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冬天,但房里却温暖如春,俩人的肩膀都裸露在外面,一只玉轻抚在那结实的胸膛,还轻扯着那又长又黑的胸毛。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丢掉手里的烟头,陈一诚抓住在胸前作怪的玉手,看着怀里刚才嘴里总喊着我要死了、要死了的人,现又精力四射的活过的美人。
陈一诚笑呵呵的说道:“现在又有精神了,中场休息时到了,我们接着开始下半场,姿势也要多换几样。”
对于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三好青年,肯定受到过苍老师等人拍摄的爱情动作片良好的教育,耍去几样姿势还不是一点困难都没有。
徐慧虽说不太听的懂他说的几个意思,但在这样的环境还不明白这话的中心思想,那她也就白白浪费了在女子大学的好时光了,他害羞的说道:“你好坏,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就知道欺负我,专干那种羞人的事。”
陈一诚开心的笑道:“古语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徐慧很懵懂的看着他,“我从来没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陈一诚说道:“那你有没有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色食,人之性也’这是人之大道。”
“哼,你整天就想这些事,坏死了。”
陈一诚附在她耳边说道:“你看孔子这样的圣祖都叫我们做,我们要听话,把腿分开点。”
那盖在上面的被子又在扭来扭去,里面传出女声,“啊,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要这样做,差死人了。”
你不做,那也不行哪,在陈一诚的谆谆劝说下,一个动作一个动的解锁。
第四个动作才解锁没多久,陈一诚就忍不住了,徐慧没有了上一次要死要活的样子了,比第一次好多也。
下半场的战争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能要一个平手。
很不甘心的陈一诚,抽了一支事后烟,来给自己加油鼓劲,加时赛很快就鸣哨开场了。
他感觉那后入势不能不完成,又从那姿势开始,这姿势是被他完成了,在换了一个姿势后,就一直被徐慧压着打,强力的反抗也无用,可以说是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坚持了一阵,还是缴械投降了,看她的神采奕奕的表情,发起一次冲锋战争力应该完全没问题。
陈一诚累的动都不想动了,还是徐慧给他垫多的个枕头,那赛过神仙的烟也是她帮着点的。
这次那只玉手没在胸前作怪,而是转移了战场,去执行胜利者的权利,打扫战场收取战利品,玉手指挑逗着那不在凶狠的家伙,“你刚才不是很凶吗?在凶给我看下。”
说这一句话太有杀伤力了,直接把陈一诚拍倒一地上。
陈一诚在心里无奈的想,古人真的不欺我,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自己就是那条不听古人言的累死的牛。
昨晚还在感叹自己是那条累死的牛,过了一夜什么都忘了,人就是贱,总是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就是不长记性。
陈一诚早上醒来就又挑起战事,就这样俩人在房间里又私混了一天,谁也不来打扰他们,只有丫环小玉进房来送饭菜,不是没有事需要他这个主官来处理,这么有四五千的队伍不可能没有事,更何况是他离开了三个多月时间,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让这两个小情人好好的诉下相思之苦罢了。
他们俩人相思之苦已经在昨晚渲泻掉了,这一天绝部分时间是俩人相拥的躺在床上说着话,也不可能总打仗,别说是血肉之身,就是铁打的都要磨细,不是有句话叫着铁杵磨成针吗?
陈一诚知道要不了多久,就没有了这样安宁的生活,以后每天都生活在枪炮声中,现抓紧时间享受这短暂的美好时光。
陈一诚用手梳着那靠在胸前有些乱的头发,说道:“慧,我在去美国时就和你说过回来就娶,我现回来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徐慧当听到他说出那时他所做的承诺时,泪水脱眶而出,她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是喜极而泣。
在吃过午饭了都没有一丝记得说过的承诺,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但他能在一回来不管队伍上的事,在自己身上折腾这一整天,也是一件好事,说明在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块小地方,现在突然说出来,幸福来的有些大快了点。
陈一诚能感觉的到贴在身边的人在哭泣,身体在颤抖,伸手在她洁白的后背轻抚着,笑呵呵的说道:“如果你不愿意,也不用哭吧。”
徐慧心里那满满的幸福被他这一句话打的七零八乱,起身挥舞着小粉拳捶打他胸口,“你坏死了,专们欺负我。”但脸上满是笑容,脸颊上挂着泪珠。
陈一诚一边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珠,一边调笑道:“又哭又笑,小猫掉掉,也不害羞。”
徐慧扑到他怀里幸福的撒娇。
陈一诚又问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愿不愿意。”
“我愿意,这是我啊愿意做的事。”
陈一诚托起她头,笑的有些荡,“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事来庆祝下。”
看到他笑的那么荡,就知他说的是什么,羞红着脸,闭上眼睛停了一会儿,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着嘴唇就跨坐到陈一诚的大 腿上。
她能做出这样一个动作已经是很难得了,陈一诚配合了一下她,俩人就完成了你中有我的事情。
这次你中有我的事,都是徐慧在主动,望着在身上挪动玉体,配合那轻声的吟唱,没多久她就动情瘫倒了,看着趴在怀里的玉人,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还真没想到,陈一诚这时是上下不得,只好自己单方面的发动了一次冲锋,来了一次全面的完胜。
完事后陈一诚帮她盖好被子,从窗户望去,外面的天也已经开始黑了,下床穿好服,一套合身德式35型灰色毛尼军官军服,这一身军装把人的精气神都穿出来了。
现回来了,团里面的事不能完全不管,陈一诚打算晚上了解下自己走后团里的情况。
来到床前,抚摸那还泛着红晕的脸,轻声说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团部看看,不知什么时间能回来,你不用等我,走了。”
从被子里伸出来,按住那只在脸上大而有力的手,那手还是从脸和手中间慢慢的抽走了。
陈一诚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声音,“一诚,能嫁给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但我有自己的想法,望希你能答应我。”
陈一诚转身说道:“只要愿意嫁给我,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这时皮鞋的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了,徐慧的眼睛又充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