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神医进来,给王心兰查看了胎心,发现很正常,王心兰可还是剧烈疼痛,大叫着,鹿神医道:“胎位不正,是横胎,需要顺胎位!”
鹿神医给王心兰顺了胎位,稳婆道:“头已经出来了!你们快出去!”
红芙推鹿神医道:“快出去!妇科圣手!”
鹿神医一边说,一边走,说道:“我怎么真的成了妇科圣手了!”
曹夫人在自己的房里,郁闷得要死:这王心兰确实是太强悍了,自己用重金收买的江湖人士,被府兵轻轻抹杀了,而且皇后派来的从马直也被王心兰的人杀退,看来不服是不行啊。
曹夫人非常心疼自己的钱,原来说好的:事前先付三百两黄金,事情成功后再付三百两。
由于事情没有成功,曹夫人不打算付后面的酬金。
有飞箭射到曹夫人的房门上,信中说:此次行动他们的人死伤一半,有死者要抚恤,伤者要治疗,给曹夫人三天时间,如果还不付清余下酬金,将直接找李大将军理论。
曹夫人害怕得要死,忙筹备了钱去付,曹夫人真是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李嗣源押着杨立等十多人,回到京城洛阳,李存勖命令叫将杨力等党羽于午门外斩首示众,那天,下着大雨,血光飞溅,让看到的人都快肝胆俱裂。
李嗣源冲冲忙忙回到将军府,见王心兰抱着孩子,高兴得吻了孩子又吻王心兰。
李嗣源道:“辛苦夫人了!”
王心兰道:“将军才辛苦呢,出征打战,又立功了不是?”
“立功也没有用,我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李嗣源叹了口气道:“此次战役全靠夫人十门火炮,取得大捷,可是圣上还是没有封珂儿为昭义军留后,潞州节度使。”
王心兰劝道:“现在将军已经是功高震主了,只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别给自己困扰了。”
赵弘殷带着杜夫人来将军府,王心兰高兴说道:“原来夫人已经生了。”
杜夫人道:“我儿子大夫人的儿子一天,今天特来请夫人赐一个名字!”
王心兰沉吟一会说道:“匡扶正义,节义永传,就叫赵匡胤吧!”
赵弘殷夫妇抱着孩子跪下谢恩:“多谢夫人赐名!”
话才出口,王心兰吓了一跳:自己是现代人穿越过去的,知道宋朝的建立者就是赵匡胤,难道此人就是宋太祖?
李嗣源和王心兰留他们吃饭,见他们仍然很清苦,又送给他们很多物质和钱财,夫妇俩千恩万谢告辞而去。
李嗣源对王心兰道:“夫人给他家孩子取的名字好像很威猛,为何不留给我们的儿子!”
王心兰笑道:“我们的儿子重新取一个就是,何必烦恼!”
李嗣源道:“那我儿叫什么名字好呢?”
王心兰道:“孔子在《论语》中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就叫从益吧!”
李嗣源道:“也好,虽然没有赵匡胤威猛,但是也应该是一个好名字!李从益!”
李嗣源和刘玉娘一起来将军府,身后的侍女带着两盘鸡蛋。
王心兰知道:前天晚上,派穿黑衣蒙面的从马直来袭击将军府的人就是刘玉娘,可是刑部,大理寺都不敢指正她,自己也只能装做没事一般,这如同于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红芙和绿芜端起两盘鸡蛋下去,嘴里嘟囔道:“堂堂一个皇后,两盘鸡蛋也拿得出手!”
王心兰盯着刘玉娘看,刘玉娘眼里掠过一丝紧张和恐惧。
刘玉娘心里说道:“看来我还是小看你将军府了,三百多的从马直,也攻不下将军!”
刘玉娘道:“本宫又怀上皇上的骨肉了!”
王心兰对刘玉娘有些恶心的感觉,还是说道:“恭喜皇后娘娘又怀上了龙子。”
李存勖对李嗣源道:“恭喜皇兄!又添一个小公子。”
两人喝了一会酒:“皇兄!朕多次承蒙你的义子元行钦相救!想收为义子!还有皇兄的大公子李从审,朕心里甚是喜欢 也欲收为义子!不知道皇兄同意否!”
李嗣源想:这不是要以我的义子和儿子作为质子吗?这就是想控制自己。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只得说道:“皇上恩典,这是他们的福分,感谢还来不及呢?”
李嗣源叫李从审和元行钦来拜见李存勖。
见两人伏地而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存勖哈哈大笑道:“元行钦赐名李绍荣,李从审赐名李继璟,以后你们都是朕的皇子。”
“谢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以后要为国尽忠!”
李存审下来,对元行钦说道:“以后还请皇兄多关照!”
元行钦轻视地说道:“你不是就靠父亲的势力吗,论武功,你能及我一半吗?”
李从审憋得胀红了脸,说道:“别小看……人!”
元行钦道:“我还就小看你了,你还没有上过战场,更不是我的对手。”
李从审道:“三年后,和你比试一场,一定能赢你!”,说毕,气呼呼地下去了。
元行钦道:“和我耍大家公子脾气,到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李从审虽然听到,也不敢和他计较,暗暗下定决心,要打败他。
李存审带着青寒和两个孩子来恭贺王心兰,三个男人在一起喝酒,三个女人在一起唠家常,虽然看到青寒情真意切,可是有刘玉娘在,始终觉得有些不自然。
青寒更是显得不舒服,吃了饭,各自回家,王心兰嘱咐青寒经常来访,青寒这才露出笑脸。
李嗣源喝醉了,笑着又到王心兰房里要感谢王心兰,拥抱着王心兰,大着舌头:“感谢夫人为我生了这么可爱的儿子!”
“是!将军已经感谢过啦!我觉得很幸福呢!”王心兰道,“只是将军酒醉醺醺,把我的房间熏到了不要紧,要是以后你的儿子成了酒鬼,可别怪我没有提醒将军!”
李嗣源道:“是!我出去了!”
李从审在自家的教场上苦练武功,一边练,一边想起元行钦对自己的侮辱, 心里非常难受。
李从审总是觉得自己的武功还是难以练好,越急越气。
葛爱早已经在李嗣源书房门口等待,见李嗣源对自己爱理不理,忙对李嗣源道:“贱妾有王夫人勇保将军府的事向将军报告!”
李嗣源一听此话,果然把葛爱让进书房。
葛爱对李嗣源讲了王心兰如何临危不惧,保护将军府一家上下几十口人的事。
葛爱一边说,一边用前胸在李嗣源身上摩擦。
听得李嗣源赞不绝口:“真是不亚于我此次潞州远征啊,夫人之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李嗣源终于按奈不住,拥抱住葛爱就亲吻起来,葛爱得意地说道:“原来将军也是猴急!”
红芙过来对王心兰说道:“大公子还在教场上练功,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已经练了两个多时辰。”
王心兰道:“走!看看去!”
李从审见王心兰来看自己,委屈得哭了起来,王心兰道:“大公子被皇上重视,收为义子,为何还哭?”
李从审道:“母亲,那元行钦欺人太甚!”,哭着和王心兰说起了心中的委屈。
王心兰道:“我儿不用为此烦恼!武功在战场上固然有优势,不过只是呈匹夫之勇,比智慧才是最重要的,我儿一定要熟读兵法,这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才小自己几岁的儿子有些释然,王心兰终于放下心。
王心兰又说道:“那元行钦见你父亲势大,认你父亲为义父,现在又攀上皇上这棵大树,自然不会把将军府放在眼里,我非常恨这种趋炎附势的人,以后我儿要尽量远离他,如果他有什么不轨行为,可以告诉我,我会为你做主!”
李从审道:“多谢母亲维护和开导!以后孩儿会尽力上好母亲的课,还有勤加练舞!”
“这才是好孩子!”王心兰对小自己三岁的李存审说:“我儿”,心里还真的有些别扭。
第二天早上,李嗣源忙去感谢王心兰,见王心兰坏笑着看着自己,自己心里直发怵,王心兰道:“就应该这样,不能厚此薄彼!”
李嗣源羞得说道:“是!是!”
过了三个月,李从益甜甜的笑容,惹得李嗣源非常高兴,天天都要来抱一会。
李嗣源看着李从益道:“夫人!益儿是越来越像我了!”
王心兰道:“是!益儿以后会非常听他父亲的话,非常懂事!”
李嗣源道:“今晚上夫人已经产后三个月多了,快把我渴死了!夫人快救命!”
王心兰递过一杯茶道:“渴么就喝呀!”
李嗣源急切说道:“夫人别逗我了,现在就想办了你!”
王心兰取笑道:“将军不是到曹夫人,刘夫人,还有葛夫人哪里各一晚吗?怎么还不够?”
李嗣源拥抱着王心兰就亲吻起来,一边说道:“没有和夫人你,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王心兰白了他一眼道:“瞎说什么呢,况且现在还是白天,儿子在,怎么能行?”
李嗣源道:“怕什么,儿子才三个月多呢?”,说着就要扑腾王心兰。
王心兰推开李嗣源道:“你看看!儿子大眼睛都在看着他的阿爸欺负妈妈呢。”
李嗣源假装生气道:“怎么能叫欺负,这是在给他妈妈幸福呢?”
“油腔滑调,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