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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青春(十六)

2014-12-06发布 2015字

斑驳的围墙,烂的篮筐,杂草丛生,眼前的一切都是无比地破旧不堪。

我、方芳、薛如风和慕铭辉一同来到了这个篮球场,这个看似破旧的篮球场却装载我的回忆。

“这儿一切都变了。”我感叹道,巡视了周围的一切,目光打量良久。

“是啊,一切都变了。有些人,变得我都不认识了。”慕铭辉讽刺的口吻说道。

我能听出来若有所指,但我根本不会在意。我扭过头,方芳突兀地说:“世间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一成不变,保持现在的性格就好。”

“方芳,你不明白。现在有人已经退出了我们的阵营,变得不可理喻,变得已经失去本性。”慕铭辉看见我刚才没反驳,气焰再度升高,尖锐的话语犹如苍蝇钻进我的耳朵之中。

我双手攥住拳头,涔涔的汗水笔直地滚落。我一再忍让,没想到慕铭辉却见我好欺负。我已经忍到无法忍的地步,我刚准备还击,方芳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一个眼神在示意我不出声,我无奈地摇摇头。

方芳在我的耳边说:“静诺,这事情原本就是你不对。你这样当场拒绝慕铭辉,慕铭辉心底里当然不痛快,难免会说一些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陷入了沉默。的确,我事先对不起慕铭辉,所以才会让他这样对我。被方芳这么一说,我心里虽然略微有些生气,但还是有些好转。

打篮球正式开始,我和慕铭辉不情不愿地分在一起,薛如风和方芳分在一起,但我最终没想到方芳居然笑的合不拢嘴。

两个对的“战场”正是开始,慕铭辉一跳跃,立马地把篮球抢到自己的手中,一个人拍打着篮球。薛如风在一旁看着,准备随时抢。眼见慕铭辉投篮的姿势状做好,没想到薛如风凭空一抢,空气中涌动。薛如风传球给方芳,方芳立马地接过,我垂头丧气地看着一旁,没有信心继续打下去。方芳似乎绝地反击。拍打篮球上前,对准篮筐,身子往前一跃,一下子投中。

“yeah!”方芳和薛如风击掌。

赛场任然继续,一男一女信心倍增,两个人前后夹击,慕铭辉手中拍打的球在空中旋转。扭过头看我,我还以为他会传给我,没想到他仍然单枪匹马。我也不会向他去索要,因为我根本没把握。

虽然,慕铭辉被两个人夹击,但气势仍然高涨,手中的球千钧之发,回旋而转。

“哐”地一声,篮球进篮筐。我和慕铭辉并没有薛如风和方芳那样默契的击掌,我看了看慕铭辉,慕铭辉不屑一顾,一脸得意的样子。

待天越来越黑了,朦胧的光洒在篮球场上,浅浅地投下光辉。街上的行人也没有多少了,单调的汽车鸣笛划破了岑寂。

比赛的成绩理所当然地薛如风和方芳赢了。

从慕铭辉进球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把传球给我。我就像木偶一样地呆在月光下,对着月光吟唱。

似乎他生气的后果远远比我预料之中的严重。不仅不理我,而且还把我当成空气一样流动。虽有些讽刺的戏谑,但我清楚地明白他是因为恨我才会有那一番话。可是这样他无缘无故地陷入沉默,不与我交流,说明他异常生气。

薛如风明显安排我和慕铭辉一对就是在缓解关系,而我感觉关系好像愈演愈烈。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却彼此不交流,甚至连昔日的情分都被无情的打破。不知为何,我的心被戳了一个很大的窟窿,那痛苦的伤痕在我心底里蔓延。

薛如风派我和慕铭辉去买酒和一些烧烤。这又是在制造我和慕铭辉单处的机会。可这无情地被慕铭辉打破,“如风,这样吧,我派司机安奥买回来,我就不去了。”

这虽然是委婉的推迟,但我仍然感觉这是赤裸裸的拒绝。我再也清楚不过这是慕铭辉怎样的节奏,他这是斩钉截铁地要和我断掉关系。

“这样吧,我和静诺去买吧。”方芳建议道。

我和方芳走在悠长的街道上,街道上的梧桐树纷纷扬扬地落下,橘黄色的灯光瘫软地照射在地上,余晖犹如镀金一样地照在我和方芳的身上。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呢?出现了怎样的矛盾?为何他这样对你?我看的出来他并非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你肯定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否则他不会这样对你。”方芳分析道,她那温和的语气对我说。

我瞳孔闪过一丝怀疑,垂手一戳她,“你也不是一样,心里也是喜欢别人却不敢说。”

方芳的脸色登时红了,一脸认真的样子,说:“哪有?我没有好不。话说回来,慕铭辉真的要从你的世界中消失了。”

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或许,我的星球最终还是要坍塌。他占了我的星球一大半,连同我稚嫩的青春回忆全部都埋藏在最珍贵的时光之中。

或许,我和慕铭辉根本不属于一个世界之中的人,我们彼此应该就要分道扬镳。这样的结局不是我没有想到过,而是早就预测过。没有慕铭辉在我的世界里出现,我应该过得很平淡,很乏味。但我应该试着去接受吧!

“你到底和慕铭辉发生了什么巨大的矛盾?”方芳话锋一转,突兀地问。

“……”我有什么好回答的,难道我把我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剖解开来一一给她听。她一定不会理解我的,她一定会指着我说:“静诺,你这个大傻瓜,为了这么屁大点事情就决定和离开慕铭辉。”

所以,我理所当然地选择沉默。

“静诺,你真的真的不远告诉我吗?我看的出来,慕铭辉还在喜欢你,还在留恋过去。我甚至在他车上都看见你和他的照片,那张青涩稚嫩的童年照。”方芳看我良久不说话,才一口而出。

我吃惊地看着方芳,征愣地站在原地,看了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