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皱着眉头的玄莘,玄浅心中虽说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还是坐在了一旁,静静的等着所有人的到来。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玄冬等人也是到了御书房之中。而皇后,则是和丽嫔一同到来。
“皇上,今日早朝都是未上,可见是发生了大事。不知道是……”
所有人都在此坐齐了,可玄莘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夏燕婉也是知道不可能就这样一直耗下去。当下也是对着坐在龙椅上的玄莘开口问着。
“的确,今日早朝未上,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今日早朝之前,朕倒是收到年华从边疆传来的急报。倒是不知道,这打仗,也是可以如此的简短!”
说着,玄莘便是将手中早已捏皱的信封甩在了桌子上。
“皇上,这信上……可是说了什么?”
“丽嫔,你来,给所有人念一念着信封上,都是说了些什么!”
夏燕婉见玄莘把这种军报都放在了众人的面前,想必也是没有什么干预政事的。当下问道。反观是丽嫔,倒是听见玄莘叫自己的名字,心中则是一紧。便是不在说些什么话。
“皇上……这….这后宫不能干政,嫔妾一直谨记在心。更何况,这书信是年大将军的从边疆急报传来的。嫔妾……嫔妾不适合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事情导致的心虚,此时的丽嫔,心中除了心虚,便是在没有别的感觉。
而玄莘,听见丽嫔的这话,面上反倒是冷冷一笑。
“丽嫔,朕要你念,你就念,哪儿来的那么多话?”
这下子,丽嫔也是没话再说了。毕竟,身为一国的皇帝都是发话了。自己还能在说些什么呢?
无法,丽嫔便是站起身缓缓的走到了玄莘的面前,拿起那桌上早已皱巴巴的信封。
“昨日与蛮夷大战,仅是两个时辰,便是停止了战争,起因,是臣的失误,但还是因为三皇……三皇子的缘故…….”
念到这,丽嫔心中则是有了些许明白为什么玄莘要自己去念这封信的缘故了。
当下,便是止住了嘴,带着一丝哀求的眼神看着玄莘。希望玄莘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的儿子在所有人的面前丢掉了所谓的面子。
只可惜的是,玄莘要会是怜香惜玉的人,就不会发生当年苳妃的事情了。
冷冷一笑,玄莘便是对着丽嫔说到:“怎么了?继续念啊?朕没有说停,就不许停!”
带着一丝的严厉,玄莘的声音的不难听出一丝的怒气。
丽嫔见状,也是不敢违背其命令。也是颤颤巍巍的用自己的声音慢慢的将这封信上的所有内容读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等到丽嫔读完,在场的所有人也是明白昨日远在边疆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当下各自心中也是有了一定的计较。
其中,就数夏燕婉的心中最开心。毕竟,她和丽嫔算得上是死对头,但看见玄莘面上十分生气。夏燕婉也是不在说了别的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整件事情的发生。
而玄浅的心中,却是十分的紧张。她和丽嫔,可以算的上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当下便是起身对着玄莘急忙的说到:“父皇,皇兄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还请父亲明察秋毫。”
“不可能做出?玄浅,你是朕所有女儿中年长的一名。你兄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朕倒是想要问问,你不过是一名公主,倒是有什么能耐能够保证玄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说。你玄浅早就是和玄棠有了密谋?”
玄莘心中本就是等着丽嫔读完整封信后发难。但玄浅率先蹦出来为玄棠说话,反倒一时间让玄莘觉得心中十分的不开心。当下便是将准备发泄在丽嫔身上的怒气尽数发在了玄浅的身上。
而玄浅,这回算是彻底的委屈了。自己也是没有想到玄莘会这样的说自己。当下也是觉得自己的心中十分的委屈。
“父皇…..是浅浅的错。”
“既然知道是你自己的错,就坐回去。朕还没有说话,你倒是开什么口。”
不太开心玄浅的开口,但玄莘也是看在是自己女儿的份儿上,还是叫玄浅坐回了原位。
当下转向丽嫔。
“丽嫔,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啊!朕倒是不知道玄棠倒还是有这样的能耐,倒还是能够联系的上这蛮夷的势力。反倒是让玄华国自认这个霉头。”
带着些许的嘲讽,玄莘便是对着丽嫔冷笑着说道。
丽嫔听见这话,心中也是冒了一阵冷汗。
“皇上……嫔妾…..嫔妾,棠儿……棠儿不会有这样错。一定……一定是别人诬陷的!”
此时的丽嫔,回想着刚才玄莘手中的那封信中的内容,心中也是一阵阵的冒着冷汗。丽嫔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如果真的如同信上所说的那样,那玄棠,就会被彻底的冠上叛国通敌的罪名。
这样的罪名,无论是谁,都是不可能被饶恕,更何况,此时的玄棠在玄莘的面前,早已没有的身为儿子的名头。
所以,为了自己的将来,更是为了以后玄棠的未来,此时的丽嫔,定然是不能让这个罪名落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污蔑?谁倒是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让那蛮子秉着伤亡的可能,将玄棠这样的污蔑?更何况,玄棠之前违背朕的旨意,便是将冯柯暗自处理掉,焉知不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
冷笑一声,玄莘便是带着不满的声音对着丽嫔说道。
听见玄莘的这话,丽嫔面上便是一阵苍白,双腿一软,便是跪在了地上。
“皇上…..棠儿可是您的儿子啊。你不能……不能这样对他啊。”
“儿子?现在可是知道他是真的孩子了?如此,那在他做出这件事情之前,为何不好好的想一下,他可是还有朕这样一位父皇呢?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倒是知道是朕的孩子了?”
见丽嫔拿这样的话来堵自己,玄莘心中虽然极度的生气,却也是冷冷一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