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的被身边人左右着,不得已自欺欺人的做了违心的决定。
刘厉阳的婚期如约而至,新娘子不是他要娶的女人,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期待却不得不顺应时间,被家人推进礼堂。
新娘子很漂亮,笑容很灿烂,幸福爬满了她的脸颊。
婚礼进行曲很优美,祝福的掌声响起来,新娘子在父亲的护送下来到新郎的面前,拉着女儿的手把她交给了新郎,他在新郎的耳边说了很多语重心长的话,可能每位父亲都希望女儿嫁的男人,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刘厉阳一脸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一个父亲对他的期许!
事已至此他只能认了,牵着新娘子的手在祝福声里走过红毯!
母亲健康的笑容是这场婚礼的最大收获!
什么都不重要了。
很久以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很久以后,我认识了你,你属于了我。我们走在一起,成为一家人,我们会一走过时光的累积,慢慢变老!
刘厉阳的婚礼盛大而隆重,新娘子的背景不容小觑。
心情很糟糕的刘厉阳认命地关上了台灯,新房里暗了下来,他是打算要和这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过完此生,他不会不要这个女人,也不会和她离婚。
为了妈妈,他愿意认了,这是她千挑万选给他找来的妻子,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可是他对其她女人的身体真的不感兴趣!
一张大床这边睡着新娘,那边睡着新郎,新郎的鼾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
新娘子蜷缩着,她不敢动,生怕任何声响和转动惊醒了自己的男人!想到这个男人就睡在她身边,她就心花怒放,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他的新娘!
睡梦中的刘厉阳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小柔...小柔...我爱你。”
半梦半醒中新娘子的心冰凉一片,自己死心塌地爱着的男人,他心里有一个喜欢的女人,她的心里有些失衡,猛地坐起来,男人的嘴里依旧是不断地叫着“小柔……”
她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女人的存在,只是她嫁给这个男人的心太迫切了,一天没有嫁给他,她的心都处在焦虑不安中,成为他的新娘子让她暂时无暇顾及其它问题。
当一切尘埃落定时,她们同床共枕却异梦,她怎能不肝肠寸断!望着自己的男人,她有些迷惘。
男人睡的酣畅淋漓,伸着懒腰,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伸起的胳膊停滞在半空中,扭头看到了一个曲线玲珑的女人就睡在他旁边,他居然把她忽略掉了!
女人的新婚之夜就这样被他毁了,想一想自己还真是混蛋。
睡了个好觉,他精神百倍,思路也格外的清晰,他见女人孤单的背影有些落寞,就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
女人单薄性感的睡裙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火红的吊带一直延伸过肩膀,她的后背可真美!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女人,女人的身体轻颤起来。
他索性把女人抱进怀里,女人的长睫毛轻轻黏在一起,她的呼吸有些凌乱,男人知道女人在假寐,就把嘴巴凑过去,女人的红樱唇异常柔软。
起初的轻啄,让他意犹未尽,他不断加深吻的力度,直到女人呼吸异常,他才不得已松开了女人,女人贪婪的不断地深呼吸,新鲜的空气让她活了过来,她满面都是羞红的颜色。
酥软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沦陷着,刘厉阳不得不承认怀里的女人是美好的,她瘦小细嫩光滑的肩头饱满明亮,惹得他忍不住张开嘴咬住,大手覆盖上她的柔夷,女人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晨光中女人的玉体在薄如蝉翼的红色睡裙里格外的醒目养眼,就在刚刚他发现了女人的乳峰,出奇的饱满而坚挺,手感真是好极了,他如获至宝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乳尖在他的撩拨中不安分地凸起,似在邀约。
男人用力撕扯,火红色的睡裙在刺啦声中一分为二,两个雪白雪白的大玉兔被释放了出来,男人扑了上去,女人惊呼着,支起双臂推拒着男人厚重的身体,螳臂当车,女人败下阵来,男人一只大手牢牢抓着女人饱满的乳峰,不断碾压着乳尖,女人细细地轻哼着,男人适时叼住另一个乳尖,用牙齿轻轻磕着,它越发的挺立起来,女人的身体越绷越紧,颤抖的厉害。
刘厉阳的硕大抵在女人的情趣三角裤上,女人吓得哭出声来,尽管她知道男人是如何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是这一刻来临还是让她有些惧怕,毕竟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女人的眼泪勾起男人如火的欲望,他伸手抓住女人的短裤,女人轻呼一声“不要!”
却已经晚了,男人的大腿抵开女人欲要夹紧的双腿,压了下来,女人挺起胸脯,似在拒绝,却又似在投怀送抱,男人面前变得硕大的两团白肉,成功地勾引了男人的原始欲望。
他借势张开嘴巴,像一个贪食的婴孩,叼住送货上门的美味佳肴,用力吮吸着,似乎还不过瘾,一直大手推着另一个不甘寂寞的柔夷,送到嘴里,女人的乳峰够大,完全可以同时把它们两个含在嘴里,乳尖在男人大举进攻下,同时沦陷,女人的哭声更紧了,男人浑身血脉偾张,哪里顾得上安慰一下女人,最原始的动作,他探下腰身硕大死死抵在女人的门户上,只是礼貌地蹭了蹭,就兀自往下沉入。
女人被男人包裹着无法动弹,一点一点探入的硕大根茎,让女人苦不堪言,她忘了哭泣,钻心的痛让她冒出冷汗来,此时男人还只是探入了一丢丢。
刘厉阳不得不承认,身下的女人还是个完璧,他不忍心让她遭罪,可是又不想放过她,这让他很为难,最终他还是一咬牙翻身躺在了大床上。
释放了女人,女人抽抽搭搭让他心疼,这是他的合法妻子,他不应该让她流泪。
女人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了,为了这个男人她守身如玉,不与任何男人交往,直到她的秘密被发现了,她的父亲才知道了女儿心有所属。
刘家的实力很强,刘厉阳长得高大威猛,人也聪明上进,他不得不承认女儿的眼光独到,暗地里调查过刘厉阳的为人,除了花心,还真的是无可挑剔。
女儿不介意,他这个当爹的也无话可说,毕竟男未婚,怎么胡来都是可以原谅的,他通过好友为女儿打开了通往刘家的大门。
嫁给刘厉阳是女人的梦想,让男人爱上她,是女人最大的追求,如今如火如荼的男人,居然从她的阵地上撤了出去,她心里不愿意,可身体还不适应,她的机会就在眼前她不想错过,她讨厌他嘴里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她要让他时时刻刻都喊她的名字,“小兰、小兰、小兰……”
她翻身爬上男人还在起伏中的胸膛,用力吻住了男人的嘴。
刘厉阳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很有吸引力。
她的吻笨拙毫无技巧,却又在努力迎合男人,男人被她吻被她袭身,没有退掉的欲望之火被她再次点燃,男人不客气地把她压在了身下,“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这次我不会放过你了,我来了!”
刘厉阳的吻袭来,遍布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女人的心里是愉悦的,她喜欢男人,想要成为他嘴里念念不忘的女人。
前戏很重要,因为她还是个女孩,即将成为他的女人,他要好好珍惜。
可是他也明白长痛不如短痛,只有狠下心来,突破第一次,以后就自然的水到渠成了。
他以为前戏已经够多了,就提枪上阵,来了一个长驱直入,就听女人“嗷”的一声惨叫,晕了过去,他慌忙抽了出来,雪白的床单上立刻飞溅上朵朵红色的梅花,他轻呼女人,女人气息微弱,他害怕极了,慌忙拨打了120,赶紧为女人穿好衣服,自己胡乱套了件衣裤,就抱着女人跑了出来。
急救中心的车已经等在了门外,医护人员赶紧给女人扣上了氧气罩,有医生询问情况,刘厉阳有些难为情,又不能耽误病情,硬着头皮说了实情。
女人需要入院治疗。
刘厉阳坐在手术室门外的长椅上,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心里砰砰直跳,这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给吓到。
他开始自责,医生让他把病人的信息填好,他茫然无措,一个丈夫居然不知道新婚妻子的名字,他尽量回忆在婚礼上,主持人嘴里念的名字,他记得女人是复姓,还很特别,“赫连秀兰”,他在手术单上签上了这四个字的时候,他骂自己是头蠢猪。
赫连秀兰在家里的地位一定很高,手术刚刚进行一半的时候,赫连家的人就像来打仗一样,把偌大个长廊站满了。
他们气势汹汹地瞪着刘厉阳,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伸手给了呆坐在长椅上的刘厉阳,一个响亮的大巴掌。
赫连秀兰的父亲慌忙扶住老太太,“妈,你可别动气,兰儿还在里面呢!”
说着扶着老太太坐在了刘厉阳的身边,婚礼上老太太对这个孙姑爷很是满意,可是现在怎么看他,都像一个坏人。
可以说赫连家的人还是很顾全大局,除了挨了老太太的一巴掌外,局面还是很稳定的,尽管人多,没有人再来为难他。
赫连家是个很低调的家族,他们不喜欢被曝光,与新闻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赫连家却是一个显赫的名门望族,各界精英都有赫连家人的身影。
赫连秀兰在第一时间入院,就有人向赫连秀兰的家兄赫连承打去了电话。
赫连承可不是普通的百姓,他作为赫连家的长子有着绝对性的话越权,在平辈中没有人敢忤逆他,就连父亲赫连达都以他马首是瞻,足见赫连承得能力有多强。
家大业大的赫连家,新一代的领头羊必须是一个德才兼备的人,赫连承作为赫连家的长子,不负众望,成了赫连家神一样存在的人物。
赫连承不愿意小妹嫁给刘厉阳,刘厉阳的生活作风很不正派,与有夫之妇勾勾搭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是妹妹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他不可。
他们赫连家几代才得到的唯一的一个女孩,是他们整个赫连家人手心里的宝,老奶奶拗不过孙女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孙女。
赫连家的最高长辈既然已经发话了,其他人是不会再干预。
在他们赫连家看来,赫连秀兰是下嫁给了刘家,他们刘家就要有自知之明,除了要高看秀兰,还必须要对她好,百依百顺的好。
这嫁到刘家还不到一天就住进了医院,这怎么能不样赫连家的人生气呢?
赫连家的男人各个都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刘厉阳,要不是在医院里,他们真能把他吃了。
赫连秀兰的奶奶坐卧不安,她的儿子安慰着她。
赫连秀兰的父亲赫连达没有理会坐在长椅上的刘厉阳,这桩婚姻他是一万个不乐意,只是拗不过女儿,才不得已同意了。
赫连达的九个儿子都非常规矩地站着,盯着手术室。
赫连承走到父亲身边,非常不满地用手指了指坐在奶奶身边的刘厉阳。
老练沉稳的赫连达摇了摇头,情况还不清楚,不能太冲动,毕竟女儿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他不想过早的对刘厉阳动手。
只要女儿发话,杀了刘厉阳这个臭小子,他们都不怕。
时间分分钟钟地过去了,在大家情绪都快控制不住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门开了,医生和护士推着车出来,赫连家的人没有混乱,虽然都急切,但是都守着规矩站着没动。
赫连老太太迎了上去,赫连达急忙上前搀扶住老妈。
刘厉阳脚步最快,箭步上前,扶住车子,赫连秀兰白皙的脸更加苍白了,她痛苦地闭着眼,直到听到有人呼叫她的名字,她才睁开眼睛,当看到刘厉阳、奶奶和爸爸还有大哥赫连承时,急切地去抓刘厉阳的手,她知道他们的脾气都不好,生怕他们欺负刘厉阳。
她不怪刘厉阳把自己弄到医院来,只怪自己不够好,让自己的男人受委屈,她抓紧男人的手不肯松开。
刘厉阳真的后悔自己太鲁莽了,他明明已经知道女人没有经过男女之事,还要硬来,害得女人受伤住院,自己真是一个混蛋。
“秀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你一定要原谅我,好吗?”
女人露出笑容来,摇摇头。
刘厉阳好像一下子长大了,看着女人又哭又笑的脸,他的触动很大,这个女人他收下了!
医生把病人的情况详细地讲给了赫连父子,当知道是男人的性器官过于粗大,女人又是第一次同房,所以才会因撕裂导致大流血,好在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赫连父子同是松了一口气,看着人高马大的刘厉阳,摇了摇头。
女人遇到像刘厉阳这样的男人,应该是性福的吧?但他们真的替赫连秀兰捏了一把汗,她从小娇生惯养,身子骨本就柔弱,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可能不和刘厉阳同房,真怕她再次受到伤害。
赫连承必须得给这个妹夫上上课。
高级病房里,赫连老奶奶抚摸着孙女的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很疼吧?”
赫连秀兰摇摇头,在秀兰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妈,是奶奶一手带大的,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一般好。
赫连秀兰晃着脑袋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刘厉阳,心里着急,她怕自己的那些哥哥收拾他,哥哥们是看不得自己受半点委屈的。
赫连秀兰的九个哥哥开着加长版的林肯,把刘厉阳押在了车里,车子来到一家豪华高级洗浴中心,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看看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
洗浴间里刘厉阳不愿意在赫连秀兰的众哥哥们的面前把自己完全曝光。
他和他们九个人一点都不熟悉,只是在婚礼上见过一面,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这和绑架有什么区别?
他刘厉阳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对一般的人都是爱理不理。
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他不想忍也得人,谁让他把人家妹妹弄伤住院了呢?
他们就像天上同时出现的九个太阳一样,让他感到炙烤,他手里要是有后羿的长箭,他不会犹豫一定射向他们的衣服,把他们都牢牢地钉在墙上。
他心里有气,心里还惦记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他们却把他拉到这个地方,来羞辱他,他可是刘家的二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侮辱。
他可不管他们是谁,他娶媳妇,他只认这个女人。眼下如果不是理亏,他才不会陪他们玩呢。
他把衬衫的扣子一一打开,呼啦一下子把衣服扯下来。
他的身材完爆他们任何一个人,裸露的上半身,格外吸引众人的眼球,每一块腹肌都是那么饱满,完美的人鱼线一直延伸进裤子里。
一向自诩身材超好的哥九个,都不得不自叹不如,这身板真够爷们儿,他们家的小十捡到宝了!能拥有如此完美健硕的身材,说明刘厉阳绝对是一个自律性很强的男人。
起初还很有抵触情绪的刘厉阳,看到赫连秀兰的哥哥们看直了的眼神,他有些自鸣得意,他的身材比例可谓是黄金身材,大学的时候还代表学校参加过健美先生选秀比赛,他可是力压群雄得了冠军,成了当之不愧的健美先生。
他自信地拉开小牛皮腰带,脱掉长裤,子弹内裤中包裹着一团凸起。比寻常男子的凸起物要大的多。
赫连承目测都知道刘厉阳的子弹内裤里的东西不同寻常,他真替妹妹小十感到担忧。
这家豪华高级洗浴中心是他们赫连家的产业,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在这里可以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级服务。
裸泡温泉是需要男人净身后才能享受的地方,他们九个把刘厉阳押到了这里。
一切完毕他们走进温泉,这几个兄弟眼珠子都快都快掉出来了,同是男人悬殊真是太大了。
天色很晚了刘厉阳才得以脱身,他坐着车来到了医院,他犯的错误,他必须承担。
住院部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刘厉阳带着各种水果,还特意买了一束玫瑰花,火红的花朵娇艳可人。
赫连秀兰的身边是家里的女佣,他把花递给她,女佣把花插好,他转过身示意女佣可以回去了,女佣不敢,拿着被子出去了。
迷迷糊糊中的赫连秀兰感觉到温热的气流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她慢慢睁开眼睛,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就坐在她的身旁她真的很开心,自己生病还真生对了,这个男人她喜欢,并深深爱上了他,她自知自己没有掌控这个男人的能力,也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能碰她。
新婚之夜睡梦中的男人没有喊着新娘子的名字,却一个劲儿地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她伤心难过,眼泪流,鼾声起,就好像她走错了房间,一切都是诡异的存在。
迷迷糊糊熬到早晨,男人的眼睛里有了自己,可是自己的身体就那么不争气,吓坏了自己的男人,她真是个扫兴的女人,她深深的自责。
刘厉阳给女人剥了一些上好的龙眼,他查了一下,龙眼补气,女人流血过多,需要补一补。
他已经差人给女人炖了一锅乌鸡汤,他要让女人快点好起来,他还想和她一起登上最高峰。
“要是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男人的话让她倍感欣慰,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刘厉阳为她擦了擦眼泪,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真的是他不曾遇到过类型的女人,她的识大体和善解人意,都让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拿起叉子,把龙眼扎住,一颗一颗送到女人的嘴里,甜丝丝的感觉真好,女人忘了疼痛,笑眯眯地看着刘厉阳,不知道为了什么,他的模样早就烙印在了她心里,可是她怎么看都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