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突然疯狂起来,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扑向应炎晨,应炎晨冷笑一声,错开身子,易欢扑了个空,趴跪在地上,应炎晨抓着易欢的头发,拖着就往外走。
易欢只觉得头皮一阵刺痛,像是要被撕开了一样,易欢尖叫着抓挠应炎晨拉着自己头发的手,应炎晨不为所动,拖着易欢往楼下走,易欢在狭窄的楼梯间磕碰刮擦,到楼下的时候身上没几块好地方了。
应炎晨拖着易欢走到客厅,客厅的茶几已经被落到一边,原来茶几的位置摆着一个椅子,应炎晨走到客厅就松开了拉着易欢的手。
易欢趴在地上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跟在应炎晨身后的保镖手脚麻利的拉起易欢拖到凳子上,用麻绳将手脚分别绑好,便退到一边。
应炎晨坐在沙发上,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应炎晨下令说:“连线吧。”
话刚说完,客厅里的电视就亮了起来,电视上出现的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不多时,传来一点声音,接着画面里出现了几个壮汉拉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易欢一看见这个人的背影,就喊了起来,应炎晨嫌吵,示意保镖让易欢闭嘴,保镖得令卷吧了一大团纸压实了塞进易欢的嘴里。
这下易欢不能出声了,只能对着电视屏幕发出呜咽的声音,电视里被绑着的人正是易欢的父亲,应炎晨看都不看易欢,对着手机说:“东西呢?”
电话那头传来单昊天的声音说:“早准备好了,现在就要吗?”
“嗯。”应炎晨应了一声。
接着电话里传来单昊天下令的声音,画面里有一个壮汉动了,离开了画面一会,接着推着一辆小车出现在画面里。
小车上摆着一个小瓶子和一些针管,易欢仿佛预料到了什么,车头朝应炎晨喊,应炎晨看了一眼易欢,漠然的下令:“动手。”
画面里的壮汉从小车上取了一个小瓶子,摄像机拉近,小瓶子上贴的标签出现在画面里,标签上写着“浓度60%以上的可卡因”。
接着画面远离,壮汉撕开小瓶子上的铝盖,拿过一个注射器,插入小瓶子,一连抽取了三个小瓶子里的液体可卡因,排尽注射器里的空气。
壮汉那着装满可卡因的注射器走向易父,易父看着壮汉的靠近,眼睛里的恐惧一点点的加深,易父下身的西裤上颜色变深,凳子周围溢出不少液体。
应炎晨看见易父尿裤子,冷笑着说:“现在就开始怕了?”
易欢看着注射器里父亲越来越近,回头朝应炎晨喊叫,应炎晨并没有任何的回应,易欢再次回头,发现壮汉已经把注射器插到父亲的手臂上了。
注射器里的溶液缓缓被注射到易父的体内,不多时,易父开始浑身抽搐,大幅度的呼吸,喘息声从电视机的音响传出来,回荡在空旷的客厅内。
易欢知道父亲已经没救了,只能徒劳的发出一阵悲鸣,回头愤恨的看着应炎晨,应炎晨瞥了一样易欢说:“恨我?恨得好,我就是要你恨我,谁让你去伤害柚晴的?”
易欢眼中溢满了懊悔的神情,应炎晨冷笑着说:“怎么现在后悔了?晚了。”
说话间,易父的痉挛幅度渐渐变小,一次性注射这么大剂量的可卡因,人基本就死了,易父死不瞑目,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歪斜唾液止不住的下流,沁透了易父胸前衬衫。
应炎晨对着手机说:“死了没?”
“死的透透的了。”单昊天说。
“嗯,拖下去,继续。”应炎晨说。
易欢早就知道父亲肯定死了,可是亲耳听到父亲死亡的消息,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悲鸣。
应炎晨冷笑着看着电视,连余光都没施舍给易欢一个。
电视上,那些壮汉拖着已经死去的易父离开了,过了一会又是几个壮汉拖着一个被绑起来的女子出现在画面里。
易欢冲着电视发出尖叫,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挣脱束缚自己的绳子,越是挣扎绳子越是束缚的紧。
画面里被拖着的女子正是易欢的母亲,随后有几个男人牵着几条狗出现在画面里,应炎晨对着手机下令:“药呢?给我灌。”
才刚说完,画面里就有人拿着什么东西走近易母,易母开始挣扎,那人捏着易母的下巴,强行将手上拿着的东西喂到易母的嘴里,强迫易母吞下。
不多时,易母脸上开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也在轻微的扭动,应炎晨对着手机说:“可以开始了。”
画面里牵着狗的男子动了,解开拉着狗的链子,几个狗像是疯了一样,冲向易母,易母眼中泛着惊恐。
几条狗冲到易母的身边,舔舐着易母的身体,撕咬易母的身体,一条狗在易母的腿间兴奋的耸动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很是不堪。
易欢看着电视上画面红着眼,却不在嘶喊,画面变化,易欢越来越沉默,应炎晨看着有些无聊了,对着手机说:“快点结束。”
刚说完,就有一个人拿着注射器走进画面里,蹲在易母头的附近,将注射器插进动脉,注射器里的液体被推进易母的体内。
易母开始抽动身体,仿佛在燃尽生命最后一点力气,不多时,易母便不动弹了。
画面里的狗纷纷被男子牵下去,易母残破不堪的身体露了出来,易欢看了一眼就撇开头紧闭双眼。
应炎晨冷笑着说:“怎么看不下去了?难受了?现在你知道我看见柚晴浑身是伤,趴在地上是什么感觉了吗?”
易欢身体开始轻微的抖动,应炎晨又说:“别急,还没完呢,你不是还有一个弟弟吗?来,我们接着看。”
应炎晨对着手机下令,易欢的弟弟被带出来,画面里也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刑架,两个壮汉将易皓绑在刑架上便离开了。
刑架很高,易皓只能脚尖碍着地,很是痛苦,一个男子手拿皮鞭出现,对着易皓抡起了鞭子,不过几下易皓身上的衣服便残破不堪。
鞭鞭狠辣,却不见血,身上后只出现大片大片的红印,电视里流淌出易皓的哀嚎声,易欢已经没眼去看电视了,低垂着头。
应炎晨对手机下了最后的一道命令:“可以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