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身后的玄浅是什么样子,玄冬不过是踩着悠闲的步子缓缓的向着自己的冬夏苑走去。
“小姐,刚才……”
一进院子,白画则是略带关心的上前问着。虽说听不见玄冬对玄浅说些什么,但是玄浅所说的话,白画可算是听到十分的清楚。
故而,对于此时的玄冬,白画心中多少还是担心的。
“没事,你最好我给你的事情就好。你家小姐,还没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自然知道白画心中担心些什么,玄冬则是开口安慰的说道。
“小姐,我们的人回来说,之后只有寒越国会带着公主过来。而等到五日后,也就是四国庆典预备开始的第一天,烨雀国的人,会是第一个到达玄华国的国家。”
见玄冬也不愿意过多去说刚才的事情,白画也是明白的止住了自己的话闸子,当即对着玄冬说起之后四国庆典的事情。
听着白画所说的话,玄冬也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如此,白画也是转身离开。因为她知道,自家的主子,在汇报完事情之后,并不喜欢周围有人在。故而,现在的玄冬,也是想要一个人静静呆着。所以,白画才会离开。
等到周围只有一个人,玄冬才是自己独自一人静静的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才是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之后的五日时间中,玄冬都是按照许佩玖所说的话,一日不落的准时去慈宁宫报道学习相应的礼数。
只不过,这些东西玄冬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学起来也是十分的快。所以不过短短四日,玄冬便是将所有的东西都是一一学习完。而教习玄冬的嬷嬷面上更是扬起的笑容。
毕竟像玄冬这样聪慧又知晓礼数的贵族女子,也是极少了。
所以,当玄冬提前一日将要学习的东西学完,那教习嬷嬷也是掩不住的笑容去向许佩玖夸赞着玄冬。
至此,许佩玖更是对玄冬满意。但玄冬知道,许佩玖的这番满意,也不过是因为将来自己指不定能许个好人家,倒时候可以带给她更多的利益。
但这些都不是玄冬此时所想的东西。而白婉,更是因为那宫女的事情,更加的受玄莘的喜爱。玄冬学习的这四日,白婉而是连升两个品阶,成为了贵人。
而玄浅,自从那日和玄冬在冬夏苑说完话,便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不再出来。
而时间,也是在所有人的等待之下加快了进程。
这天,皇都的皇城门缓缓打开,烨雀国的倚仗,也是缓缓的走了进来。
不同于玄华国人的装扮,烨雀国的人偏好红色和金色。故而,在烨雀国的这些使臣身上,都是穿着金,红两色相交的衣服,再加之女子保守的思想。使臣中,女子都是穿着大面积的衣裙。只是金色耀眼,阳光照射也是显得更加的金碧辉煌。
一时间着烨雀国的阵势,也是让站在周围好奇的玄华国人闪了眼睛。
“这玄华国人的衣着还真是奇怪,穿的如此的暗沉单调,当真是难看。”
看着四周玄华国人穿的衣服不是黑色就是其他暗沉的颜色,鲜少有那让人看了十分鲜艳的颜色,这倒是让头一次来到玄华国的烨黎十分不开心。
“二皇子,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去皇宫之中,之后在和三皇子会和好了。”
看着烨黎不满的神情,一旁骑马和烨黎并行的臣子则是有了些许紧张。
这二皇子可算是个不好惹的主,一有什么不开心,保准是会叫你叫苦连天。所以,对于这样的结果,更是让那大臣十分的苦恼。
“行了行了。一天到晚光知道去找烨云。本皇子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需要你在这里批评本皇子。”
听着耳边大臣不断的提醒,烨黎也是有着一丝的不耐烦。当即便是加快了脚下马蹄的速度。
“玄华国太子玄珀,代表玄华国,欢迎烨雀国的使臣来到玄华国做客。”
烨黎等人刚走到玄华国的皇宫之外,便是见玄珀带着一行人站在皇宫之外等着他们。
见状,烨黎也是冷笑一声,随即下马走到玄珀面前。
“玄华国的礼数倒是本皇子生平第一次见到。竟是不在皇城之外迎接使臣,反而在这皇宫之外。”
带着一丝嘲讽,烨黎也是讽刺着玄珀。暗指玄华国不懂礼数。妄称最为懂礼数的国家。
听见烨黎这话,玄珀也不过是笑笑。
“二皇子这可是误会我玄华国的意思了。我们玄华国并不是不懂礼数。不过是因为二皇子第一次来我玄华国。自然是想让二皇子能够多多欣赏一下我玄华国的景色。故而……才会在此等候二皇子,而非在皇城之外等待二皇子。”
带着一丝笑意,玄珀也是笑着对着面前的烨黎说着。
而烨黎,面上却更多是带着一丝的不快。毕竟,自己说的话,被他人以这种借口名正言顺的打发掉。自己是不开心的。
但也是明白自己此时是站在玄华国的地盘上。说话和办事自然是不能像在烨雀国那般肆意妄为。
“哼,倒是很会说话。既然太子这样说了。那本皇子也不好在说些什么。还请太子能够带着我们一行人去见皇帝,也好好的和玄华国交流一下感情。”
“二皇子且慢。今日我玄华国的天子身子疲乏,但为了迎接贵国,也是在今晚准备的接风的宴会。所以,现在,还是先请二皇子随本太子来。先安顿下来,好好休息一下,晚安自会有人带你们去见我国的天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此时的玄珀,更是笑的灿烂看着烨黎。而说的话,更是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虽说心中生气,却也是点点头。跟在玄珀的身后,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而此时的玄冬,则是做着准备,为晚上的宴会被许佩玖拉倒慈宁宫好好的准备着。
但实则,只是听着许佩玖安排着旁人给自己挑选衣服罢了。
但终归,还是在时间的流逝下,缓缓的开始了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