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风掠过草地,掠过树林,也掠过了万家庄园路边的那片向日葵。
向日葵泛着太阳一样的光芒,在风中摇曳,晃悠着的光芒向湛蓝的天空露出璀璨夺目的笑靥,一只只蜜蜂在盛开的花朵上起起落落,收获着幸福!
向日葵形成的一片花海,蔚为壮观,金灿灿的波浪一直延伸到很远、很远……
越接近万家庄园越能看到生机勃勃的景象,这些自然的美景真的让人心生震撼。
作为万家庄园的女主人,夏雪可真是一个热爱生活的漂亮女人。
她挺着大肚子站在厨房里,为沈一豪亲自熬药,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希望,只可惜有缘无分,尽管她为这个男人生育了三个孩子,但是没有老天爷的眷顾,她只能和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劳燕分飞!
看着冒着热气腾腾的砂锅,夏雪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她的思绪万千,最多的还是心疼这个男人,即便是她们没有这个缘分,她也不愿意看到他受罪。
一个曾经那么帅气的大男人,眼下已经憔悴成这般模样,她的心就无以复加的痛起来!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作为昔日的恋人,她愿意为他找到解药,让他恢复神采。
商大夫已经把沈一豪的病症摸透了,他知道有些病治不好,不是因为药物的不好,而是因为人出了问题。
沈一豪的脉象非常混乱,可以看出他久思成疾,郁结在心,就单单一个愁字就毁了他。
商大夫见过长得帅的男人,可从来没有见过像沈一豪这么英俊不凡的男人,初次见面是在“向日葵”医院里,他为了夏雪伤心流泪,真是让人耳目一新,这个男人哭起来比女人还妩媚多姿,这个男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今这个男人同样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的满头银发震撼了他的心,如果单单是没有了性功能,一个人也不会在壮年的时候突然生出满头白发来,除非是他遇到了什么特别伤心难过的事情,让他无法打开心结,郁郁寡欢,才会导致病变。
他开的药不是神药,如果沈一豪心结打不开,再好的药物与他而言,也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眼下是他必须要和夏雪先谈一谈,了解一下沈一豪的故事,才好对症治病。
眼睛红肿的夏雪挺着大肚子,手里端着药碗,可以看出她很小心,生怕打翻了似得,落在商大夫的眼里是女人小心谨慎的可爱模样,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好在他及时调整心态,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一般,即便是大腹便便也还是魅力无限,能让人倾心,如果她摇曳的身姿如柳条时,如果她愿意向男人投来橄榄枝,商大夫知道,没有任何男人会逃过她的呼吸!
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完美无缺的美丽女人,她的美脱俗、她的美天然、她的气质是少有的清冷和高傲,这种与众不同的女人,绝对是女人中的稀有物种,能被万朗捕获,又甘心为他几次三番地生儿育女,不得不说万朗才是最大的赢家。
想到那个男人的稚气不成熟,他还是挺满意他的行为,毕竟他爱着这个女人,自己即便是他爱的女人的救命恩人,他也生气自己把他的女人看了一个遍。
女人的选择也是对的,毕竟稳定对一个女人来讲真的是太重要了,说万朗幼稚不成熟,完全是看他针对自己的女人,才会发生的白痴行为,实际他万朗才是一个绝对干练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万氏集团可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公司,他的万氏帝国可谓是一个让人惊悚的存在,他不是单单的有钱人那么简单,他的富可敌国绝对让人咋舌,相信一向低调的万朗、万大总裁的钱,多的数不过来,如果硬要派些人去数他的钱,恐怕会让数钱的人都累死了,也数不清!
他没有跟着夏雪走进沈一豪住的屋子,作为一个医生,他知道给病人吃药的重要性。他在夏雪回来的必经之路等着她。
时间不算太长,夏雪端着空碗走了出来,老远就看到了商大夫,他向她招招手,夏雪看出商大夫找她有事。
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好快走,只能尽她最大的步伐走了。
“商大夫有什么事吗?”
夏雪很尊重他,毕竟是她和儿子小晴朗的救命恩人,她说话的态度很恭敬。
商大夫笑了笑,“有事,但是万夫人能不能别老左一个商大夫,右一个商大夫的叫了,我现在在休假,你这么一叫,我还以为自己在医院里呢!”
夏雪不好意思地笑了,可是叫什么呢?商先生,不妥,有点生分的感觉;商大哥,也不妥,有些套近乎的感觉,她真的是很为难。
“叫我商佛吧,简单!”
看着女人纠结的眉眼弯弯,他就觉得有意思。
“商佛!好奇怪的名字!”
夏雪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细想。
“我的名字是有来历的,我从小就是一个很特别的男孩子,遇事都能逢凶化吉,据说我的后背有一符,是个肉眼看不到的福字,只有这个佛字能让我锦上添花,所以就叫商佛了。”
夏雪深信不疑,她点点头,“商佛这个名字,还真是特别。”
商佛笑着点头,他示意夏雪往前走,跟着他的步伐夏雪并不吃力,他很体贴的迈着小步。
“你的朋友他的病其实不难医治,难医治的是他的心!”
商佛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沈一豪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他不愿意拖累自己的妻子夏梦柔,又不想和她离婚,在这种矛盾心理的压力下,他艰难地前行着,越走越偏离了最初的轨道。
当他亲眼目睹了刘厉阳用力抱着自己的女人亲吻时,他简直要崩溃了。他离开女人,是万不得已,一个废了的男人不配拥有女人,他必须忍痛割爱,给女人一条活路。
可是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按着他的思路走的时候,他的心又痛的让他呼吸困难,他想到了死,可是看到孩子们的笑脸和老父亲悔恨的泪水时,他知道自己想做的事,不能做了。
为了他们他只能委曲求全自己苟活着,时间过得好慢,他的心好累,在不知不觉中,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一切都是另一个自己在做事。
他终于熬不住病了!
是夏雪救了他,否则他发烧烧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也不知道是应该感谢她呢!还是恨她。他求死的心,真的有那么迫切吗?他问自己,答案当然是不想,也没有多迫切,他也不甘心自己变成这副熊模样,让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只是他很无奈,身体和心里都病了的自己,该如何夺回失地呢?
当他从昏昏沉沉的发烧中清醒过来,发现身边的人竟然是夏雪时,他知道自己可能有救了,这个昔日里把他视为神一样的女人,是真心心疼他,不会看着他颓废和自生自灭的。
商大夫是个好医生,既然能将奄奄一息的夏雪救活,就能把自己的病治好,他深信不疑,似乎看到了黎明前的一丝曙光,他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想到家中的小女人,他的心里有了甜蜜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夏雪他已经释然了,不是不爱了,只是他已经能够把这种挚爱,放在心里永远封存起来了。
夏雪的生活很幸福,万朗做到了不离不弃,不需要他来送爱心,他也没有精力送爱心,他心里的女人,夏梦柔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
夏雪看着一脸凝重的商大夫,心里突然就没了底,她懂得心病还需心药治,可是沈一豪的病是男人的奇耻大辱,这种病怎么能做到用心来医呢?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只好眼巴巴地瞅着商大夫,希望他能够帮她答疑解惑,让她拨开云雾见到日出。
商大夫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的建议说了出来,“看的出沈先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他的病灶也因为这种重情重义,被困住了,吃几副我开的中药,他的身体就能恢复如初了,但是他的心病不除就很难根治,我们必须先要找到他的心病,从源头治病,才能做到不欠东风。”
夏雪听明白了,他知道男人的心病就是夏梦柔,如果她来照顾沈一豪,是不是就万事大吉了,她开心地笑了。
马上就给妹妹小柔打电话,让她来万家庄园照顾她自己的男人。
夏雪是个行动派,把手里端着的碗递给了商大夫。
电话打通了,可惜没人接,夏雪焦急地等待着,嘟嘟的忙音响个不停,她的心有股凉意袭来!
不是夏梦柔不接电话,只是现在的她,被叫刘厉阳的男人抓住了双手,按在墙上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她不听话他就惩罚她,没完没了的要她,害得她腰酸腿软爬不起床来。
他让她穿裙子,她忤逆他,就是天天穿着长腿裤,他见了总是坏坏地笑,趁她不注意,就像拎小鸡似得把她拎到桌子上,不管有人没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强来,她趴在冰凉凉的桌子上,又担心又害怕,但是她不得不骂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贱货。
虽然担心和害怕,但是也伴随着无以名状的快感,让她沉沦在他的攻击中迷失了方向!
反倒让她越来越离不开刘厉阳这个男人了。她忘记了求姐姐找到商大夫,救一救沈一豪的这件事了。
身体的需求就像一口枯井,无论多少水也填不满欲望的沟壑,她不能自拔了,在刘厉阳的强烈攻击中,嗷嗷直叫,只是希望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看到是姐姐的电话,她用满是汗水的手回拨了过去。
“姐姐,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她缓了小半天才把语调放平稳,听起来还好。
可是躺在身侧的男人刚刚吃饱,就又不安分地抓住她的山峰一阵撩拨,让她还好的声音差点就变了味道,她伸手推男人,可是男人变本加厉的扑了上来,用力叼住了她挺立起来的小蓓蕾,舌头轻轻地剐蹭起来。
她难以忍受轻轻哼了一声。
电话给那端是沉默,夏雪不是傻子,夏梦柔的声音太浪了,她的火气噌的上窜,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在出轨中。
可是她不能不说,忍了忍说道:“商大夫找到了,你还是来万家庄园一趟吧!我们面谈越快越好,不要再耽搁了!”
还没等夏梦柔回答夏雪就把电话撂了,她听清楚了,商大夫找到了,她应该开心不是吗?可是她的脸上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也许是太激动了吧!
她推男人的头,男人叼着蓓蕾不肯松,一直咬着把山峰拉长了,她发现男人居然又来了战斗力,心里倍感渴望,像一头饥饿的母狼用力把猎物掀翻在地,一反常态,自给自足起来,猎物在饥饿的母狼凶猛的攻击中,满意地笑了!
灿烂的笑容让他欢快地大声叫起来!他喜欢,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女人放浪形骸的战斗中,男人从来都没有过得舒爽让他颤抖起来,他也迷失在了人生的旅途中。
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事,人生需要及时行乐!他很满意女人的表现,这样的日子真好!但是他也有种预感,自己想要的这种日子也不多了,能及时行乐,就及时行乐吧!
他在女人不遗余力的攻击中倒是满意,可是饥饿的母狼一番折腾后,虽然吃的是满嘴流油,但是却意犹未尽,她需要加强体能训练,两条大腿已经不属于她了,她瘫倒在刘厉阳饱满的腹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像就要断了气一样。
不得已她只好草草了收工,不能让姐姐等的太久,她知道这件事才是头等大事,只是身体太贱了,她早就瞧不起自己了,能怎么办?她也不是圣人,也不想做圣人!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