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花舞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小瑄一个弱女子,平时做做女红梳梳妆什么的还行,打打杀杀什么的完全不行。
小瑄见花拒绝的这么斩钉截铁,当下伤心的走开了,颜渡见状笑了笑,却在花舞威胁的眼神下住了嘴。
晚上的时候花舞去找了花宸,花宸似乎有些累了,这么久了又重新开始接触这些政务难免会有些不适应,花舞体贴的给花宸揉了揉肩,轻声道,“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广慈寺,朝堂之事就拜托哥哥了。”
花宸闭着眼睛,点点头,让花舞不要担心,他能应付的过来。
花舞自然是相信花宸的,花宸是做过太子的,父皇在的时候,花宸也帮父皇看过许多奏折,更何况前段时间花舞已经将朝堂整顿了一番,许多大臣都得了处罚,想来也不敢再在朝堂上翻起什么浪来。
若是花舞知道那群大臣飞弹不敢在翻起什么浪来,还对花舞有了阴影的话,花舞就该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处罚更加重些了。
花舞又陪着花宸看了好一会书,才在夜深的时候离去,如今花雨熙也不在宫里,而是陪着李绍离回了李府,寸步不离的守着,花舞也就没有再多做停留,独自提着宫灯回了凤舞宫。
小瑄也在凤舞宫门口守着,手中也是一盏暖黄色的宫灯,花舞看见那点暖黄色,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跨步走至小瑄面前,小瑄将手中抱着的披风给花舞披上,扶着花舞回了屋。花舞用热毛巾敷了敷脸,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梦中所有的人都在朝她微笑,大家都是五年前的模样,是花舞最怀念的模样。
第二日一早,花舞就带着无谓出了宫,小瑄留在凤舞宫,花舞走得时候小瑄的眼睛通红的,像是委屈的小兔子,花舞摸了摸小瑄的头就跳上了轿子,没有再回头。
出宫后花舞直奔颜府而去,颜丞相去上早朝了,是以花舞大摇大摆的从颜府正门走了进去,颜渡早已将一切准备妥帖。
少宇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见花舞来了,眼睛瞪得老大。花舞没好气的瞪了少宇一眼,少宇立即将视线离开,少宇早就领教过了花舞的威力,现在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惹花舞。誉词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表情,抱着剑站在颜渡身边,一言不发的看着花舞走进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花舞只带了些干粮和地图还有些防身的小物件,无谓就更加轻便了,只带了把剑。一行人一同用过早膳后,便乘上轿子从颜府后门出发了。
等到轿子走了,穆暖才坏笑着从一个隐蔽的角落走出来,她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卷成卷后吹了个口哨,一只鸽子从天边飞来,穆暖将纸条绑在鸽子腿上,又吹了个口哨,鸽子便扑棱这翅膀飞远了。
花舞一行人到皇陵的时候已是傍晚,皇陵本就人烟稀少,只有一些守陵的宫女侍卫守着,这些宫女侍卫平日里除了守着这个偌大的皇陵那也不能去,乍一看见花舞一行人都是又惊又喜,连忙将花舞迎了进去。
花舞笑着给这些人打了赏,这些人得了赏钱都高兴的不得了,对花舞一行人的也越发恭敬起来。这些宫人是见过花舞的,是以花舞也没有隐瞒什么,只是慷慨的命人卖了好酒好菜来,说是要犒劳这些守陵有功的宫人们。
花舞在朝堂上久了,糊弄人的话一说一套,宫人们都被花舞快的眉开眼笑起来,当即便大口大口的吃肉喝酒。
半个时辰后,花舞看着倒了一地的宫女侍卫们叹了口气,想她堂堂古图女皇,竟也会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关键是花舞自己还做的十分自然,完全没有点不适应的感觉。
颜渡几人将这些人安顿妥当,又多喂了些迷魂散,用的量可以让这些宫人们昏睡五天五夜不止。这个时候花舞自然不会责怪颜渡用量过多,虽说这些人醒来后会收点醉,但如今更要紧的是不能将花舞来皇陵的事情说出去。
一切妥当后,花舞等人才从皇陵的入口进入了皇陵。要不是花舞研究了很久地图,花舞觉得她们就算是找入口可能要找上几个时辰,这入口及其隐秘,而且入口极窄,人都要侧着身子才能过去。
进入入口走了一阵后,花舞一行人才算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皇陵,由于皇陵是封闭状态,里面都是没有火的,花舞便用随身的火折子将一路的灯都点上些,又留了些带在身上,颜渡他们每人手中拿了一个火把在前探路,花舞则认真的对着地图。
几人走了许久,才算来到了第一个墓室,第一个墓室极大,整个墓室呈回字形布局,棺材放在墓室正中央的台子上,台子下则是一池不知深浅的水,花舞凑近看了看,觉得这水的颜色漆黑,十分奇怪。
墓室的四周是几幅巨大的石画,画风大气宏伟,花舞又看了眼地图,这才说道,“这是父皇。”
颜渡几人皆是一震,都觉得不可置信,一般帝王的墓都是堆满了宝藏的,但这个墓室中除了一个棺材几幅石画外空无一。
但震惊归震惊,也没人敢上前去打扰先人,大家都是靠着墓室便,慢慢的走想要进入下一个墓室。
少宇走在最后面,他方才就觉得这个墓室奇怪,如今更加按捺不住好奇,他的手在石画上慢慢摸索着,终于他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凸起,少宇想也没想就按了下去。
在忽的一声巨响中,走在前面的众人回过头来,却见墓室那个放棺材的台子忽然升了上来,并且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少宇怔怔的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随即一个闪身就闪到了誉词身后,颜渡见状也将花舞往身后一拉,眼睛不断注视着那个奇怪的台子。
那台子升了好一会,都快到顶了才停下,接着又是一阵巨大的轰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