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了,两人退出舞池。
“应先生,跳的很棒啊,练过的吗?”陈婉慧说。
应炎晨笑着说:“您跳的也很棒。”
陈老爷子领着一群人,往这边来,一群人虚与委蛇,应炎晨大半个晚上都在听一群老头互相吹捧。
好不容易熬到宴散,应炎晨匆匆离去,一身酒气的回到家。应炎晨酒量挺好的,但是宴会上喝了不少的酒,现在也有些微醺。
人处在微醺状态下,就会开始想写有的没的,现在应炎晨格外的想念昨夜的感觉。
懒洋洋的也不想动,直接到床上睡着了。
应炎晨睡得也不安稳,做了一大堆光怪陆离的梦,第二天应炎晨起床时脸色很不好,到公司工作也是一整天的低气压。
所有的人更是连文件都不敢送,全部往Amy桌上一堆,Amy苦着脸想,我也怕啊,干嘛都给我。
看着好几份文件都是加急的,没办法只好硬头皮去找应炎晨。
Amy一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感到一阵寒意,战战兢兢的走到办公桌旁边,把手上抱着的一大摞文件轻轻的放在桌上,说:“boss这些文件都是加急和需要尽快处理的,其余的我都扣在我那了。”
“嗯,去帮我弄杯黑咖。”应炎晨点点头吩咐道。
Amy赶紧从总裁办公室溜了出来,路过秘书助理的桌子时,Wendy问她:“Amy你刚去办公室boss啥情况?”
“我哪知道,boss现在跟一台中央空调似得,唉,不说我要去泡咖啡了。”Amy说着就往外走。
泡好咖啡准备送进总裁办公室时,看见有个女人跟Wendy在争论什么,Amy走过去,Wendy看Amy来了,连忙说:“Amy姐,这位女士说要见boss,可是又没有预约,这......”
Amy把手上的咖啡递给Wendy,说:“你把咖啡送进去,我来处理。”
Wendy端着咖啡走了,Amy看向女士说:“这位女士,请问您找boss有什么事呢?”
来者就是昨晚的陈婉慧,她说:“我找你们总裁有事。”
“请问您是什么事,非常重要吗?”Amy笑着问。
“当然。”陈婉慧说。
Amy笑意更深了,说:“再重要的事情,您想要见boss都需要预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总裁现在唯一空出来的一段时间是三周后的周二下午两点至五点。”
“麻烦你进去跟应炎晨说,陈婉慧来找他。”陈婉慧黑着脸说。
“好的,请您稍等。”Amy说。
Wendy正好从总裁办公室出来,Amy对Wendy说:“去给这位女士泡杯茶。”
说完,就敲响了总裁办公会的门,“请进。”
Amy推门进去,走到办公桌前,说:“boss,有一位女士自称陈婉慧,说要找您。”
“陈婉慧?哦,跟她说,现在比较忙,过几天我请他吃饭赔罪。”应炎晨头也不抬的说。
“好的。”Amy应下出去了。
Amy一出来,陈婉慧就推开Amy准备进总裁办公室,Amy连忙伸手拦住对方,说:“陈女士,总裁说现在比较忙,过几天他会约您吃饭,赔罪。”
陈婉慧收回手,撩撩头发,掏出一张名片递给Amy说:“行,你把这个名片给应炎晨。”
说完转身就走,Wendy等陈婉慧坐上电梯,才说:“Amy姐,这年头爬床也这么光明正大?”
Amy白了她一眼说:“这人是陈老爷子的孙女,也不知道是怎么会自己跑来找总裁。”
“啊,陈老爷子的孙女?天哪,这作风也忒不像了吧,两人应该昨晚上才见面吧,今天就着急忙慌的送自己?”Wendy说。
Amy无奈的说:“这是俄知道,行了,他们这些人的事那是我们这些人能洞的。”
“哦。”Wendy收回脑袋,开始办公。
Amy看着手上的名片,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混在一打名片里。
应炎晨昨晚没睡好,精神状态很差,靠着黑咖撑了一个上午,中午饭都没吃,就在办公室里的休息间休息去了。
沉睡两个小时,效果还不错,至少应付下午的工作还是可以的。
下了班,应炎晨非要自己开车,鬼使神差的又来到学校。
停好车,闪现到教学楼的楼顶上,却不知道楼顶上早就有人。
应炎晨看见柚晴站在平台边上,今晚的风不大,微微吹起柚晴的衣角,应炎晨走到柚晴旁边站着说:“你怎么在这?”
柚晴侧头看看应炎晨,很慢的说:“不知道,就是很想来。”
“你昨天也来了?”应炎晨问道。
柚晴很老实的点点头,“你莫不是在等我?”应炎晨笑着说。
“为什么不是你等我?”柚晴反问道。
应炎晨说:“等你?我干嘛等你?”
“那你为什么要来?”柚晴问。
应炎晨语气有些不耐烦说:“你问那么多干嘛。”
柚晴噤了声,同前天晚上晚上一样,应炎晨第二天一早又是被柚晴叫醒的。
应炎晨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每每靠近这个人,自己都会失控,柚晴奇怪的问话和态度,让应炎晨又有莫名的烦躁感。
应炎晨和柚晴接触了这么久,发现柚晴似乎对任何事都不在意,不论是人或是物,好像都不能在她心里留下印记。
柚晴漠视一切的性格,让应炎晨很感兴趣,应炎晨想打破这份冷漠,没人可以在他面前无视自己,只有自己可以无视别人。
她不过是一介女鬼,有什么资本无视我,应炎晨想看看失去这个外衣的柚晴是个什么样,那一定很有趣,应炎晨心想。
应炎晨开始着手寻找能够控制柚晴的道具,委托单昊天去搜寻此类物品。
单家家大业大,涉足的行业也不少,单昊天突然动用关系大肆的找东西,让他爹起了疑心。
连忙把单昊天叫来,问问什么情况。
“昊天啊,听说你最近在找东西?”单昊天的爹,也就是单家现任的家主单秉德问道。
“您不是都知道吗,干嘛来问我。”单昊天站他爹面前懒懒散散的没个正行。
单秉德一看到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有气,狠拍桌子说:“站好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谁教你的。”
“没人教。”单昊天顶了一句。
“你,算了,这个等会再说,先说你大动干戈的在找什么东西?”单秉德问单昊天。
单昊天扣扣手,歪在凳子上说:“应炎晨托我帮他找的。”
“哦,炎晨让你找的啊,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找这么久。”单秉德一听是应炎晨再找,就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