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七少收起,递给年轻男子,他放回胡灵的小包里。
“谷城,去查查,我要结果。”
叫谷城的男人心领神会,走了出去。
窝在椅子里的男人收了收腿,站起来,真是好高呀!应该不会低于一米八六。
他来到胡灵的身边,眯着眼,把手伸进胡灵的后背,皮肤又嫩又滑,这种触感,他很满意,这么多年行走江湖,遇到如此细腻光滑的皮肤还是很难得的。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皮肤热浪有点炙手,来回抚摸,突的感觉到这个丫头片子居然没有穿胸衣。
随即拎起胡灵的脖领子,把一直呢喃的胡灵提了起来。早有人把他的法拉利超跑开了过来。
大堂经理后知后觉,要知道她是姚家七少等着的人,就是把酒楼砸了他都不敢找这女孩的麻烦。
回到自己的公寓,谷城也把胡灵的资料弄好,并且还有意外的收获。姚七少很满意,谷城要走时,他让他给白朗送一瓶地道的八二年的拉菲。
谷城不肯,“七少,你自己都不舍得喝,送给他干什么?还是省省吧!”
七少和白朗的赌约就是一瓶真正的八二年拉菲。赌注是白朗提出的,因为七少嘲笑他藏酒中,没有地道的拉菲。
在参观了姚家酒窖后,他知道了他的酒也是拉菲,可他的此拉菲非彼拉菲。为了能弄到姚家的彼拉菲,他可是一直都在蠢蠢欲动。
还好,姚七少过了二十五岁生日,就要找媳妇了,这是姚家铁的不可动摇的家规。姚七少虽不滥情,但也是个把花高手,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不需要多聪明,多有钱,但一定要是个女儿身。
玩女人时,他不会考虑她的纯度,因为他知道能出来陪你玩的女人,黄故事都一定颇多,否则你也玩不到。
但是找老婆就必须是无案底,特单纯的那种,否则宁缺毋滥。
如果今天这个女孩不出现,他也不会因为铁的家规来束缚自己。好在她来了,送出一瓶酒他只是少了瓶酒,不送这瓶酒,他姚家七少失得可是信誉呀!
谷城走了,他放了较温热的水在浴缸里,把醉酒的胡灵脱了个精光,他喜欢胡灵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让他想到了《聊斋志异》里的狐仙,她们可都是美丽的精灵,眼下她手里的狐仙精灵就缺了点什么,他边琢磨,边把红的像熟大虾的胡灵轻轻放在温热的水里。
也许是看了她十五天的小日记吧,他心底深处有莫名其妙的东西流淌出来。
这种感觉就是一定要对这个小女孩好,不能再让她独自面对生活的压力了,他要疼她,好好保护她,给她想要的生活和幸福!
她还是个孩子,他强自镇定,告诫自己不能胡思乱想。
他转移视线,她的头发很短,也许这就是重点高中的校规比较严格吧。
他只用毛巾就搞定了她的头发,他拿起放在手边的浴巾,像捞条鱼似的,把胡灵捞到大浴巾里,抱回床上。
床上有谷城买来的白色真丝透明睡衣,褪去浴巾,也褪去了醉酒的潮红,她翻了个身,弓字形躺好,他感到自己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纸被染红了,把他的记忆之门打开了,那年他姚家七少,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
三哥在家开宴会,他放学回到自己的卧室洗澡,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推开了浴室的门,他惊慌失措羞红了脸,慌忙捂住小弟弟,语无伦次地撵她走。
女人咯咯的笑声太魔性,他被她诱上了床,成功的被三哥同学的女朋友勾引了,让他成了男人。
八年了,他没有了激情!
黑色的法拉利像一只黑色的老鹰,直直地飞奔进一个高档小区,他拿出钥匙,打开一户房门。
一个慵懒的漂亮女人向他扑来。
呜呜的声音不是埋怨,是欢喜。
事后姚七少就睡下了,女人就躺在他身边,露着激情后的喜悦,抚摸着身边的男人,满足的也静静地睡着了。
姚七少醒来了,经过昨天的海啸之后,整个人十二分的精神抖擞。
他临走时给了漂亮女人二十万,漂亮女人开心之后,拉着他问他什么时候再来,他薄情地甩掉她白嫩的手,寒流刮上他的脸,他不喜欢受女人的约束,也不会回头。
这次是个意外,他应该对她好一些,可偏偏他却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他穿好衣服,捡起钥匙,抓过漂亮女人的手,塞进钥匙无情地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完结了,漂亮女人拿着姚七少叫人送来的一张金卡,拨打电话,那端报着卡里的余额,五十万。
漂亮女人爱恨交加,抱着金卡一会笑,一会哭……
回到公寓,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他蹑手蹑脚来到胡灵的身边,她睡意正浓。
桌子上的蓝夹子里是简单的调查,这些资料基本上符合他的测写,只是他低估了胡灵,胡灵作为今年中考省状元被特招进本市最好的高中。
这丫头片子还跟自己有一拼,还好,胡灵比自己少了零点五分,不然这脸可丢大发了。
七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谱了,他竟然怕自己不够完美,不配这个小女孩,也惊讶于他与她认识不足二十四个小时,心里就满满的就都是她了。
中午七少的狐朋狗友不请自来,他们都想大饱眼福,看看姚七少收了个何方妖精。
白朗出手的精准,不是只有一次两次,没有意外,这个妖精很快就会不费吹灰之力,降伏某人,把某人的心抓牢。
白朗的摸骨术也是很有一套的,经过他的手一捏,便知你的前世今生。
今天他是第一个不速之客,他表面是来感谢七少能兑现承诺,并大度的回礼拿来一串百年桃木精美串珠,实则是来观美人图的。
第二个来的是明远,他带来几瓶上好的佳酿,说是好久都没聚聚了,今天有空就来了,纯属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三个来的是袁腾高、袁腾飞哥俩,他们到是空两个爪子来讨吃的,借口等吃法国大厨中午的牛排。
这四个斯都是七少的死党,在念大学时,是有名的五人组,被同学们冠以花花公子的盛誉。
他们聪明他们英俊他们风流,只因他们会投胎,多金多金还是多金,就是不好好念书,他们将来也都会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
他们会玩会花钱,尤其是找女人,他们比着赛换女人,比着赛甩女人,久而久之欢场女人都嗅到了商机,只要能捞到五人组里任何一位,几宿那可就能拿到买房买地的钱了。
五人里,白朗最败家,他的品味也最低,来者不拒,有肉就吃。人虽聪明可就是不喜欢做生意,好在他有俩个出色的大哥。酒色场里从来就没少了他的身影,小姐们都愿意找他,有钱又大方,这样的金主越来越少了。
明远比不了白朗,作为名家的独子,毕业就得套上夹板,这是明远的责任,明家老老太爷、老太爷对他的事很少横加管理,有时还要背后替他擦屁股,他们作为老男人和中年男人都懂得,男人风流是天性,只要不出格,随他玩几年,家族的大任一旦落到他肩上,他想玩那也是他的本事。
明远有洁癖,只要没被男人染指过的。为了享受,他也差点被坑到监狱里。好在是有钱有势,可以通鬼神,花了大把的真金白银,摆平此事。明远不笨,太小的他是绝不会再碰了,人不可能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最不可思议的是袁家两兄弟,这对长相一致的男人,喜欢一起玩女人,甚至同时玩一个女人。俩兄弟感情好的出奇,互相猎艳,在神不知鬼不觉互换女伴,玩的就是奇葩。
这袁家是女权为上,他们的几个姐姐都是霸权主义者,经商手段了得,哥俩到也清闲,不玩到而立之年,是绝不会插手家族企业的任何决策的事情。
五人里,姚启辰是最风流倜傥的,他身体强壮,技术高超。
可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叫他第二次回头。姚家七少除了心狠,其它方面也是狠戾的了得,有一次一个仗着身边有几个魁梧家奴护着的老男人,看他不顺眼,找他麻烦,他出手狠辣,招招往死里赶命,四五个大汗据说在家趴了数月有余,才能下地。
至于老男人,他只挥了挥拳头,瞪了瞪眼睛,就把他吓尿裤子了,直接就得了阳痿。
姚启辰在家排行老七因此这一战,不到二十岁的他在江湖上得了个姚家七少的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