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求您让臣妾见见臣妾的两个女儿吧!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甘愿认罪只求长公主您可以善待臣妾的两个女儿。”庆国夫人在底下跪着哭求道。“传旨,晓谕六界,日后若是再有这种嫡母对庶出的子女不慈者,即刻拿往断头台、诛仙台,立刻处斩,并命令所有诰命夫人以及各分支首领的夫人必须全员到齐,但凡有不到的,一律视为同罪,即刻斩首,其母家立即发往魔界永世为奴,其亲生子女一律贬为凡人,永世不许再踏入天界,历百世轮回之苦,但凡再有如同南荒男爵府上这样的情况的,一律按照谋逆之罪处斩,不用上报。”我实在没什么耐心听她在这里哭哭啼啼。
明德见我面色不愉,连忙道:“来人,把庆国夫人拉下去,饿她三天,一滴水都不许给她,本公子倒要看看她还会不会再哭出来,本公子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再哭来哭去的,平白惹得一身不适,本公子乃是女娲娘娘的亲侄子,也是女娲娘娘的养子,本公子着实讨厌这样的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贱女人,何况她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本公子实在没那个闲情雅致去理会她。”
不知何时颂芝离了席位,此刻,颂芝急急忙忙跑进来,我见此,连忙斥责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身为我玉山的忠公主怎可如此没有礼仪,到底出了什么事?”怡贞连忙递给颂芝一杯水,颂芝喝下之后,喘了口气,说道:“请长公主恕罪,臣妾是见到了新娟、新柔两个人,这两个人在府门外的大街上一个劲的哭,闹得整个大街上的百姓都在围观,您看,是不是让她们母女三人见一面?长公主,外边闹得很是声势浩大,另外,还有蚩尤一族、东南楚男爵府上的士兵在,玉山的兵马还没有和他们发生冲突,但臣妾瞧着怕是难保不会动武了。”
“行了,行了,本宫便随你出去瞧瞧吧!明德,你先行带着九叔、十叔去后面休息,九叔、十叔您二位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所有的公主和本宫一同出去瞧瞧,这蚩尤一族、东南楚男爵府竟还想着在本宫的面前造反不成!”我手持紫云剑自内堂冲了出去。
南荒男爵府门外,“呜呜,父亲、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能不等我们姐妹二人回来再走呀!”新娟和新柔在那里哭哭啼啼的,“贱人!你这个贱人,是你,你竟然还敢回来!是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是你害得我们的所有东西都为了你的及笄礼而被这男爵府的的刁奴给抢走,都是你这个贱人!”民众们都在大骂着新柔,新柔哭着说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新柔每年都为你们设粥棚,每日为你们施粥,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冷酷这么无情。”
“新柔,你别哭了,不是你的错,是他们不懂得你的美好、你的善良,你别哭了,想来长公主也定是一位仁慈、高贵、美丽、善良、温柔的女孩子。”郝晋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新柔,这让百姓们很是恶心。
“长公主到——”有一名士兵高声喊道,“草民(臣)等叩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的人都跪下向我和各宫公主行礼,“平身吧!东南楚男爵府的家丁、郝晋、新娟、新柔、蚩尤一族的士兵、邹寿跪下,其他的人都起来吧!”我威严地说到。“长公主,求您可以让我们见见我母亲,臣妾们给您磕头了,求您了。”新娟、新柔跪在下面猛猛地磕头,一边哭一边用余光瞄着我身后的所有的人,“怎么!你们蚩尤一族和东南楚男爵府是要当着本王的面行刺不成、造反不成!本王和众位郡王可是有多少年没有动过武艺了,今日本王可是要好好地上演一次全武行,今个儿本王可没必要给任何人面子。”大伯庄郡王云璨(can)、荣郡王云瑾、肃郡王云瑞、循郡王云珅、怡郡王云瑜、定郡王云琨从城门方向走了过来,荣郡王云瑾开口对我训斥道:“怎么,你这丫头亲自出来了,万一伤到了你叫本王等人如何向你帝父交代!”
我连忙说道:“二伯,本宫原也是不想亲自出来的,只是有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这大街上大吵大闹,本宫在审理这南荒男爵府上的庆国夫人伙同这府里的下人们当着本宫的面公然殴打我玉山的灵公主、忠公主一案,颂芝前来禀报说的是这府外出了事,还有人带着兵马公然和我玉山的兵马动手,故而本宫定然是要提着紫云剑出来问候一下这蚩尤一族的士兵、邹寿、东南楚男爵府的家丁、郝晋、南荒男爵府的两个原先嫡出的女儿新娟、新柔,本宫倒是不知道众位叔伯今日便到了,但不知本宫的众位嫡亲的妹妹可是一同和众位郡王前来的?”
“雪儿等人已经前往月兰客栈歇息去了,本王身为郡王可是有多少年来未曾见过这女子在大街上哭哭啼啼的了,不如先将人带入府中再说吧,毕竟这大街上审犯人实属不妥,何况虽说是个男爵但到底是代表着威望甚高的天界高等神仙在此镇守,玉儿以为如何?”八叔循郡王云珅站出来打圆场说道。
“也罢,颂芝,你派两队士兵将这些个蚩尤一族的士兵、东南楚男爵府的家丁都押到南荒的法场去斩首示众,并且通令六界若是再有人胆敢在我玉山众位公主、郡主面前狂言造次、对我玉山众位公主、郡主拔刀相向的一律按照谋逆大罪论处,本宫不想听任何解释,而且本宫没那个时间听那些个废话!若是有人胆敢不尊的,形同此碑!”我挥着紫云剑砍向南荒男爵府门前的石碑,我甩袖朝着南荒男爵府中走去,几位郡王连忙跟在我身后走进南荒男爵府,怡贞和诺青急忙将郝晋、邹寿一人给了一手刀将人打昏,找了四个士兵,匆匆拉了进去,不知玉檀和斐雯连忙两个姐妹像是提着两只小鸡仔一样提了进府。
刚一进府,新娟、新柔被玉檀和斐雯像是提着两只小鸡仔一样前往柴房去和庆国夫人见面,至于另外两个男子,便是由几位郡王一同审理,忆起九叔说过我家八叔似乎是怀有身孕,我连忙让颂芝和诺青、怡贞一同将我二伯、八叔、九叔、十三叔一同请到第二进院子来,前面是由我大伯、四叔、十叔、十四叔一同主审,“八叔,听闻您身体不适,玉儿瞧着,您身子似乎是比您和四叔一万载前来玉山教导玉儿政务的时候,似乎是胖了些,玉儿已经命人准备些许糕点,众位叔伯也尝尝。”我柔声道。
“想来,玉儿也已经知道了,我怀上了你四叔的骨肉,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是怪物,不该存于世间。我娘不该生下我来的。”八叔在那里自怨自艾,九叔见此急忙扶着八叔的身子,我不好多说些什么,九叔缓声劝慰八叔道:“八哥,你别这么想,我和二哥、老十三不也一样如你这般为自己心爱之人生下子嗣吗?我们谁也从未如你这般自怨自艾过,只是四哥太不像话了,若是他肯早些承认他对你的这份情,你二人心意上再相通一些,也不会闹到这般,四哥和八哥你若是不能够说开,只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到时候不论是你二人中的谁,只怕是追悔莫及,八哥,你万万不可因此而堕胎,若是他不肯认下这个孩子,倒是不如,八哥你带着孩子和卫姬娘娘去我在六界其他地方的庄子住,九弟和十弟又不是养不了你们三个。”
二伯终于是听不下去了,老九这是在劝人还是在给老八拱火,万一老八一个不顺心当真将孩子堕掉了,自己上哪里去赔给老四一个完完整整的老八所生的嫡子或是嫡女去,本来老四的情路就波折,好不容易才让老八对老四的态度有所改观,可别最后二人老死不相往来,自己上哪里去赔给老四一个亲爱的配偶去,老九和老十、老十四有老八护着老四倒是不敢对他们几个怎么样,自家的那个自幼又与老八交好,只怕最后承受老四怒火的不是自己就只剩下老十三,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了一句:“要不让老十三和老四说说这事儿。”
“二哥说的对,不如我和四哥先说说,毕竟自幼我和四哥的关系很好。”十三叔听到二伯这么说便连忙开口,“也好!但是,老十三,你去告诉他若是他还是不肯亲口承认自己对我的感情,那本王便是将这个孩子堕掉,也不会为他生下这个东西来的,日后本王的循郡王府便是搬到玉山附近也断不会再让他踏入本王的循郡王府半步!”八叔似乎不对四叔抱有什么希望,很是愤愤地说道,倒是吓得我二伯、十三叔急急忙忙去第一进院子找我四叔谈心去了。
“八叔尝尝,这是您爱吃的牛乳菱粉香糕和您爱吃的莲叶羹,四叔和您的事情玉儿身为晚辈本不该多说些什么,但是还望八叔不怪罪,毕竟玉儿不光是青丘的人更是六界的下一任天帝、天界的尊乾蓉长公主、六界的摄政长公主,玉儿希望您二位可以顾忌着点这六界中的青丘的声誉。虽说大伯和二伯之间、九叔和十叔之间、十三叔和十四叔之间,这六位之间的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只是四叔和您之间的事还是应当慎重,这样吧!玉儿将心意相通术的法诀教给众位叔伯、众位姑姑们,若遇到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说的,有什么计划不方便在人面前说出的,都可以用这个心意相通术来办的。”我笑盈盈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