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众人都吃的饱饱的后,已经是夜黑十分了,然后只好结账返回府邸了,众人走在半路上,你说我笑的,根本没有发现一个身影直直的盯着苏博宇,然后笑道:“小伙子,我们很快就会相见的。”
然后就消失于黑夜之中,此刻正跟几人有说有笑的时候,默默地回头看向那个黑影离开的位置,多少有些疑惑的想着:盯着自己是要干什么呢?但是碍于身边的人,就没再去多想。
几人回到府邸,天破大叫着:“以后这就是我的专人府邸了,你们都要叫我老爷,知道吗?哈哈哈!”
因为众人今天说不出的高兴,所以都喝多了,就连不怎么喝酒的枫灵都喝的大醉,幸好烟云颖酒量好没怎么醉,最后将枫灵扶着回去了。
苏博宇拍着天破说道:“好了,别耍酒疯了,咱们去看看老万,怎么样了。”
听到是去看万里空,天破立马醒酒道:“走吧!”
修行之人可以将酒气逼出体外,时时刻刻报时清醒,但是于健就不行,他只不过是一个,会些杀人手段的杀手罢了,喝醉了,就是喝醉了,两人看着也没办法,最后只好先抬着于健,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两人才整理一下情绪,便直接去往万里空的房间去了。
原本以为已经入睡了,但苏博宇没想到的是,此刻万里空的屋子里还是灯火通明的,苏博宇和天破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但是发现屋内却没有一个人,这让两人有些疑惑,“怎么没人了?难道醒了?”
苏博宇皱着眉头说道:“不应该,老万身体薄弱,根本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
话刚落,苏博宇便看到了,万里空的床榻上有一封信。
两人上前将信打开:我的手下,我就先带走了,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但他毕竟使我们的人,最终还得回我们这里。还有,如果名叫苏博宇的人也在看这封信,我就要告诉你,我们会再见的,这次走的有些匆忙,下次见面我会奉上大礼仪表歉意,影煞!”
当两人看完这封信,今天的好心情顿时都没了。“这谁啊?他凭什么带走老万啊?”
天破不知道,不带表苏博宇不知道,“是一个庞然大物,杀手营的,看样子是他们高层亲自来了。看来我们这几天的行踪,都被其看在眼里了,要么不可能这么直接的找到了老万,你不用担心,老万毕竟使他们的人,他们不会对他怎么样,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再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天破在听到杀手营后,先是没听过,但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杀手营?!”
苏博宇有些一伙的问道:“怎么了?”
天破连忙说道:“我最近打探到。一个武道宗门,一夜之间被血洗,而墙面上留下了三个大字,就是这杀手营,而且在那字旁边还留下了一道刀痕,”
“看来这以后的日子不会安宁的了。”其实苏博宇心里最大的担心就是这个,一个杀手如果练到极致,就算是修炼者,也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抹杀掉,这例子,也不是苏博宇凭空得来的结论。
而是以前在一本大杂集上看到的,以前的杀手不分什么等级,而是专看功绩的大小和多少来看的,但是随着杀手这一职业,经过了岁月的清洗,慢慢的出现了等级和分布的结构了,渐渐地也有些军事化了。
这让原本有所缺点的杀手势力,经过一系列的补足,现在可谓是蒸蒸日上。谁也阻挡不了。
这个杀手营就是个例子,现在的高度,可不是苏博宇和天破,可以对抗的,别看现在可能还不会将其放在眼里,但那是高层没有出来活动,谁知道这高层会多么厉害呢?就连万里空,都对这高层一无所知,只是告诉苏博宇,如果见到了就赶紧跑,最好庆幸自己能跑的了,这让苏博宇对其高层可谓是有期待,又有些心有不安。
和天破在万里空的房间里呆了许久,有可能两人都因为万里空走了的这一消息整的根本都不困了,最后苏博宇说道:“好了,咱俩也别在这里呆着了。既然睡不着就会各自的屋里看看有什么要带的,然后准备好,明天准备出发。”
就这样两人都回各自的屋子里,开始匆匆忙忙的收拾了起来,因为苏博宇要带的都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一回到屋里,就开始静坐了起来,等待着领命的到来。
不得不说这时间过得很快,天边就开始涂白了,苏博宇也别外面的一丝丝光亮给照醒了过来。
“看来是该要走了。”
然后起身活动了活动,便出门看看有谁起来了,走了一圈,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苏博宇有些愣愣的回到原地,有些疑惑的想着:“这帮人都去哪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但想了想,既然天破在他们身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知道太阳开始升起外面的接到开始人满为患的时候,苏博宇都没有看到有人回来,这时苏博宇再也等不起了,便快速的走出府邸,判断这他们能去哪里,然后开始寻找了起来。
就在快要出镇子的时候,苏博宇看到了一个身影,和昨天晚上所感应到的身影很是相似,看到那个身影正在朝自己招手,苏博宇多少有些疑惑,但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你好啊!苏博宇,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那个全身被斗篷覆盖的人的声音,苏博宇也在大脑里回想着,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但为什么这人却说又见面了呢?
带着疑惑苏博宇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现在 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办,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要走了!”
这时那个人满是思索的说道:“那么着急干什么,我来猜猜你要干什么?恩…….是不是在找,你那个大清早就消失的几个伙伴啊?”
苏博宇顿时心里开始不安了起来,眼角大跳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