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关系最重要了。
夏梦柔眼睁睁地看着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带着他合法的妻子走远了,她的内心在强大也受不了赫连秀兰最后挑衅的一瞥。
她很清楚刘厉阳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专属了,确切地说她夏梦柔在这种尴尬的处境里,现在就是一个可鄙可恨的第三者。
赫连秀兰不愿意把她和刘厉阳的关系公之于众,就是不想恶心自己,可是她要告诉她夏梦柔,她赫连秀兰绝不是一个傻子,也绝不会允许她这个侵略者再在她的领地里兴风作浪了。
今天的红酒泼身看似是无意的行为,其实却是个小小的警告,她赫连秀兰绝不是一个没有智商和情商的傻女人,她夏梦柔这个偷人家男人的女人,自然也不会太傻,看不出其中问题。
内心窝火的夏梦柔不得不承认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第三者,一切都不可能重来了,她也知道刘厉阳的母亲不是个善茬,绝不会允许她这个人际关系复杂的女人嫁进刘家的门。
刘厉阳是个孝子,不可能不顾及母亲和赫连秀兰离婚再娶她为妻。
自己到成了一个不知羞耻抢姐夫的小姨子,最终又因外遇抛弃了老公的坏女人。
她后悔自己太绝情了,姐夫是一个多好的人,如果自己的恨没有那么多,站在姐姐的角度多为她考虑考虑,也许自己的路就不会这么窄了。
想到姐夫她真是愧对他呀!关键时刻他还不忘照顾自己,让尴尬的她能得以全身而退。这样的好男人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被坏人打残废了,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不得不苟且躲开她,一个人苦苦地挣扎在冷漠和不被自己理解中,自己真是一个坏女人,和姐姐夏梦雪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姐姐夏梦雪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让她的心一阵炙疼,过去好久了,她的眼前依然清晰地出现了,浑身被雨水和血水浸满了的沈一豪,他气息奄奄就倒在了家门口,如此之巧,又如此精准,谁会那么了解沈一豪的行程和习惯呢?难道是姐姐找人对沈一豪下的黑手吗?
如果不是,沈一豪的病还没有痊愈就急火火地撤销了此案,难道他早就知道了这个案子幕后的指使人是姐姐夏梦雪,他不愿意看到自己难过,也不愿意冤冤相报,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保全自己和作恶多端的坏姐姐吗?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无声而又如泄闸的水库,顷刻间泪流成河。
心思总是被叫刘厉阳的男人牵绊着,特别是自家男人雄风不在,她心里的天平往刘厉阳这边倾斜的多一些。
她也想松开刘厉阳,抓紧沈一豪,可是她的坏心眼还是战胜了她的心里防线,这个后来者让她感受到了一个女人所有的少女情怀,不得不说她在刘厉阳的身上感受到了渴望中的一切,让她越陷越深,想要抽身已经是很难了。
她也分析了自己对沈一豪究竟是怎样的心思,那时她不懂爱与被爱,在恨中越走越远,也选择了以牙还牙,利用夏雪姐姐的善良和不忍,成功上位得到了不爱自己的姐夫。
她自己很清楚,可是为了争一口气,也为么了自己的儿子沈铭泽,她必须要努力把这个男人紧紧握在手里,她很清楚自己的忍辱负重和努力没有白费,这个男人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夏雪,她胜利了,可是命运多舛的自己又遇到了让她魂不守舍,难以割舍的男人刘厉阳,她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尝到了恋爱的滋味,她心头的阳光从来都没有这么明媚过。
这种偷偷摸摸的爱,让她感到了刺激,尽管也有来自心灵深处正义与道德的谴责,但是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让她心里满足,身体舒服。
如果不是姐姐做了这件事,她也许就会一直这样下去,也不会在意刘厉阳结婚,更不会去恨赫连秀兰,毕竟这个女人是刘母强加给刘厉阳的女人。
她也不会和沈一豪离婚,自己也能做到游刃有余,因为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渴望被男人狠狠地冲撞,天天都渴望。
她也鄙视过自己,可是没办法,沈一豪不能给她想要的雄风,她也希望能治愈他的难言之隐,可是太难了。
当再一次看到沈一豪时,他的巨变让她失望透顶,她开始讨厌他,嫌弃他。
这个男人真是识趣,放开了她,她可以和刘厉阳继续寻欢作乐了。
但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赫连秀兰不愿意和她分享一个男人,她也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心虚和胆战心惊。
眼泪不断地流了下来,她的心告诉她不能在想这个男人了,否则她将会有性命之忧!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每个人都会在遇到各种问题时,做出不同的选择。
夏梦柔知道自己没有沈一豪这个男人大度,他能在知道了一切真相后,依然选择原谅,他就不是一般的男人,怪不得夏雪姐姐对他念念不忘,这个男人却是与众不同。
之所以沈一豪的这个案子能不了了之了,确实是沈一豪自己把这个案子撤销了,当事人坚持放弃追究这件事的责任人,警察也无可奈何。
毕竟民不举,官不究!中国是世界上第一人口大国,人多事自然也多,警察天天忙的脚打脑后勺,各种大案要案小案层出不穷,让我们的人民警察没有半点喘息的时间。
虽然忙的不可开交,但是我们的警察叔叔们都很有敬业精神,一身惩恶扬善的虎胆龙威,让他不畏艰难险阻,把工作做好,绝对是对得起人民警察的称号。
他们的办案经验丰富,手段也很高明,只是上头有令这个案子不用他们查了,负责此案的警察很是恼火,一切都已经有头绪了,却要移交给其他部门,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也只能就这样了,因为不断涌来的新问题,不容他们懈怠,他们也没有质疑的时间。
这件事能顺利压下来,主要是万朗能通天通地,最主要的是当年万朗手下的人很是得力,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了背后指使人就是夏梦雪,他及时通知了沈一豪,让他做决断。
谁都没有想到夏梦雪这个女人可真是够狠的了,下手太毒辣。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何况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两千多天呢?他们的这五六年的夫妻看来真的是白做了,沈一豪被打残差点死在自家门口,是她花重金买通匪人,向她曾经最爱的男人下此毒手,真不知道她的恨有多深,才会灭绝人性这么做。
夏梦雪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真是难以判断,但是她的狠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的毒辣在当今社会上没有之一,只有唯一。
她自己得不到,就恨得到的人,不惜亲手毁了,别人也休想得到,哪怕那个人是她有血缘的至亲,她也绝不会手软。
夏梦雪想和做一致,所以她不管不顾地找人收拾了沈一豪,让他再也做不了男人,她得逞了。
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朗的手下第一时间里,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沈一豪,沈一豪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撤销了此案,毕竟夏梦柔是他的妻子,她的姐姐因为憎恨,毁了自己,也间接毁了亲妹妹的生活,这些不堪的事实,会让夏梦柔痛不欲生,与其都难过,不如他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些让人心碎的故事。
沈一豪瞒着夏梦柔,就是不想告诉她,今天夏梦柔总算自己悟到了这件事的蹊跷之处,这让她无比惭愧,自己竟如此嫌弃沈一豪的不举,厌恶他耽误了自己的美好生活。
自己怎么变就成了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了呢?
越哭越伤心,她趴在了沙发上,哭累了,慢慢地睡着了!
睡梦中她抽抽搭搭,梦到了刘厉阳!
此时此刻的刘厉阳不得不乖乖地守在秀兰斯苑,刘母着急抱孙子,也搬到了秀兰斯苑小住。
刘母的身体大不如前,孝心的刘厉阳不得不开始造人计划,可是他一碰赫连秀兰这个女人,他就有阴影,刚刚燃起的火热情绪,很快就低落谷底。
刘母和这个儿媳妇很友好,都是婆婆讨好儿媳妇,可是她们刘家的儿媳妇却变着法子讨好婆婆。
刘母自然清楚,赫连秀兰让自己入住她的秀兰斯苑的真正目的,她喜欢这个儿媳妇,赫连秀兰学历高、家世好、长得漂亮、又懂事,最主要的是她拥有上百亿身家,却低调不张扬,谦逊有礼,没有半点瞧不起他们刘家,单单看这些,赫连秀兰就不是一般人家孩子能比的,她非常满意他们刘家能得到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她也乐意看到赫连秀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
当她得知儿子不愿意碰儿媳妇的事儿时,她心里十分憋火,恨不得狠狠揍儿子一顿,这么好的女人天上难找,地上难寻,能找到能遇见真是老天爷开眼了。
女人想要孩子,这就意味着她愿意和这个男人过日子,想要一辈子守着他,这么好的女人不能辜负了。
刘母开始装病,她可不想夏梦柔这个离过婚的女人,嫁进他们刘家,尽管夏梦柔这个女人她不讨厌,但是也只是局限于她喜欢她的手艺而已!
让老妈监督,他刘厉阳真是有点恼火,可是也是没有办法,只有造人计划成功了,他才有可能获得自由。
躺在大床上,他想起了夏梦柔,他们颠倒乾坤,在秀兰斯苑上演辣眼睛的一幕,在他的眼前不断地重演,要是自己能娶她为妻就好了!
可是一切都不能成为现实了,眼下还是把这个两个女人先搞定吧!
夜晚在刘厉阳不期待中,还是到来了,有病的母亲亲自熬了补药给他们喝,他怎么能拒绝呢?
想都没想他一仰脖咕噜咕噜喝了一个底朝天,母亲看着自然是高兴,笑的眼睛都合不拢,拉着同样喝掉碗里补汤的赫连秀兰,悄悄在她耳边叨咕了几句。
赫连秀兰的耳根子都红了,她害羞地笑了,点点头。
老远坐在沙发里的刘厉阳看到这一幕,他其实还是挺开心的,毕竟赫连秀兰很讨妈妈的欢心,他这个做儿子的能看到婆媳如此和谐,应该庆幸。
只是他感到浑身难受,一股燥热感袭上心头,他低头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母亲已经离开客厅,赫连秀兰却走近了,她脸颊绯红,看样子她和自己一样,被汤中的药物所困!
母亲大人做的好事,也罢,做人做事顺其自然就好,既然赫连秀兰愿意,他又何必再有所顾忌。
热浪不断地袭来,血液中的不安因子让刘厉阳的身体快速变化着,他的眼睛慢慢变成红色,盯着走近的女人,就像一只凶兽。
赫连秀兰也喝了汤,但是她的汤里就是补药,根本没加其它料,之所以脸红,是因为她想到了马上的肉搏大战,自己会不会也和夏梦柔一样在他的攻击中迷失自己,发出让她心颤的呻吟声。
男人的力量让赫连秀兰这个柔弱的女人尝到了安全感,他的公主抱女人很喜欢,男人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的心跳也随着他的节拍,越跳越难以控制。
来到大床旁,刘厉阳没有怜香惜玉,他的行为被情欲所困,他的眼睛此刻变得异常的亮红色。
被扔在大床上的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力量,尽管大床够柔软,但是她的脑袋还是一阵眩晕。
眩晕还在影响她的时候,男人就像一座大山压了过来,她感到了恐慌,当她看清楚了男人的眼睛时,心里除了恐慌还有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的感觉。
刘厉阳哪里还有半点人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头流落在蛮荒之地,久未果腹突然看到实物,急红眼的恶狼,他红透了的血色瞳仁里是瘦弱胆怯的自己。
赫连秀兰下意识地去推刘厉阳宽厚的胸膛,怎奈小胳膊堪比杨柳,毫无半点抵抗力,男人毛躁的大手胡乱一抓,她就感到了胸前一片冰凉,她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溺水的人猛然用力挺起脖子,慌乱中得到呼吸的机会,即渴望又好怕。
男人的急切,让初尝云雨之欢的赫连秀兰,可谓吃尽了苦头,她不但没有感受到半点的愉悦,相反男人的兽性大发,让她如何惨叫,都唤不醒刘厉阳的理智。
相反她的惨叫越大声,男人的动作越凶猛,赫连秀兰一度认为自己快死了,可终究她没死,只是不堪男人的狂轰滥炸,晕了过去,也不知道男人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做了多久,等她幽幽醒来时,男人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她浑身酸痛,没有半点力气,可是看着自己的男人,全身裸露在空气中,她心疼,用力使劲,把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往男人的身上拉了拉,可能真的是没有力气了,她的小手落了下来,好巧不巧地落在了男人的命根上,她的脸一阵燥热,瞬间变成了一只煮熟的龙虾。
家教一直森严的赫连家,对赫连秀兰可谓是保护过度,就连她从小喜欢吃野鸡肉,向父母讨要吃鸡时说的,“妈妈,我们今天吃野鸡吧?”这类的话都会加以规范,以至于赫连秀兰的世界里真的是还不曾有这个毛乎乎家伙的概念。
即便是自那里天生狭窄需要动手术,她都不曾去深究,全凭医生做主。
如今这个男人的命根子就在她的手下,被她滚烫的小手覆盖,她心虚的很,既想摸摸,又怕男人突然醒来,发现自己的不轨行为,那一定会让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男人的呼吸均匀,怕是一会半会醒不过来,好奇心占据了胆怯,她的手小心谨慎地握了握,奇怪的很,刚刚触感柔软的小家伙,在她轻轻盈盈一握的时候,居然挺立起来,她的手居然握不住了,这着实吓到了她,她在慌乱中刚要抽手,一只大手突兀地盖在了她的小手之上,她羞愧难当,用力抽了了抽,没有结果,只有她的身体异常滚烫,男人翻了个身,骑上来,女人被压的喘气费劲,下意识地去推身上的男人,却不知道这样她更加贴近了男人。
“怎么?惹火了,就不想灭火吗?”
女人被压的喘气都费劲,根本说不出话来,男人动了动,女人刚刚喘了口气,身上的毯子就被扯掉了,她的呼吸一滞,男人的脸就埋在了她的胸脯上。
昨天的大战她没有享受到乐趣,就昏厥了过去,这会男人没有那么性急,温柔的很,她感受到了女性天生的母爱,正在这个男人的吮吸中,泛滥成灾。
男人并不安分,像一个讨要糖吃的小孩子,不断地伸手讨要,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感到了大腿间的一片冰凉。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双膝用力顶开她的两腿,女人轻呼,男人只是在她的私密处停留着,挺起胸膛,用力吻住她的红唇,那个怪物在她的花丛中下滑,昨日的痛,被怪物抵住,更加疼了,女人在疼痛中扭动身体,想让怪物躲开,不料反而滋生了怪物的戾气,借势躲进了花丛中心的入口处,她疼的乱叫起来,男人更加咬住了她的唇,她的叫声男人很喜欢,她的双臂挥舞着,起不到作用,只是白费力气。
男人托住她丰盈的臀瓣,向上用力,女人疼的不肯就范,上也不是,下也不行,急得她大哭起来。
男人舒服的要命,怎么肯放过她,见女人哭的伤心,他一不做二不休,腰用力一沉,死死抵住女人,女人要死了一般嚎叫起来。
这才是赫连秀兰真正意义上的同房,她心里认可的第一次!
也是要命的一次!让她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她的男人真的是太棒了。
赫连家半年一次的家庭聚餐会上,刘厉阳首次参加。
赫连家里的所有人,看到秀兰的笑脸,都非常满意,一直压抑着他们心头的阴霾,总算被阳光明媚代替了。
刘厉阳也真正被赫连家族的所有人接受了。
赫连家族向刘家抛来了橄榄枝,刘厉阳当然不感兴趣,倒是他的哥哥,刘家的刘老大,甚是欢喜。
一次参加酒会时,刘厉阳偶遇夏梦柔,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依然让他念念不忘,看着包裹着她身体的露肩鱼尾裙,他就想探个究竟,她是不是已经改变了不穿内裤的毛病。
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是想要靠近这个女人。
夏梦柔也看到了他们夫妻俩,她的鼻子不透气,还酸酸的不是滋味,可是她告诫自己,不能再沦陷了,否则自己真的就没救了。
这种酒会她根本就不愿意来,还是躲远点吧!她想着自己的披肩落在了刚才自己小憩的屋子里,就退了出去,百无聊赖地上楼,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让她惊恐万状的是,一股熟悉的古龙香水的味道扑进她的鼻子时,强有力的身体和粗壮的臂弯搂住了她,把她带进了屋子,顺手锁上了屋门。
捉住她的樱桃红唇,用力咬住她溜滑的香舌,不肯罢休,男人的大手轻车熟路地探究秘密,果不其然,薄薄的裙纱之中裹着没有穿内裤的溜滑身体,他的大手停留在毛绒绒的绿草地上,一阵颤抖!
他的手用力向深处探寻,他听到了女人愉悦的轻吟声时,探寻私处的手被淫水淋湿了,他心中暗自窃喜,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被浇灌了,此刻正急火火的等着他的侵犯。
夏梦柔真的做不到拒绝,尽管她的心是抗拒的不行,可是她的身体却贱得出奇,竟然渴望男人更深的探寻。
男人的大手肆意妄为的在夏梦柔的深处,进进出出着,有人说这是身体的沦陷,可是在夏梦柔看来,这更加的像是精神的沦陷,又或者是精神和身体的双层沦陷,她的身体越发的靠近了男人。
男人抽出了大手,把身体抵住女人,女人感受到了腹部的疼痛,他却不急于求成,把湿乎乎的手放在女人的嘴唇上,命令道:“用力舔干净了。”
女人着魔般伸出舌头,开始用力舔,男人满意地笑了,“求我要你?”
女人还真是这样说了:“求求你,要我吧!我要死了?”
男人的坏笑荡漾在脸上,楼下赫连秀兰正在急切地寻找着刘厉阳,因为她发现一同消失的还有夏梦柔那个荡妇。
楼上的空屋子里,男人已经把女人全部填满,女人趴在桌子上享受着,想着楼下的赫连秀兰,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收紧,连同被男人恩宠着的花心也越来越紧实,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深深刺激着夏梦柔,一种新鲜的舒服感,让她尝到了比巅峰还刺激的感觉,她竟然爱上了这种感觉。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到赫连秀兰的脚步在一点点向他们靠近,越是这样她越是兴奋,她终于明白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的快感,原来偷真的是这般美好!
男人更喜欢身下的女人,这是他调教好了的身体,这身体越来越好,越来越符合他的胃口,女人越来越紧的钳制,让他忍无可忍,终于一泻千里,男人心里只有两个字“舒服!”
屋外高跟鞋的声音敲击着地面,夏梦柔不甘心,在男人提上裤子的时候,一把将男人推坐在桌子上,把男人软踏踏的家伙又拽了出来,一口咬住,男人受用极了,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任女人胡作非为。
赫连秀兰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自己这几天一直都在努力,让男人爱上自己,尽管疼,但是她愿意忍,这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所以所有的委屈,她认为值了。
可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在这里遇到了夏梦柔这个狐狸精,她发现她男人的眼睛紧紧跟随着她,她被好友牵绊住了,脱身之后就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男人和夏梦柔了,她心虚,马不停蹄地找起来。
屋子里刘厉阳一遍又一遍贪婪的在夏梦柔的身体里索取着,直到两个人筋疲力尽,时间悄悄已经过去好久了,刘厉阳帮女人把头发梳理好,又把她的裙子拉整齐了,最后在她的唇瓣上烙下一吻。
夏梦柔哭了,这场肉搏战,她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别哭,我会心疼,这是我新家的钥匙,你拿好了,我会把地址发给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话松开夏梦柔,她的手里多了一把钥匙,她握住了,眼泪也止住了,“厉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男人动情地吻住她,良久才松开他,他走到屋门处,拧开房门,没在回头。
男人高大帅气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一个浑身哆嗦的女人,从暗影里探出了身子,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刚刚她听到了自己男人发出的呼声,这呼声不曾在她的身上出现,她嫉妒羡慕恨,她不想放过夏梦柔,既然她喜欢勾引男人,她一定满足她,一抹狠戾的光束,从女人的眼里射出。
她听到拧门的声音,退到暗影里,门开了,披着金色披肩的夏梦柔,款款而出,满脸的红润气色是她男人留给她的奖励,她握紧拳头,恨不得杀了她,可是她不想这么便宜了夏梦柔,毁了自己,她这个破烂货,不配她为她殉葬!
黑暗里的女人,心里暗自腹诽:等着瞧,看你有多大能耐!
她拿起电话给一个人打过电话,悄悄小声交代着,声音细小不容置疑,挂断电话,她轻轻哼了一声,不屑地走下楼。
这个世界上最好使得就是钱,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让磨推鬼,所以人人都喜欢钱,努力拼命挣钱!
第12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