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你别过来,我怕是中了毒,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其实小妖曾查了很久,这辆是小妖也三十活了近三十年,可一直都是保存完好的处子之身,倒不是说没有人喜欢她,只是小妖一直认为自己的第一次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之前和净尘在一起的时候小妖一直以为净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尽管后来还有安羽落,狐夜,哥舒银星等等一系列的人出现在她的身边,小妖也从来没有多喜欢一个人到净尘那样的地步,人真的是在失去了之后才会懂得怎样去珍惜,现在就算小妖想回应净尘的感情也来不及了。
救了夭夜的一个原因是夭夜长的真的很像净尘,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小妖发现夭夜的神态举止包括长相都开始有了净尘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过度的思念净尘,小妖竟然觉得夭夜好像就是另一个净尘,至少该是跟净尘有点什么关系的人,这样相处下来,不但没有忘掉净尘,反倒净尘在小妖的心里更加的根深蒂固了。
眼前扭动着身体的夭夜在小妖的眼睛里逐渐变成净尘的模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小妖已经分不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夭夜还是净尘了,又或许......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人吧。
小妖缓缓地走到夭夜的面前,夭夜触碰到小妖的身体立刻就像是一个渴到不行的人遇到了水源一样紧紧贴了上去,在抓住小妖身体的那一刻体内的燥热似乎有所缓和,舒服的发出一声声低吟,让小妖的身体猛地绷直,小妖伸出手在夭夜的头发上摸了一把,顺滑,柔软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又多停留了一会儿。
夭夜仿佛喜欢上了这种被小妖抚摸的感觉,舒服的眯着眼睛任由小妖摸着,尽管身上的某个部位早已经难受非常。
“嗯~小妖~”
看着越来越难受的夭夜,小妖在心里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俯身在夭夜的耳边情亲地说到:“乖,我们去床上,地上凉。”
尽管此刻夭夜已经神志不清,但小妖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句魔咒一般指引着他乖乖走向床上。但上了床夭夜的眼中很显然的一片迷茫,待在那里不知道要干什么,又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这种事情夭夜是第一次,小妖也不是第二次,但男人好像天生就在这样的事情上掌握主动性,无师自通,小妖刚一坐上床夭夜便扑了过来,脸在小妖的脸上蹭来蹭去,引得小妖一阵战栗。
但这样的触碰很显然满足不了夭夜,想要索取更多,便向着小妖的身体袭去,小妖也配合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配合着夭夜的动作,尽管夭夜的动作很是粗鲁,但小妖在心里原谅了他第一次的鲁莽。
在一阵猛烈的刺痛中,小妖颤抖着身体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了夭夜。
衣衫尽褪,在这温暖的夜里,两人终于彼此融合在一起,终于,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尽管第一次两个人都还不是特别的熟练......
“啊~夭夜~你压着我头发啦!”
“嗯~”
“夭夜你怎么那么重,快起开!”
“娘子,你安静会儿。”
“......”
叫谁娘子呢......
窗外一片漆黑,这个夜,似乎特别的安静,连月儿也羞的躲在了云彩的后面,那害羞的云朵呢,又将如何自处?
注定这一晚是小妖一生中最难忘的晚上,纵使日后万般颠沛流离,心中至软的还是这一晚的温存。
一夜的欢愉让小妖和夭夜都忘记了自我,只是知道在自己眼前的是自己一生最爱的人,小妖也不知道此刻在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夭夜还是净尘。也许夭夜在此之前还不懂得什么是责任和义务,但是在这一晚过后肩上的担子就愈发的清晰明朗了。
在不远的墙角,来送钥匙的崔柳儿蹲在地上哭的伤心,一时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难道夜哥叫她来只是为了听她们两个在床上放肆的浪叫么?崔柳儿虽不通人事,但家里的老人还是教导过得,这种事只有夫妻二人在洞房之时才可以做,难道夜哥说要娶她都是假的吗?崔柳儿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是哪里比不上小妖了,明明白天小妖还拉着她谈笑风生,现在看来不过都是演给夜哥看的假象.
那一晚上小妖和夭夜蚕眠了多久崔柳儿就在墙角蹲了多久,手指握的关节发白,嘴唇也被咬出了血早已经干涸了,只是一个晚上,崔柳儿好似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一般,直到天边升起鱼肚白,房间里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崔柳儿才找回一丝力气,拖着狼狈的身体逃离了这里。
在小妖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酸痛难忍,昨天晚上可能是因为春药的原因,夭夜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抽动着,好几次小妖是晕了又醒来,醒了又晕过去,视线可及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暗示着昨晚的疯狂。
小妖也是第一次,但是夭夜却丝毫没有怜惜她,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进入让小妖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但理智还是阻止了她,耐心的引导着夭夜,很快夭夜就从开始的茫然无措到逐渐掌握主动权,让小妖一整晚不得安宁。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从古到今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