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 攻心独溺:王妃太难宠

第275章 血衣楼与身世

2017-09-07发布 2072字

宁云纱这个变数来的太快,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东方莫易在走的最后一刻看了齐天国君一眼,他自己也很矛盾,随着大军一起走了。

一路上庞绝尘一直在说话,不停的问周围的人:“容云贺,你撤兵是不是因为你有更好的计划?”他很期待容云贺能够有更厉害的计划,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回答他的是呼哧而过的风声和容云贺的沉默。

他也不自讨没趣的继续问下去,干脆找东方莫易讲话:“你知道宁云纱为什么昏倒吗?”他偏头看向东方莫易。

东方莫易和他对视上,而后别开视线,挥舞着鞭子打在马的身上,宛如离箭之弦一般冲了出去。

留下庞绝尘一个人在这里都要凌乱了,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很无辜的好吧。

回到军营里,容云贺找来韩雪给宁云纱把脉,宁云纱躺在床上捂着心口,紧锁的眉头解不开似的,她咬着的嘴唇都要流血了。

寒雪诊断之后,给宁云纱喂了一颗药:“心情郁结所致,她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

“心情郁结?”容云贺想不明白了,昨晚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心情郁结了?想起宁云纱最后说的那句话,是因为齐天国君的原因吧。

容云贺这般想着,让大家都出去了,给宁云纱盖好被子,去找东方莫易了

“云纱,不想和齐天国开战是吗?”他走到负手而立的东方莫易身边,递给他一壶烈酒。

东方莫易接过他递来的酒,放到一边:“姐姐她昨天说自己不在乎来着。”现在想想那句话是真的不可信,和自己的外公开战,怎么可能不在乎。

他这么认为的,容云贺却不这么想,他了解宁云纱,她说不在乎那就是不在乎,今天可能是别的原因,容云贺不耽误,留着东方莫易一个人在这里,他去找寒雪问问,都是女孩子可能会互说心事,她也许知道。

宁云纱的心痛终于停止了,她坐起来休息好好久,迷迷糊糊的从帐篷出去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鼻子都磕疼了。

她捂着鼻子发出惨叫,容云贺连忙把手里端着的盘子放下,点点她红红的鼻子:“还好吧?”

“一点也不好。”宁云纱鼻子撞的红彤彤的,连着眼睛都泛着泪光。

容云贺赶紧道歉,给她弄鼻子,好半天之后,宁云纱的鼻子才好过来,她整个人都在容云贺的怀里,一抬头对上的是他含情的双眸:“你来是有事吗?”

她这么一问,容云贺才记起来自己端进来的糕点:“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寒雪说你是心情郁结导致的疼痛,寒雪说甜点能让人心情变好,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

她拿起已经冷掉的糕点,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我是被之遥气的,已经没事了。”宁云纱眼睛都不眨的将锅甩给容之瑶。

容云贺看她吃的开心,也把这件事抛掷脑后,一整天都和她腻在一起,容之瑶还被他教训了一顿,不许她再调皮。

冬天本就是白天短,夜晚长的,容云贺荒废了一个白天的沙盘没有看,他接着去弄战事上的东西了,宁云纱一个人在外面吹着冷风,让头脑清醒清醒。

她在军营里转悠,听到帐篷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响声,还有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庞绝尘的,另一个人是谁她也不知道。

宁云纱悄悄走过去,只听见庞绝尘很激动且严厉的对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说:“容云贺是我哥,宁云纱是他喜欢的人,这两个人你谁也不能动。”

“属下明白。”听到这里宁云纱内心的震惊已经说不出来了,她没有继续听下去,赶紧走了。

这样一解释,很多事情都能说清楚了,原来她发现害她和容云贺掉下悬崖的人是血衣楼的人,松山掌门人说血衣楼和皇室有关,血衣楼的人又说容云贺的身世不简单,一切都是这样的,她明白了。

宁云纱没有耽误,她赶紧去了容云贺那里,这一切都太乱了,必须要好好的整理整理。

她闯进容云贺的帐篷里,容云贺望着气喘吁吁的宁云纱,居然有心情开起玩笑:“你被人追啊。”

宁云纱拿过他桌子上的一杯水,大口灌了:“我知道了一个秘密。”她卖关子的暂时不说。

然而容云贺也搞错了重点,他指着那杯水:“我喝过的。”

“我不嫌弃。”宁云纱说出这句话又觉得不对,她翻了一个白眼:“我是来和你说秘密的。”

她扬着头一副你想知道我就不说的样子,容云贺配合她想卖关子的心询问道:“你知道什么秘密。”

宁云纱立刻变了,比容云贺这个听秘密的人还要激动:“你……”她说出一个你字之后,突然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说。

她呃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憋出来,在容云贺都要觉得她是在恶作剧要走的时候,她一口气全说出来了:“你是月半国的的皇子,庞绝尘的哥哥,不是容家的人。”

这句话成功的让处变不惊的容云贺愣了几秒,不过也只有几秒。

他知道宁云纱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所以他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让他震惊的也不过就是他没想到自己不是容家的人而已,让他恢复的是他曾经说过的话。

他容云贺就是他自己,不管是什么身份,他都只做自己。

在他微愣的几秒钟,宁云纱的心情可谓是做了一趟过山车,什么情况她都想过,就连容云贺暴躁如雷的抓着她的肩膀逼问她,她都想过,却没有想到容云贺是这样的淡定。

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她是安慰还是赶紧闪人让他静静,她还在纠结中。

容云贺笑着对她说:“我就是我自己,不管我姓甚名谁,身处何地,身份如何,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你,有之瑶,做着我自己想要做的事就行。”

他这个样子,宁云纱不淡定了,这些不重要吗?令她心痛的这种感觉不重要?

他这句话也启迪了宁云纱,她也要做她自己,齐天国君和她有鬼的关系啊。

可是她忽略了,这种感觉不是她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