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陌跟云鸢一路尾随着风逸才,走到湖心亭。风寒逸许是发愣过度,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或许是知道,但又无视他们,因为在他眼中风逸才只是贪玩罢了,干不成什么大事。
“我跟你们说,我皇兄现在正在发愣,你们不要靠近他,在这看就行,不然出个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啊!”风逸才轻声轻语的对璃陌和云鸢说,他似乎放下了地位,想与云鸢真心交友,将“本王”改成了“我”。
璃陌也没搭理风逸才说什么直径走向风寒逸,跨过栏杆坐下。别过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怎么,以前高冷孤傲的风寒逸变成了现在的思春少年?!”
听了璃陌的话,风寒逸才回过神,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璃陌!”随后伸手将璃陌抱在怀里。一时间,站着的风逸才和云鸢都惊呆了!璃陌慢慢回神,双手环着风寒逸的脖子,“对,是我。”
“潇……潇璃陌!”风逸才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活见鬼了一般,“原来你……你没死啊!”
听了风逸才的话,云鸢立马火大了,马上一脚迎上去,“死什么死啊!我家小姐好好的,会不会说话!”
“啊!”风逸才吃疼的叫了一声,抱在自己被云鸢踩的那一只脚,“好好好,我不会说话,我闭嘴,行了吧!”
“噗。”璃陌捂嘴笑着。就连一直闷闷不乐的风寒逸也跟着嘴角勾起。
尽管还在吃疼中的风逸才也发现了风寒逸这个动作,将手中的折扇放在嘴下边。用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风寒逸,眼珠子极度放大,“我……我没看错吧,皇兄你笑了!”
风寒逸一时无语,我咋会有这样的弟弟,算了,我不认识他! “谁让你看的?!谁让你相信的?!滚远点!”语毕,风寒逸还不忘踩风逸才一脚,而且还踩在云鸢踩过的位置。
被风寒逸一踩,风逸才立马跑了,在路上,他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自己这是有了个假哥哥了吗?!还是一个见色忘弟的假哥哥!!
看着风逸才远去的背影,云鸢一时之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回头看了看璃陌,“我不打扰你们了,小姐,云鸢先走了。”语毕,转身朝风逸才跑去。
“喂,你等等呀!”云鸢追着风逸才跑到一棵柳树下,也不知风逸才是有意还是无意,明知道自己在追他,他反倒越走越快了。走到柳树下的云突然发现风逸才没了踪影,本在四处张望寻找,却被一颗石头砸中了脑袋,“哎哟!”语毕,云鸢转身朝树上的风逸才瞪了瞪。
“哈哈哈!”看着云鸢被自己扔的石头砸到,风逸才瞬间笑得前仰后合,一不留神就从树上摔下来了。(我说能长点心不?!!!)
云鸢看着风逸才冷哼了一声,叫你笑我,从树上摔下来了吧,活该!
“啧啧啧,疼死我了!”风逸才吃疼地站起来,一手撑着身旁的柳树,一手搓着自己可怜的**。抬头看向云鸢,此时的她正在草地上看着不远处那一抹‘风景’。“喂,你干嘛呢?”风逸才跟着她一齐坐下,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
…………
“璃陌,你这些年都在哪?为何我派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风寒逸痴痴的看着坐在他对面抿着苦茶的璃陌。
“我嘛……天下之大,你觉得要派多少人才能搜寻到这天下的每一个地方?嗯哼?”放下茶杯,一只手撑着头,一脸嬉笑的看着风寒逸。
“嗯,也对。”风寒逸认真的点点头,不改以前的冷漠,淡然的拿着茶杯抿茶。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没办法,就这样他们喝一晚上的茶都没多说什么……
………
翌日清晨。
“啪”风凌逸手里紧紧握着今早在假山后的莲花池畔上的一朵莲叶上发现的纸条,一时气愤将手边的青龙白玉茶几从桌上推下。
一旁的奴才、婢女被吓得噗通跪下,就连通风报信的李公公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的跪着,“殿下息怒啊,这些贼子一定是受到了二皇子的指使,不然咱们就……就来一个将计就计!”
听了李公公的话,风凌逸气不打一处直接给了眼前的李公公一记咸猪脚,把李公公踹得老远,“你以为本太子会不知道是风麒烨干的。”随后,看了旁边一个直哆嗦的奴才,“你,去通知御林军的统领让他们加强人手。”
那奴才听到能离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应了一声就往外跑,他可不想被当成出气筒,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我只是分割线,别打我!)——————
此时的璃陌正发着呆, 坐在窗边望着一颗槐树望得入神,就算云鸢已经推开门走近她,她也浑然不知。
“小姐?小姐?”云鸢推了推正发呆的璃陌,顺着她望着的地方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独特的,不就是颗槐树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能发呆这么久。当然,这些话云鸢是不会说的,自璃陌进入毒隐楼开始,毒隐楼就多了一个规矩,那就是“永远不要怀疑璃陌的行为,她让你做什么就只需要做就行。”
“嗯?……什么事?”被云鸢这么一推,璃陌立马回神,反应过来立马反问云鸢,因为她特别懂她,如果没有事云鸢不会擅自在璃陌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找她。
可她没有想到,云鸢竟然变了,她没有说什么所谓的正经事,而是说了更正经的事,璃陌,终身大事不是更正经的事么?!嗯哼?!“小姐,这是在思春么?!”
一想到风寒逸,璃陌脸上多了一抹红晕,但却又无奈,无奈他是自己灭族仇人的弟弟,也只好垂着头摇了摇。
“唉呀,小姐不要害羞嘛!”云鸢看着璃陌此刻的举动只觉得她害羞了,却不知一会她差点命悬一线。
听着云鸢挑逗的话,璃陌顿时满脸黑线,周身散发着渗人的气息,“云鸢,我看你是太久没有去鬼域训练一翻皮痒了?!”
鬼域,听着名字便知道不简单,毒隐楼的训练场之一,但与其说是训练场不如说是地狱,但凡从鬼域回来的人哪个不是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听了璃陌的话,云鸢缩了缩脖子,慢慢变回正经模样,“小姐,刚才得到新消息,那个太子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咱们的计划,那我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