仁波切学习佛法。年纪很小时,他第一次去见年喇•班玛邓灯,这位大成就者给他看了一些兰扎文,他一眼就认出了字母‘萨’。年喇•班玛邓灯认为这是一个标志,意味着这大地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伟大。这些大成就者认证这个小孩为一个非凡的化身,要求把他送到寺院去,但是他父亲舍不得唯一的儿子出家,坚持要他追逐世间利益。不久以后,有一天他外出打猎,用猎枪瞄准时他看到了空行文字,很快他就病了。治好病后,他被一种对所有世俗活动的厌倦感所压倒。父亲要求他再去打猎,但他做了个梦,梦中护密一髻佛母出现在他面前,用她的白色独牙刺穿他的心脏。他再次病倒后,做了一次降神,预言他必须修习佛法,因此父亲终于心软了。
他去到了一个偏远的闭关处,在此发现了一个狮面空行母密修仪轨的意伏藏,并记录下来。他从学于喇嘛索南塔耶,班玛邓灯的月亮式心子—中译者注)座前,在上师指导下精进修习《龙萨金刚藏》的前行。
索命阴阳眼虽然厉害,终于还是不敌关西漠北白玉僧的眉间轮天眼。
“阴阳童子,你这次瞎定了…………”
两只眼睛在冒血,疯狂的冒血。
“为什么要救我?”
圆月玉蛊女问关西漠北白玉僧。
我只是想要颜开老婆你的眼睛
“白玉僧重复着这句话。”
“没想到你还在想这件事?”
“那是必然!!”
龙依莎没有办法,对方是救命恩人,只得想办法去掉了当时在莫高窟时的蛊术。
当时白玉僧的状态还历历在目。
眼前的景象,只有他自己看得到。
豆大的汗珠从白玉僧的头上渗出,可对其而言,每个毛孔却好像都被虫卵堵塞一般麻胀。
白玉僧不断地运转心门,竭力让自己回到抱元守一的状态,可是那些白色的无头虫就像能发出声音一样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意念。
还好蛊术带来的幻觉并不会一直持续,否则即便是久经艰险的白玉僧,也必然昏迷不醒。
但疼痛是不会唬人的,他的两只脚,已经没法再各司其职,继续支撑他的身躯。
他瘫坐在地上,忍痛将鞋袜脱褪去。
二足洁白如玉,看上去安然无恙。
苗秀却冷不防挨了突然回来的碎叶城牙角枪姜弦的回马枪。
遇见使枪的,要警惕枪摇头,遇见使棍的,需提防棍点头。摇头,是指枪尖被抖成一个圆圈。枪若发挥威力,需将搬、扣、刺三动一气呵成。三动迅捷完成,枪尖便被抖成一个圆圈,枪法云:圈为枪法之母,圈抖的快、圆、小、生风,枪便扎得有力、突然,令人防不胜防。摇头,还指枪要运用抽打的招术。抽打之前,枪头必做摇摆动作。枪法中突用抽打的棍法,易使对方上当。棍,虽重使两端,但一旦揉进枪法,则威力倍增。棍若点头,其意在以棍当枪使了,无论是扎、挑、抽、劈,此时皆可灵活运用。若不提防,仍以其为棍,为祸便不远了。
紫云洞洞主苗秀,终于在枪上面吃亏了。
“苗叔叔——!”
龙依莎心疼地哭起来。
不过还好,引言童子被除去了。
大家总算放心。
一片云彩也终于散了。
现在终于可以会庙里去看了。
最可惜的是苗秀受了伤。
很多时候,身边的人能瞬间从榜首变成拖累。
一缕狼烟,那是大漠的呼唤,一条黄河,那是大漠的眷恋,长河落日,又岂是大漠最美的容颜,一片片黄沙一张张熟悉的脸,那千年的胡天,至今还流浪着几声呐喊,一把剑,几千里的边关,从此,长城脚下,血和泪挥不尽硝烟,几千将士来,几千将士还,横断祁连,冰雪连天,一支横笛吹来了多少鸿雁。
庙里真是一团狼藉:断牙受了伤,树叶被抢了。《断石诀》到了饮血双杀的手中,还有赏金高达五百万两的娜幼朵。
“你终于肯回来了?”
莫德根咆哮。
“老弟因为担心你,和人过招。”
龙依莎只好哭个不停。
“木剑大师杨万和来过了……”
“那是谁?”
“崆峒五绝之一。”
“崆峒五绝现在都有谁?”
颜开问道。
“我来给你盘点一下。”
木剑大师杨万和(夺命门);
红女游绫邱平蝶(追魂门);
关山无极叟胡溢之-古太极八法(追魂门);
大力昆仑奴魏宝(追魂门);
无影花刀夏问寒-七星镔铁刀(小胖子,夺命门)-绞杀榕树蛊-绝影绝音索命刀
莫德根第一次拿起啊笔来写。
“记住了!这是伤害我老弟的凶手————!”
龙依莎还是哭,哭个不停。
圆月玉蛊女俯卧在床上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一种纯然的快乐情绪就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半痴半呆转化成.……
“我……没事……”
床上的小达摩抬起了手。
“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龙依莎还是哭、哭、哭。
“我再也不会走了……再也不会……”
洪潇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一直在查,所以没有顾到你,你被阴阳童子盯上我都不知道。”
“不不不,是我是我……”
两个人抱在一起。
洪潇的五指玄丹手本来是能赢木剑大师杨万和的,只可惜,半路吐血。
正在这是,庙外来了一群人。
“诸位,你们快出去看看吧!外面来了一些女人!”
“好了,知道了,现在我们不想见任何人。”
“可是外面的人说他们知道娜幼朵和断石诀的下落……”
现在断石诀被偷走,找不到断石诀,尧雨霜的功夫就没法练,那么迟早还会变成蛊引,也就迟早还会死。
所以只有再去把书夺回来。
大家只好走了出去。
外面来了好多人。
是梁婉儿的人。
邪魅罗也在。
“哼,来猫哭耗子?”
莫德根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在大家固有的概念里,他们根本和银血双煞是一伙儿的,银血双煞是北地王坐下两大猛将,邪魅罗是北地王坐下亲使,梁婉儿还用说吗?那是亲生骨肉。
虽然北地王完了很多女人,不过到现在为止,也只有梁婉儿和心生的一个孩子而已。
浮云漠漠草离离,泪湿春衫鬓脚垂。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
钟随野艇回孤棹,蝉曳残声过别枝。
青冢路边南雁尽,问君何事到天涯。
这首诗讲的是美女,但并不是充满阳光的善良美女。
所以说,梁婉儿再适合不过了。
“我有个消息告诉你们。”
梁婉儿和邪魅罗同时说道。
“什么消息。”
莫德根仔细滴看了他们半晌,问道。
“娜幼朵和断石诀,你知道在哪吗?”
“不知道。”
“其实,他们去了苗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梁婉儿和邪魅罗同时说道。
“为什么?”
“有一个神秘人,他们去那边报道。”
“什么神秘人?”
“我们也不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都在逼问。
可是梁婉儿却讳莫如深,一问三不知。
有时一个人不想说话时,反而是他心里最多言语的时候。
“现在我们之间也在勾心斗角。”
“没错!我也发现,你和你老爸,早就各自一派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话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到底该怎么做,你们好自为之。”
没哟意义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