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将军请起,本宫和各位妹妹在牡丹台游玩,这个刺客竟然突然之间跳了出来,说是要替他父亲蚩尤当年的事情向我们天界讨个公道,本宫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此事涉及到各分支头领,本宫认为倒是不如将此事交给帝父去处理,不过为了防止他胡言乱语,倒不如将他的舌头拔了,也免得平白坏了我天界的清誉,将军以为如何?”我向护法将军故作镇定的说道。
这一番话,即表明了这个刺客的身份,也很好的维护了我天界的名声,又说明了各分支头领对于天界的不满,相信各分支头领有不臣之心,再加上我故作镇定的表情。“长公主说的正是呢!也好,末将这就把人带至宣政殿由天帝处理。还请长公主和二公主与末将一同去宣政殿。”护法将军边恭敬地对我说道,边命人将那个男人的舌头拔掉。
“护法将军可否容本宫再说一句话,这事情涉及我天界威严,不如这边请人将兵马和将领备好,一会儿本宫便请旨将这蚩尤一族灭族,也好警示各分支头领,该对我天界俯首称臣,而不是妄图强行迎娶我天界的公主,更不是强娶不成,多年后竟派人来行刺!”我怒斥道。
“更何况本宫从来也没听说过蚩尤竟有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儿子,三天后便是所有分支头领来天宫觐见的日子,本宫倒要看看是他蚩尤的命是命,难道我天帝的九个女儿的命就不是命了不成?此事本宫定要昭告天下,他蚩尤一族竟妄图强行迎娶本宫和尊盈静公主,强娶不成竟然改为行刺!当真以为我天界的女子都是好惹的不成!本来本宫不想杀生的,但是本宫也不是好欺负的,今儿个本宫便以摄政长公主的身份,将这个狂徒杀了又有何妨,本宫不在乎这个小子的命,也不在乎他蚩尤。”
“姐姐,别气坏了身子,为了这么个下贱之人,不值当的,何况蚩尤一向不服从天界,我可是听说这个男人是蚩尤唯一的嫡子,其他的儿子都是庶出的,都是一群废物,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一群人,蚩尤共有八十一个兄弟,他有七十二个兄弟都是死在了和黄帝轩辕氏的战争中,那蚩尤的儿子之中唯有这个最是像他,无论是性情还是容貌。这个人还不能杀了,毕竟此人的身份”雪儿见我气得不行,连忙开口劝我道。
“雪儿,本宫原不想杀他,可他玷污你我二人的清誉,还有玷污姑姑的清誉,着实难以饶恕,何况他一个外臣,既非侍卫,又非是我十尾金狐一族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御花园,而且这牡丹台是本宫私密之地,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这个人为何会在天界,虽然本宫叫人拔了他的舌头,但终归他的手还没有问题,这样吧,你去宣政殿请天帝和如今在天界的分支头领来这里,到底是要在我的牡丹台审案子。只是可惜了,这六界中最好的姚黄和魏紫,到底还是要让它们沾染上鲜血,何况还是这么个人渣的血。”我似是训斥雪儿道。
正巧我看到了帝父明黄色的衣角,既然这件事,帝父已经来了,那只有将一切事情都定为蚩尤一族的错,我自然是知道当年帝父唯一的亲生姐姐、我唯一的亲生姑姑——福熙大长帝姬,便是因为蚩尤要强行娶她,而她心爱的是前任护法将军。当年蚩尤以手中的兵权,硬逼着帝父将姑姑下嫁给他,姑姑以死相逼,宁死也不愿意嫁给蚩尤,蚩尤一族一向是家中一个男人娶妻纳妾,而这些妻妾却要和丈夫的所有兄弟都睡个遍,并为所有人都生下孩子。帝父自然也是不肯的,因此,连忙为姑姑选了一位夫君,正是前任护法将军——离风,现任护法将军正是我姑姑和前任护法将军之子。
“是何人胆敢在御花园中吵闹?”帝父见我气的不清,生怕我因此事一刀杀了蚩尤的儿子,连忙自暗处走出来,“儿臣(臣、婢子)见过帝父(天帝),帝父(陛下)万安”,众人连忙跪下行礼。只有那蚩尤之子邹寿并没将我帝父放在眼里,一直没有跪下向我帝父行礼。“这便是蚩尤之子邹寿吧,倒是很懂礼仪呢!”帝父很是讽刺的说道。“帝父,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的舌头被儿臣给拔了,但至于他为何不肯行礼,儿臣却是不知。”我忙开口道,开玩笑,我会让这样一个人渣开口毁我姐妹们的清誉吗?“好了,玉儿,你们都起来吧,离明,你也起来吧!”天帝平静开口道。“是”,我们连忙起身。
“长公主,你随随便便就将一位分支头领之子的舌头拔了,是否该给我们各分支一个交代?”一位长着扁平的鼻子、体态雍容的男子出声,“原来是南荒男爵,本宫记得本宫乃是天帝的女儿,而你则是一个小小的分支首领,本宫这便给你个交代如何?”我冷笑道。“啊!”的一声我将南荒男爵的一根手指斩断。“怎么样?本宫这个交代如何?”我轻笑道。“求长公主饶命!求长公主饶命!”南荒男爵连忙求饶道。
“这牡丹台可是帝父和母后在本宫五万岁生日时送给本宫的礼物,这里种的可是六界中最好的姚黄和魏紫,到底还是污染了本宫的圣地,只怕是将你全族尽灭都赔不起本宫的牡丹台!”我略有些可惜地道。“历来本宫从不许任何人踏入这牡丹台,本宫今日与众位妹妹在这里赏花,此人突然跳出来,本宫倒是不知这行刺公主之罪,你们谁可以为他担保?还有本宫记得南荒男爵好像有十一个女儿吧!帝父不如将南荒男爵之嫡长女赐婚给这位蚩尤之子邹寿,如何?反正一个分支首领之女而已,为妾便是了。”我轻笑道。
“天奴!按长公主之意立即下旨,既是妾室,什么礼节便都省了吧,今晚便纳了便是,还有南荒男爵,自今个儿起,每日这个时辰跪在牡丹台外,至于何时结束,什么时候你全族尽灭,只剩你一人时,再说吧!”帝父终是不忍让这牡丹台染上血迹,早早就命人拿来了一个木桶,让那南荒男爵的血滴在了桶内,“帝父,儿臣有些累了,何况这牡丹台乃是圣地,怎可让这样一个污秽之人长期跪在此?儿臣觉得今日之事有必要彻查!这样一个外男,怎可擅自闯入这后宫之地,何况母后虽在安胎,但难保不会是朝中某些大臣将人放入了后宫,好借此为我母后定下这淫乱后宫之罪。还请帝父还我母后一个公道,也还我姐妹九人一个公道!”我和众位妹妹一同跪下,磕头道。“玉儿,你们放心,朕一定会还你母后一个公道的。”
“儿臣先行告退,不过儿臣要奉劝各位一句,今后任何外人都不许踏入这牡丹台半步,今后擅闯本宫的封地——玉山和牡丹台的任何神也好、仙也罢、人类也一样,一个字——死!众位可都听明白了?若是再有下次,本宫不会再这样好说话了,南荒男爵,你也不必每日在此跪着了,自明日始,便罚尔子孙后代,永世不许上天界,至于你嘛,便罚你永世不许修炼。天奴,便按本宫之意下旨吧!”我开口道。“老奴领旨!”天奴恭声道,
“主子,你看,这是下界帝王向天界求雨的字条。”玉莹开口道,“退下!本宫不是雨神,这件事找雨神去!你去把颂芝叫进来,本宫有事交代她,今明两天玉山关宫,本宫不见任何人!就是帝父与母后来了也不见!听懂了吗?”我很是生气地道。
三日后,“长公主金安,大长帝姬请您前往天界华晨宫。”福熙大长帝姬身边的齐公公来玉山请我。“好!请齐公公稍后,本宫稍后便至,但不知姑姑有何事?”我笑盈盈地开口问道。“大长帝姬,今日也请了其他几位小公主一同前往,老奴想来是家庭聚会吧!”齐公公也笑着道。“即使如此,高宁德备车,怡贞、颂芝,你二人陪本宫一同去华晨宫吧!”我吩咐道“是”
华晨宫中,“姑姑,玉儿见过姑姑(婢子见过大长帝姬)”,我们主仆三人连忙行礼,“玉儿请起,今日你表哥难得不当值,今个儿我们姑侄十人难得一聚,今日不论政事,只谈家事儿,你也有十万岁了,也是该议亲的年纪了,只是你须知你的婚事怕是难办得很,前几天的事儿,你表哥都和我说了,这蚩尤一族的确太放肆了!但你当着你帝父的面将南荒男爵发落了,又斩断他一根手指,怕是你的婚事难啊!”姑姑不仅有些许担忧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