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力气吗试吗?”
一波过后,周元祖瘫痪在真皮沙发上,双眼紧闭,摇了摇头。
“那我给你挑一件?”
储阚询问。
周元祖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双眼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又缓缓的阖上。
储阚耐心地替周元祖穿好衣服,被剥夺下来的衣服又一件件重新套回。
周元祖任意储阚胡乱拨弄。
这些天储阚要的次数很多,可每次都是浅尝而止。
储阚真的是严格遵守和凌龙说的话,房事上多加注意。
既然不能一次性尽兴,那就分开来。
动不动就勾引周元祖来一波。
这些天周元祖吃解药,总感觉身体有气无力,每次吃完就像吃感冒药一样,昏昏欲睡。
现在,高强度的运动之后,她更是累的不想动弹。
休息了一会儿,周元祖睁开了眼睛,前方是储阚认真挑选礼服的神情。
专注,认真,沉醉……
周元祖看得痴了。
原本她还不想这么仓促结婚,可是储阚跟打的赌,她输了。
明日8月份的销量已经超过了全球的经济杂志,稳稳坐落于榜首。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储阚的精打细算。
现在想想,周元祖都有点不太相信眼前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发展的太快,快的有点儿头晕目弦,目不暇接。
如果杂志社真的是依靠着硬实力上升的话,明日这颗正在崛起的小星球还较前者有些距离。
可是储阚让这些距离缩小了。
他推崇的奶头乐战略只是一部分,神奇的是它后面的打算。
储阚纰漏了金星内部的矛盾,简简单单抛了一颗深水炸弹,挖掘出金星这几年来在商场上那些阴暗的勾当,利用同僚的相互厮杀,金星就被炸的体无完肤。
他们用了一招借刀杀人,等到双方相互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们再利用金星作为跳板,将他们的粉丝量和客户,转移到明日,坐收渔翁之利。
周元祖说储阚卑鄙。
储阚笑笑不说话,也不生气。
商场如战场,哪个商业最里面没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有些被老板藏得很深,挖不出来;
有些则是不想挖,或者是不敢挖内幕。
储阚就是后者。
如果要真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算干净账,是不可能的。
以前周元祖要是没接触的话,肯定会对这些有所抵触。
在她的眼里救死扶伤是最高的天职,哪里遇见过这么些肮脏龌龊的勾当。
可真的轮到自己来趟这趟浑水的时候,她才发现“水清则无鱼。”
储阚告诉她,“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自己的原则,自己的底线。”
对于储阚来讲,“不伤人,不涉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在制定的原则道德下行事,做到最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原因,当储阚将一切罪孽深重,邪恶的一面,抛给她看时,她竟然会有些满心雀跃。
与他同行,就同甘共苦。
“怎么样?打通了吗?”
储鱼鱼问。
“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周元祖阳摇头,摆摆手。
“要不我们去找她吧!”
周元祖提议道,眼神却冲着储阚的方向望,“储老大,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这趟婚礼是真的仓促,周元祖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冠上履行承诺的名义,当了新娘。
现在通知岳岳,让她来给自己当伴娘。
现在距离自己婚礼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储鱼鱼今天中午已经选好了自己的婚礼伴娘服。
周元祖冲破了一切世俗的眼神,说什么结了婚的人不能当伴娘,她偏不,就是要拉上自己的两个好朋友,为自己祝福。
如果不是车君的思想包袱太重,她差点都要将她老妈拉过来当伴娘。
阳光姐妹淘,她,储鱼鱼,岳岳,三个人一个人都不能少。
说是时间仓促,可是储阚从自己从心底上准备娶周元祖的那一刻就开始准备。
这一刻,已经等了两年了。
两个月前,他又重新将所有事情捋了一遍,重新操心起来。
两个月的那个赌约,就是提醒周元祖要做好准备,可是这小妮子竟然不在意。
现在好了!
忙手忙脚。
可是在周元祖看不见的地方,储阚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小霸王自火车站进了医院之后清醒过来,就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岳岳的故乡。
出发之前,储阚任重道远的拜托小霸王,一定要将岳岳带回来。
他相信自己兄弟的实力,所以从来不需要担心。
只是这件事情关于到小霸王追逐爱情的面子问题,他暂时没有吐露。
“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储阚合上自己的手机。
储老大,是我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周元祖是第一个,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听起来还不错。
刚才他给小霸王发了条短信,询问情况。
“革命尚未成功。”
小霸王回了一个苦脸。
那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努力。
周元祖这么提议道,自己也赶过去帮帮小霸王。
他现在要结婚了,可就剩下小霸王,一个人孤苦伶仃。
他们三兄弟,风流倜傥的是小霸王,从不缺女人的也是小霸王,最后一个结婚的也是他。
之前,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探周元祖的口风,询问小晨曦的情况。
每当提到这个问题时,都被周元祖搪塞过去了。
他料定这件事情不简单,自己重新找人去C市查了一下。
有一点眉目,但不是很清楚。
值得肯定的是,医院的病例被动过手脚。
现在储阚可以肯定,小晨曦不是杨林的孩子。
但至于是不是小霸王的,还有待商榷!
“谢谢储老大。”
周元祖用公筷给储阚捡一块蟹壳黄。
“哦哟哟!”
储鱼鱼酸溜溜的说道,“原来你只是不爱秀恩爱,要是真的秀起来,就没我和凌越什么事儿了。”
“管好你老婆。”
周元祖还没呛回去,储阚将蟹肉喂进了嘴里,沉声。
储鱼鱼一噎,储阚这句话,杀人不眨眼。
好歹储阚也是她哥啊!说话怎么就这么不给面子呢!
凌越笑而不语,也捡了一块蟹眼肉放进储鱼鱼的盘子中,“你最爱吃的,尝尝味道还是不是和原一样。”
储鱼鱼委屈的看着凌越。
凌越摸了摸头,“他是你哥。”
这句话潜在意思就是告诉储鱼鱼,别的人我能毫不留情的怼回去,可是这个人,不可以。
“我的心情很忧郁。”
储鱼鱼苍白的翻了一个白眼,小手不停的搅动着盘子里的肉。
“我请客,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周燕子为了安慰储鱼鱼,不惜抛出食物的橄榄枝。
“这里坐着两个大男人,尤其是我哥,资产上万亿;你认为你能付得了钱?”
……
周元祖语塞。
储鱼鱼这句话说得涨智商了。
貌似跟储阚在一起吃饭,她从来没有付过钱,每次都理所当然。
现在经储鱼鱼这么一重审,刚才那话倒有点不自量力了。
“我们家,我媳妇儿说了算。”
周元祖猛然一回头,储阚这句话,真的好暖。
储鱼鱼彻底败诉,“你们赢了,这碗狗粮我干。”
吃过晚饭,周元祖和储鱼鱼约定好,明天早上8点钟,准时在汽车站会合,两伙人开车去。
储鱼鱼同意了。
车里,储阚加载音乐,“今天去哪睡?”
这两个月来,周元祖已经完全被储阚说服,两个人已经同居了。
只不过同居的地方不一定,有时候在扇贝大院陪车君,有时候去郊外的别墅。
但从来没有回过储家老宅。
储老爷子很希望两个人回去住,有个照应,每天也能看见他们。
但是周元祖不愿意,她在心里还没有想好婆媳怎么相处?
尽管现在储阚的母亲表面上对她和和气气,但是,短时间还能好好相处,长时间了,难免会互相生出矛盾。
她有些恐惧这方面,储阚也尊重她的意愿。
“去你哪儿!”周元祖跟着音乐哼了几句,“距离近些,方便一些。”
储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你要的棕山垫已经买来了,咱们今晚可以在那儿试试。”
周元祖唱歌的表情突然僵住。
“储老大,我累。”
“你不用出力气,躺着爽就行。”
周元祖咽了咽口水,缩缩脖子,“我可以反悔吗?”
周元祖要回家找她妈,至少在她妈那里,储阚不敢乱来。
“你说呢?”
储阚肃然,“可能吗?”
周元祖开始转换战略,走苦情路线,撇撇嘴,“你欺负我?”
“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呢!”
“储老大,储老大,储老大。”
周元祖连续喊了三遍。
“我听到了,小傻瓜,我只是随便骗你的。”
“我知道纵欲对身体不好,我会保重身体,争取我俩有个宝宝。”
……
说到宝宝,周元祖的眼神黯淡。
“你真的那么喜欢孩子?”
储阚也察觉到自己说话不对,“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强求是求不来的。”
“今生你是我决定要一起度过的人,我的目标是你,孩子顺其自然,有更好,没有也不必悲悯。”
储阚的话,每次都在安慰周元祖。
每次他都尽量避免小心翼翼地提起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