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谢谢阿徵陪我走过这14年。对不起,我不是gay。我也明白婚礼那天你一个人跑到树林中是为何,对不起!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间里照顾默言和阿绎,但是,最近真的很痛苦,我的科研搞不下去了,李先生开的药我也吃了,但是病发时还是头疼。别怕,我会再回来,全身健康的……
后面并没有写完,甚至有几处笔迹是颤的,在做记录的同时,负责这个案件的张警官通知了李默言和汤斯徵。还有一封,是在康泽的手里发现的,虽然已经被染红,但字迹也可辨识。很意外,没有一封遗言是给李默言的,第二封是写给一个叫阿乘的人的。
其二:
致旧友阿乘:
再见,阿乘。或许该叫你周乘霖,认识那么久,很少叫你的本名呢,明天再见一面好不好,就在3天前那个酒店。最近病情恶化的厉害,我不敢告诉阿徴,更不敢告诉默言,想来上学那会儿,关于默言的事,好多都是找你倾诉,今天头也不怎么疼了,希望是好转一些吧。明天早上9点,天府酒店707房间,咱们最后谈谈。下个月我们全家就都要搬去英国了,或许真的不会再见,但,阿乘,初中毕业那年不也说好不会再见吗?
康泽
3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