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乔看那小白猫三招两式就把这么厉害的一条大蛇杀死了,惊喜的很,这时墨乔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方小楼有一条已经驯服好的大蟒蛇,那么我要有一只这么一个小白猫也真好。”想了这个,墨乔就往前几步,想摸摸抱抱这只小白猫。可是墨乔刚往前一走,那白猫就“呲”了一声咬着牙,瞪着眼睛看着墨乔,看样子就要对墨乔攻击。墨乔心想:看来这只白猫定然是个有主儿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厉害。那我不碰它就是了。
想到这里,二人忽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道:“小塔,快过来。”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前面转角处过来了一个肤白胜雪,一身青衣的美貌女子。墨乔看到她也不禁感叹好白的皮肤。只见那小白猫一阵飞奔,跳到了那青衣女子的怀里。那女子抱着小白猫,来到了那条大蛇尸身的位置。
这时那小白猫跳了下来,那女子说道:“去吧小塔,吃饱了赶紧回来。”那女子看了看墨乔和张九年,又盯着墨乔看了一会儿。墨乔看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听她点头说道:“你这姑娘长得挺美的。”墨乔看到生人总是有礼貌的,于是对着她笑了笑,道:“妹妹你长得也很美啊。”
听了这个,那青衣女子反而撅了噘嘴,嘟囔道:“谁是你妹妹啊,我看啊你是我妹妹才对。”这时墨乔看着那只小白猫,只见它已经撕掉了那条大蛇的蛇头,正在狼吞虎咽地咀嚼着。墨乔看到这个场景恶心的不行,急忙扭过了头,可是处于猎奇心理,过一会儿也会稍稍地瞟上一眼。这时听到那青衣女子的嘟囔,也没多想,就笑道:“你肯定没我大。”
那青衣女子一昂头,噘嘴道:“你多大了?”墨乔反问道:“你多大了?”那青衣女子一撇嘴,道:“你先说你,我再告诉你我的年龄。”听到这儿,方小楼笑道:“两个小丫头在比年龄,也真可笑。”那青衣女子看了方小楼一眼,道:”你是谁啊,谁让你说话了。”方小楼正要和她争论,墨乔猛的锤了他一拳,道:“我们在说话,让你插嘴了吗?”这时方小楼更是觉得可笑,于是强忍着说道:“好好好,你们说你们的,我不说话了。”
墨乔接着和那青衣女子比,于是说道:“我三十五岁了,你多大了?”那青衣女子一听墨乔说她三十五岁了,格格地笑,说道:“我五十三岁了,你是妹妹吧!我才是姐姐。”墨乔心想我也犯不着跟她解释,于是说道:“我十七岁了,你几岁?”那青衣女子眼前一亮,道:“巧了巧了,我也是十七岁。你几月生的?”墨乔心想我就把我的年龄再减去十八岁也就是了,生辰日子还是那样。于是墨乔说道:“我二月生的。”那青衣女子喜道:“我也是二月生的。可是我是二月初二,应该比你大吧。”墨乔也很惊讶,叫道:“我也是二月初二出生的,真是巧了。”那青衣女子听到墨乔也是二月初二出生的,喜的眉开眼笑,道:“你说的可是真话?”墨乔道:“我骗你干什么?我就是二月初二出生的。”那青衣女子拉住墨乔的手,道:“真是稀罕,今天让我碰到了这么一个美的姑娘和我一天生日。”墨乔也高兴的很。
旁边的方小楼却暗暗好笑:怎么这两个女子连这些事情都能这么高兴。这时那青衣女子看到方小楼在一旁冷笑,噘嘴道:“你是谁啊?”方小楼反问道:“你是谁啊,凭什么问我的名字?”那青衣女子道:“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方小楼心想这样和这个女子吵着也有趣,正想反问“你要是不好诉我你你的名字我就不告诉你我的名字”时,墨乔急忙打断了他们的话,道:“这个男人是方小楼,该不会妹妹你也是方小楼吧?”那青衣女子一听,翻了一个白眼,道:”方小楼?这么可笑的名字我怎么会叫?再说了,我姓林,是不可能叫方小楼的。”说道“方小楼”三个字时这青衣女子还特意把“方”字加重了些。墨乔道:“原来妹子姓林啊。”那青衣女子一听捂住了嘴,暗道:“糟糕糟糕,我怎么能告诉你我的姓呢?”墨乔看她的样子也觉得可笑,于是说道:“我叫陈墨乔,妹妹你叫林什么?”
那青衣女子听了,大吃一惊,重复道:“你叫陈墨乔?”墨乔心想这其中定有什么事儿,于是仔细思索自己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个青衣女子,可是好像以前并没有见过面,于是墨乔点点头,道:“是啊,怎么了?”那青衣女子摆摆手,道:“没事儿,我以前听到过有个人叫陈墨乔的。”接着她嘴里嘟囔道:“怪不得小师妹时常说她呢。”墨乔心想:或许也没什么事,不过她认识的一个人以前也认识我罢了,并且可能她心里的陈墨乔不过和我同名同姓而已。接着墨乔问道:“妹妹你叫什么啊?”
那青衣少女想了想,道:“那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可不许告诉别人,也不当放着别人的面叫我。”墨乔笑着点点头。方小楼心想这少女倒还有意思。那少女道:“我叫林罂粟,记住了不许告诉别人。”墨乔点头答应,方小楼却一点儿没表示。林罂粟又叫了一遍,方小楼还是没答应。林罂粟正要生气,忽然方小楼暗道:“别说话。”接着就一个飞身,跳到了墙后面。
墨乔一听才知道后面来了两个人,方小楼是藏在墙后面等人出现了就偷袭他们。那林罂粟站定一听,笑道:“什么大惊小怪的。”又说了这一句话,外面的那两个人立刻喊道:“什么人?”接着两个人就跑了进来。
这时,方小楼伸出长臂,抓住了一个人,抓住他肩膀的同时方小楼已经使出上乘手法点住了他的穴道。正要向前再抓另外一个人,忽然见一个白影奔了过去,眨眼间那白影就上到了那人的身上,原来是那只小白猫飞了过去。接着林罂粟叫道:“小塔,咬死他。”果然那白猫照着那人的脖颈上就咬了一口,那人本还死命抓住,可是被咬了一口之后,那人立刻就放下了手,渐渐瘫软在地,原来那人被咬了一口就已经死了。
那白猫接着奔了回去,接着吃还没吃完的那个拳头大小的蛇头。墨乔看着那白猫吃蛇头的景象,顿时又是恶心的不行,心里又觉得这只小白猫真是厉害,可是又觉得这少女眨眼间就杀死了一个人也太过唐突了。
方小楼揪出了点中穴道的那个人,解开了穴道,那人正要惊呼,方小楼厉声道:“再叫要了你的命。”那人只得住口。墨乔问道:“你是什么人?”那人道:”小的是夏堂主手下做事的。主要负责前堂的巡逻和后围墙这边的巡逻。”墨乔道:“现在费金堂在铁勾镰派是什么地位?”那人道:“费金堂,不不,费先生现在在铁勾镰派已经是一家独大了,大少爷,米堂主,夏堂主等对他都快要顺服了。”墨乔点头道:“今天下午他们要在哪里译事儿?”那人道:“他们都在右边堂里议事,就要就开始了。”
墨乔心想既然要开始了我们就先去瞧瞧。于是推开那人,骂道:“快滚吧,要把碰见我们的这件事告诉别人瞧我不杀了你。”又指着地上那人的尸体,道:“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那人连忙跪下不住磕头,承诺一定不敢把这事儿告诉别人。然后脚不离地的急忙跑了。
方小楼道:“咱们现在就去右边堂吧。去看看你孟三叔怎么处理这些事儿。”墨乔点头答应,对林罂粟道:“罂粟妹妹,你自己玩儿吧,我们要去办正事儿了。”林罂粟眼珠一转,道:“好,那你们去吧。”
二人跳上屋顶,找准方向,片刻时间就找准了右边堂。只听得下面有人在高声喧哗,又像是在争吵。墨乔要跳下去偷听,方小楼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里面好手众多,那样太容易被发现,咱们就这样。”接着方小楼轻声地拿掉了几块瓦,正好漏出一个小洞。二人趴在上面,瞧着下面的动静。
只听一个破钵似的声音道:“费金堂,你说每年往锦屏山交一万两银子,这不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吗。”原来是一个身高一丈,三百来斤的汉子说出来的。接着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说道:“夏堂主,你先不用着急,我相信每年一万两银子费前辈还是可以商量的。”那夏堂主说道:“哎呀,大公子啊,就是商量到五千两,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我手下五十多个弟兄,一年也不知道能弄多少银子,这下子全给了锦屏山,我们都喝西北风不成?况且我手下的弟兄还是咱们这三百多人里最好的一部分,其他的几位堂主你问问谁有我们弄的多?”此话一出,下面的其他几个人也不住地争论起来,那个大公子叫了几声都不见消停。”
方小楼和墨乔也暗暗感到可笑,这种事情都能转变为争功的事,也真是一群人才。争吵了好一会儿,才在那个大公子的声音中停了下来,那大公子说道:“费前辈,我知道你是一个仁义厚道之人,不过那种大事情想来你都得报给常崇义听。今日你代表常崇义发给话,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说是每年最少交多少。”
只见费金堂踱了几步,全堂的人眼神都盯着他。过了一会儿,费金堂才说道:“一万两银子,分文不少。”说到这儿,下面又是一群嘈杂声,只听得费金堂高声说道:“不过——”这下所有的声音都又停了下来,费金堂说道:“不过我可以像你们保证每年中间不再收任何金银珠宝之物了。只在年底上交一万两就够了。”
这时下面一个声音道:“那么费前辈,要是过节,有人生日什么的怎么办?”又有人叫道:“我们铁勾镰派和银枪派是世仇,银枪派锦屏山准备什么时候兼并?”又有人叫道:“韦陀门掌门人十年前欠我们五千两银子和两个夜明珠,这该如何讨账?利息怎么算?”就这么一个接一个的全场人竟然提出了十余个问题。
只听费金堂说道:“第一条,常堂主过寿,过节你们随着心意,不过是个红包钱罢了,你们要想讨好常堂主,那自然可以,要是不想也随你们。这些都无定数,自己把握。””第二。银枪派的事儿以后估计还是我去解决。他们内部更加复杂,到时候我相互牵制着尽量把他们实力削弱,然后以后的事儿你们自己办吧,不要太过分了。”……
说了好一会儿,费金堂竟然把这十几个问题都一一回复了出来,其中自然是朝着让铁勾镰派满意的角度说的,因此十来个问题下面倒也没有多少人反对。最后说道米堂主的事儿,费金堂却拖延了下来。他早就下了决心把米堂主除去,给这里的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见识到锦屏山白汀堂的厉害。不过这些天还在搜集证据,因此没有答应释放出米堂主的请求。可即使如此,铁勾镰派的众多人已经表现出了心悦诚服的意思。墨乔暗暗赞叹果然孟三叔能力很强。
忽然见到林罂粟闯进屋了,怀里抱着小白猫。墨乔和方小楼都惊讶怎么她进来了。大堂里的许多人一看一个眉目如画的青衣女子进来了,纷纷嚷嚷道:“哪里来的小丫头,快点出去。”林罂粟朝周围瞪了几眼。这时从旁边出来一个身着墨绿色绸衣,气质翩翩的年轻男子,对着林罂粟笑道:“小妹妹,你来这里干什么啊?”林罂粟看他对自己笑,一扬眉,说道:“你管得着吗?”那年轻男子笑道:“小妹没干什么告诉哥哥,哥哥帮你。”这时堂里的众多人都开始哄笑了起来,一个汉子笑道:“这堂里众多人,也只有潘公子你能收的了这个丫头。”
墨乔早就看出了这个男子是跟南宫行一类人,因此厌恶地不行,又想着罂粟妹妹可不能被这个衣冠禽兽给吸引了。只见林罂粟打量了一番这个潘公子,说道:“我来找东西。”那潘公子道:“找什么东西,不妨说来听听?”墨乔这时只暗暗念叨着林罂粟快点离开这里,可不能跟这个人说话了。
只见林罂粟一噘嘴,道:“我找的东西,你找不来的。”这时只见林罂粟和她怀里的小白猫都仰头看了看房顶,不过她看的是东边的房顶,而墨乔和方小楼是在靠西边房顶开的洞,因此林罂粟并看不到他们。可这时方小楼一把拉住墨乔的手腕,道:“快跟我下来。”墨乔以为他担心林罂粟看到他们,于是跟了方小楼下来了。跳到下面,方小楼又带着墨乔从侧门进到大堂里面。二人脚步悄无声息,这里有没有武功特别高强之人,因此都没人发现。林罂粟和那小白猫只是看了一眼房顶就没再看了,那潘公子接着和林罂粟谈话,只是越说越不知羞耻罢了。只惹得堂上人哄笑不已。费金堂看到了也不以为意,他知道铁勾镰派守卫森严,这个少女若无其事的进来定然不是寻常的少女。
方小楼和墨乔躲到了一个两抱粗细的柱子后面,方小楼道:“跟我上来。”接着方小楼一个飞身,就跳到了房梁上,墨乔也跳了上去。在房梁上走了几步,找了个好位置,正好能看到下面的全部。墨乔往四周看了一遍,看到一幕之后大吃一惊,张大了嘴巴。方小楼急忙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