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花雨清一看便知道安芯打的是什么主意。
“当日大嫂怜惜我只派了一个,今日我便让大嫂好好感受一下。”
花雨清差点昏死过去,她是断然不想被这些人玷污的,当下她便哭了起来,“安芯,我对你那么坏,你不如将我一刀一刀活剐了吧。
安芯甩了甩手,甜美的脸上布满了快意,似乎下一秒花雨清纪要在她面前被玷污了一样。
几个中年男人毫不犹豫的带着猥琐的笑着围了上去,满是肥肉的脸上尽是恶意,安芯早已离开了,花雨清在几个男人的步步相逼之下退到了墙角。
退无可退之后,花雨清抓起手边的一个桌子,用尽全身力气,朝大汉掷了过去,可是这又怎么能阻挡那几个中年大汉的脚步,很快花雨清已经将手边所有的东西都扔完了,可是那几个大汉依然离她愈来愈近。
花雨清羞愤的闭上眼睛,大汉的手已经袭了上来。
与其被这么几个满身肥肉的大汉侮辱,还不如自行了结了,这样想着,花雨清趁着众人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用力把头往墙上撞了上去,可是期待的疼痛并未来临。
想死?没那么容易!大汉把花雨清拉了回来,重新推到在地上,花雨清此时已经是衣衫破烂,发丝凌乱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大汉的行径,却无法阻挡。
她听见自己的衣服被撕烂的声音,听见那些大汉的笑声,但是忽然所有的外力都不存在了,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花雨清把紧闭的双眼睁开,映入眼帘的是李绍离那张愤怒而又怜惜的脸。花雨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李绍离此刻也是又惊又怒,要是他再来晚一会,可能花雨清就要失去清白了,他紧紧抱住花雨清,一面柔声安慰着花雨清,一面脱下外袍给花雨清穿上。
李绍离将几名大汉抬进屋内,然后抱着虚弱的花雨清走出屋外,花雨清却在此时拉了拉李绍离的衣角,“你真的要带我走吗?”
李绍离坚定的点了点头,“你在安国公府不会有安生日子过了,我自然要带你走。”
花雨清留下两行感动的泪水,“你不嫌弃我吗?我嫁过安柏,方才又被”
“别胡说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闻言花雨清满足的低下头去,靠在李绍离的胸口,这一刻花雨清觉得就算是死,也足够了。
李绍离也是微微一笑,满足的抱着怀中佳人,大步离开了安国公府。
这时花雨熙才从院内一株槐树的的树后走了出来,脸上尽是苍凉的神色,安芯跟在她身后,看不出情绪。
“我给过你们这么多次机会,你们不珍惜,怪不得我。”花雨熙看着远处道,“今日谢谢安芯你了。”
“不用,还望公主不要违约。”
花雨熙嗯了一身,便从院门走了出去,花雨清李绍离,她花雨熙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李绍离出了安府后便牵来了一辆马车,小心翼翼的将花雨清放进去后,李绍离便坐在马车车厢外赶车。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宵禁了,城内行人稀少,只有守城军在街道中巡逻着。
花雨清此时却是无比的宁静她觉得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安静平和。
出城的路很顺利,李绍离凭着自己将军的身份大摇大摆的从城门口出去了,出城后李绍离便稍稍的放下了警惕。
是以他并没有发现有两个人一直跟在马车后,紧紧的盯着马车。
李绍离去的方向是李家一处不起眼的庄子,这个庄子是李绍离的祖父留下来的,一般很少有人知道,李绍离也是想来好久才想到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的。
一路上李绍离都要时不时的唤花雨清一声,每次李绍离听花雨清的声音并没有异样这才安下心来,加快了马车的速度。他要尽快赶到庄园,再在天亮之前回京城。明日一早这事一定会闹到朝堂上去,他若是不在不免要引来怀疑。
但是李绍离哪里想得到,花舞此时在凤舞宫依然是动了怒。当即花舞便下令,就算李绍离带花雨清逃到了庄子里,也要把花雨清劫出来,绝对不能再让她留在李绍离身边。
其实这场局李绍离是永远胜不了的,但此时他依旧还抱着满怀的希望,期待着这一切到明天早上就能顺利的结束。
在离庄子还有三四里地的时候,李绍离忽然发现了异常,他多年行军的经验让他立刻警惕起来,他掀开车门,花雨清还好好的坐在那。
“有人,你待着车里,不要出来。”
“好。”花雨清连忙答应道,同时她也开始紧张起来,她甚至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希望她和李绍离能够顺利的到达庄子。
李绍离拿着剑,将马车停在原地,李绍离毫不畏惧的叫了一声来者何人,声音洪亮,只有真真正正上过战场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气势。
来人闻言也不再躲藏,利落的现了身,一句话也没多说,就将李绍离围了起来。
李绍离见来人身手不凡,又是人多势众的,心中的弦立刻绷紧了。但是来人并没有要置他于死地的意思,似乎只是想拖延他的时间。
约莫打了一刻钟后,来人便撤走了。
李绍离刚松了一口气,刚想看看花雨清是否安好,就发现后方又来了一堆人马,气势汹汹的,一看便非善类。
半点没耽误,李绍离立即跳上马车,手中鞭子一甩,便快速赶起路来。也许是情况太过匆忙,李绍离并未发现,方才那声回应并不是花雨清的声音。
此时的花雨清正被人堵住嘴巴,逼到了马车的角落里。
控制住花雨清的是一个男人,而此时微笑着站在花雨清对面的,不是别人,就是花雨清再也不想看见的花雨熙。
花雨熙的手中握着一柄月光似的短刃,李绍离将马车赶得飞快,花雨清根本都坐不稳,但花雨熙此时却纹丝不动的坐在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