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晃过了几个月。这天早上,老妇人和往常一样到街边去卖野菜。两个水缸里的水很快给挑满了,小六子刚放下木桶,拿起斧头就要劈材,门口传来凤儿气急败坏的喊叫声:“小六子,不好啦,不好啦,小六子”。边喊边跑进门来。
小六子一听,心里琢磨,怎么回事,凤儿姐刚刚才去帮她娘收拾野菜摊吗,怎么出去不久,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他来不及细想也急忙往门外跑去,两个人差点撞了满怀,看到凤儿披头散发,眼神充满恐惧,身上许多血迹,小六子心一紧,问道:“出什么事了?婆婆呢?”
凤儿一时刹不,往他怀里一倒,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快,快,我母亲,我母亲,她在街那边,快,快,快”凤儿急着说不出什么来,嘴里只是崔着快点。小六子也不再多问,拉起风儿就往门口奔去。
一到街口,哪里人群鼎沸,还不时指指点点,看到街上一条划拉很长的血迹,小六子拉着凤儿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平时慈祥的老妇人,躺在血泊当中。风儿叫了一声“娘”就晕死了过去。小六子扶了风儿,把她交给一个街坊,伏下身去,查看老妇人的伤势。
只见倒在血泊中的老妇,已经是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了,花白的头发布满了鲜血,看起来更加的刺眼和伤心,老妇人看了看小六子,待要张口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六子想抱起她来,老妇人双手紧紧的抓着小六子的手,嘴唇不住的颤抖,小六子把耳朵凑了过去,只听到微弱的声音到:“好,好好照顾好风儿,你们要,你们要互相照顾”说完双眼一翻,双手往下垂,咽下最后一口气。
原来,老妇人在街道卖野菜,一个军官骑着马在街上飞奔,马蹄踢倒了盛野菜的筐子,拖着筐子奔跑,老妇人去拉筐子,没想筐子没拉回,一并被马拖着在地上跑,军官不仅不停下来,还哈哈大笑于此为乐。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
那时人界分别由五个大领主管辖。并且五个大领主之间连连征战。弄得百姓民不聊生。这个城镇是属于一个大领主管辖的,那时一个大领主能管辖好几个或几十个这样的城镇,每个城镇一个城主,那个军官是这城主的一个小军官。
城镇的城主大到领主都不把百姓当人,而是把百姓当猪,当狗。凡是城镇周边的田地,都被城主或领主圈了起来,养牛羊,牧马,把田地变成他们的牧场,男的抓去当兵或牧马,老人,妇女,儿童驱赶到城镇里当劳工。这是一个黑暗的世界,不给人活路。杀死一个人比杀死一条狗更简单。
草草的埋了老妇人,等一切忙完已经是半月之后了,在这半个月里,小六子的心中时刻有什么东西要破膛而出,每到深夜,那些咒语又回到他的脑里,心里越愤愤不平,那些咒语似乎越清晰起来。
每天晚上当胸膛要爆裂时分,那些咒语就清晰起来,他利用那些咒语把心中的那只猛虎化为力道,这些力道又随他全身奇经百脉布满全身。
渐渐的把父亲曾经教他的什么仁义道德,都化为不可理喻的黑暗怨气。晚上降服心中的猛虎,白天挖野菜之时就在无人处用手掌掌力拍打树干。也时常去城主那边瞧瞧,熟悉地形。
半月下来,竟然能把大腿粗的树干一掌给拍断了,逐渐的感觉心里头的这头猛虎已经快降不住了,非去报仇雪恨不可,非去杀了那些狗崽子不可。
这天晚上,他觉得时候到了,该去血洗那帮狗崽子了。他收拾的紧身利落。刚起身站了起来,这时门“呀”的一声开了,凤儿走了进来。
只见凤儿慢慢的踱了进来,又慢慢的转过身去掩上了房门。小六子鼻子闻到阵阵浓厚的花粉香气,只见凤儿露出雪白的双肩,眉眼如丝的瞧着他,小六子被她看的有些窘,喉结一上一下的咕嘟着,嘶哑的问道:“凤,凤儿姐,你,你还没休息?”
风儿爹声爹气的道:“你不是也还没休息,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里啊?嗯?”一边说一边拉着小六子的手一起坐到了床沿上:“姐,今晚漂亮吗?嗯?”
小六子的手被她的手一碰,感觉入手滑腻,柔弱无骨,想抽回来又有点不舍,就这样任由凤儿握着。
只听凤儿说道:“我知道你晚上要干嘛去,其实你早该那样去做了,我喜欢这样的男人,我是穷怕了,也饿肚子饿怕了,不管你今晚成与不成,总该去做点什么,男人是要有血性的,我见你这半月来天天在练功,我相信你会成功的,来,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包括我的身子。”说完“婴宁”一声,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小六子怀里,并拉着小六子的手搭在她那雪白光滑的香肩上,顺着肩膀往下游弋到她那坚挺的双峰,按着他的手轻轻揉搓。
被她这一挑逗,小六子双目布满了血丝,如欲喷出火来,眼光饥渴的盯着酥胸半露的酮体,不停的咽口水,喉结上下动的更加的快速,心跳也疾速的跳动,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揽起凤儿的细腰,顺手一带,紧紧的抱住滚烫而且柔软的身躯,一手在风儿的双峰上游走把捏,如缎子般的肌肤,光滑细腻,干渴的嘴唇用力的贴到了凤儿白如藕的脖颈上面,拼命的吮吸着。
凤儿扭捏着身子迎合他,鼻中不时发出“婴宁,婴宁”的声响,一边用樱桃小嘴轻轻咬着小六子的耳垂。凤儿的衣物很快尽数被他退了干净,露出羊脂般雪白的肌肤,坚挺的双峰,笔直匀称的双腿,结实而且滑腻。
小六子心里的猛虎已经无法驾驭,无法驾驭那就放开缰绳让他奔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