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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皇城之乱

2017-09-03发布 2075字

“上面说的,如有人不愿从军格杀勿论。”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对容云贺是绝对的害怕。

容云贺像是扔垃圾一样将他丢到一边,他跌落到那些血泊中去,手按压着一颗人头,看着他睁着硕大的眼睛看着他,吓的他立刻弹起来,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那些人不都是你们杀的吗?你们怕什么?嗯?”容云贺的质问让他们都心慌起来,所有的士兵都不安起来。

天上黑漆漆的一片压抑而来,让人难受,还不作美的下起小雨,那些血泊被雨水冲散,冲刷着他们脚下的土地,容云贺没有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离开,就在这血流成河的地方站着。

他把剑狠狠的扔到地上:“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死去的人里面会有你们的亲人,他们都是傲云国的子民,你们怎么下的去手?”

他的话语只是让这些士兵们感到害怕,而没有悔意,他突然大笑起来,在这下着雨到处都是死人的地方,显得很恐怖。

容云贺一脚将士兵踹到地上:“今天我成全你们,让你们有和家人们见一面的机会,去那些人里面给我找。”他的声音接近嘶吼,狂暴的样子周身的杀气,让人觉得呼吸一下都能被刺的流血。

他发怒的将这些人踢过去,这些士兵不敢反抗,只好忍着恶心和害怕在死人堆里面翻找。

凌云撑起伞给宁云纱挡雨,不让孩子被雨淋,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还有那晚死去的老妇人,心里竟害怕极了。

对这些无辜的人生出悲悯的心。

全场寂静无声,他们的脸上都有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的液体,此刻雨水溅落地上发出的回音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朵,是那么的刺耳。

要不是有庄谷风的拦着,或许这些士兵也都是躺下的了,他们该庆幸,他们都是奉命办事的,容云贺没那个权利处置他们。

突然一声悲恸的大哭声从远方传来,一个全身被血染透的士兵抱着一个看不清样子的人大哭,嘴里还一直喊着爹。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怀里双眼紧闭的人是他的父亲,更加不愿意相信他同一个军营里的战友是杀害他爹的人。

此刻所有的情绪都化作悲痛的眼泪,容云贺静静的看着他,拖着身心俱疲的身子再一次跪了下来。

他愧对这些人也会替他们报仇的,他没了原本好看的样子,像是来自修罗场的使者让人从心底生出害怕的感觉。

不少人再这些逝去的人里发现自己的亲人,他们除了悲痛也没有别的办法,容云贺不再看他们一眼,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这里,如果他们杀的有自己的亲人,那也只能说他们是自作自受,活该是这个下场。

容云贺的每一步都带着自己的决心,溅起的血液落在他的衣袍上像是盛开的花朵,带着死亡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容云贺等人启程回京,来到自己的府邸,容云贺下去休息了一小会。

宁云纱让人给孩子找了个奶娘带着,她蹑手蹑脚的去了容云贺的房间,害怕吵醒他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回来的路上,有容云贺在的地方就是绝对的冰点,没有一丝声音,连呼吸不敢用力。

大家都变得沉默,不敢招惹容云贺,只有宁云纱知道他的心也在痛,她坐在床边,看着容云贺侧身将自己缩起来的睡姿,就知道他内心的孤寂与害怕,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没想到容云贺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她轻柔的给他盖好被子,手不慎碰到他的下巴,容云贺将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不要离开我。”他眉头紧锁,额头上有不少汗珠,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宁云纱温柔的安慰:“不离开,我不离开。”她的话带着魔力似的,让容云贺安静下来, 眉头也舒展了,她给他擦汗。

看他安定下来,宁云纱抽出自己的手,打算离开,门外传来一阵阵的轻响:“主子,你在吗?”古月询问。

宁云纱快步来到门口开门,对他做出禁言的手势将他拉到一边:“你有什么事?”

“皇上拿来的东西,让主子今天去皇宫一趟。”古月将东西递给宁云纱。

她忽然想到那天的书信,武将说皇帝布下天罗地网想要拿下容云贺,她火急火燎的进去,权衡之下叫醒了容云贺:“皇帝的邀请,让你进宫一趟。”

容云贺接过邀请函,他揉揉疼痛的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啊,进宫的话皇帝会对付你的。”宁云纱的担心写在脸上,容云贺冲她笑笑:“不是皇帝要对我怎么样了,现在是我在考虑要不要让这天下易主。”他说的很是轻松平常,就像是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

看他运筹帷幄的样子,宁云纱安心不少,她在乎的不是这天下是谁的,她只在乎容云贺的平安。

容云贺没了睡意,去梳洗一番准备进宫,并且让她不要担心,好好的待在府中,哪里也不要去。

他带着古月和听风还有寒宝去了皇宫,宁云纱去陪容之瑶了。

凌云被容云贺吩咐要寸步不离的保护宁云纱,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府邸还要这样,但还是照做了。

皇宫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互相寒暄的气氛很浓厚,不过容云贺也不傻,这里里外外多了三层士兵他还是看的出来的。

既然皇帝要演戏,他陪着一起就是了。

四面八方敬来的酒水他照喝不误,皇帝的询问他也一一回答。

“容云贺听令。”皇帝和他聊得好好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场上的大臣们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同时看过去。

容云贺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对皇帝行礼:“臣听旨。”

“你治理水患有功,为保傲云国征战沙场有功,是朕的肱骨大臣,可你却仗着自己有功屠杀朝廷命官乃是一等大罪,你可要解释?”皇帝说着的话表面上看着是客气的,实则句句再说他功高盖主,目中无人,心里没有皇帝,还滥杀命官,是死罪。

容云贺浑然不在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大胆,你是说朕诬陷你吗?”皇帝拍案而起,众臣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