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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2017-07-28发布 2032字

玄浅的话,可以说是十分的难听。丽嫔的心思也是在玄浅说完这句话以后,便是变得十分不爽。

“浅浅,那是你皇兄,你怎么能这样的说他呢?你…..”

“母妃,难道我这不是在为皇兄担心吗?如果真如我说的那样,那皇兄以后继承了大统,这表面上百姓不说些什么,背地里会说些什么母妃你可是考虑过吗?”

见丽嫔竟然对自己这样的不满,玄浅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开心。当下说话也是带着些许的怒火。

“玄浅!本宫是你的母妃!你就是这样和母妃说话的?!”

玄浅说话的不客气,也是让丽嫔的心中多少有了不满,当下也是对着玄浅呵斥道。

见状,玄浅便是不在多说些什么。只是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原地。

“如此,浅浅的能力也是有限。所以,至于母妃所说的事情。还请母妃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完,玄浅便是向着丽嫔弯了弯腰,随即转身向着反方向走去。

看着玄浅渐行渐远的身影,丽嫔心中也是有着一丝的怒火。

“反了!当真是反了!”

丽嫔知道对于玄浅这样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也就只能捏紧了自己的帕子。独自生气的说着。

半晌,丽嫔没有办法,便是不在这里说些别的。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宫中。

而丽嫔和玄浅离开后,玄冬则是缓缓的从树丛之后出来。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的戏也是唱不起来了。”

带着一丝的幸灾乐祸,玄冬也是转身离开向着冬夏苑缓缓的走去。

至于丽嫔,回到自己的宫宇之后,便是急忙的休书一封,再次绑在信鸽的腿上,将自己的想法带给了玄棠。

焦急等待消息的玄棠,也是彻夜的在军帐中睡不安稳。也是时时的想着如果丽嫔的话没有带到。又或者说丽嫔没有将这件事情处理好。万一自己真的要上战场,之后的事情又该怎么办?

每每想到这,玄棠心中也是十分的着急烦躁,也是经常的走在边塞之上,看着漫天的黄沙。

至于丽嫔的信鸽,最终在玄棠满怀焦急的心情之下,也是在离征战还有最后一天的时候,出现在了玄棠视线范围之内。

“三皇子!三皇子!丽妃娘娘那边来信了!”

此时远在边疆的所有人,自然是不知道丽妃已经成为了丽嫔。故而,在玄棠侍从通知玄棠消息的时候,依旧是称作为‘丽妃’。

此时的玄棠,并没有在乎这些。只是知道,现在听见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尽在眼前。故而,玄棠便是急忙的上前拿过侍从手中的信封。

急急忙忙的打开信封,玄棠便是一目十行的看着书中的书信。

本是怀着十分激动的心情看着丽妃给自己的书信。可惜的是,当玄棠把信打开细细阅读的时候,脸色也是变得十分的难看。

“这…..这真的是母妃给本皇子的答复吗?”

“……是啊,三皇子,这信就是丽妃娘娘专用的信鸽带来的。根本不会出错的。”

看见玄棠脸色难看的样子,身为玄棠的属下,心中虽是疑惑,但也是十分自然的回答着问题。甚至说话的时候,面上也是带着一丝的自豪。

毕竟,这是他所训练出来信鸽。

可玄棠听见这话,心里算是彻底的失望了。

随即闭上双眼,深深呼吸。

“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闭上眼睛缓了缓自己的心神,玄棠便是小声的说道。而手中的信封,更是因此被揉皱。

半晌,玄棠才是站起身来,向着自己的军帐走去。这一瞬间,玄棠身上之前所展现出来的胆怯,也是在此刻,尽数的收敛在了自己的心中。

“既然你们都是如此不愿让本皇子安安稳稳的得到那个位子。那本皇子也就只好保住自己了。如此,做出任何事情都不能怪本宫了。”

说着,玄棠面上也是一闪而过的阴狠。在玄棠身后的侍从看见玄棠的这副模样,心中也是一惊。因为他明白,玄棠但凡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意味着玄棠是有例外的算计了。

更是意味着,玄棠又是要他们这帮卖命的人去杀更多的人。

虽说自己不会违抗玄棠的命令,可玄华国终究还是一个信奉神灵的国家。如此损阴德的事情,他们这些人,能少沾染就少沾染。只可惜的是,这只是他们对愿望。而对于玄棠这样嗜杀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当下,只能收敛自己心中的厌烦。跟在玄棠的身后缓缓的走着。

回到军帐,玄棠便是将丽嫔带来的信直接扔进了火焰之中。

随着火焰的翻腾,信也是随着火焰的翻动渐渐地化为灰烬。

看也不看那信封的灰烬,玄棠坐回自己的书桌前,便是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静静地想着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

毕竟,接下来的自己,是要去上战场。玄棠从未上过战场,却也知道战场上刀枪无眼。自己可是皇室子孙,身份高贵无比。这种事情自己即便是要做,自然也是一定要做到万物一失。故而,此时的玄棠,自然是在绞尽脑汁,想着自己到时候上了战场,要怎么做,才能做到万无一失的安全和拥有赫赫的战绩。

可惜的是,在玄棠还在苦苦思考着到底要怎么办的时候,却是不知道,早在很久前,玄冬和寒玖却是已经给书写好了玄棠的结局。

烛火在夜色的降临之下慢慢的燃起。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玄棠终究还是闷哼一声。烦躁的叫喊一声,便是一头躺进了自己的床上。

取下自己头上的发冠,玄棠便是带着一丝的无奈,缓缓的说到:“罢了罢了,听天由命吧。明日上战场,大不了躲在年华的背后就好。”

说着,玄棠便是不在说话,只是闷头睡去。

这样的表现,倒何尝不是一种自暴自弃的表现?

而在这战争即将爆发的前夜,玄冬坐在冬夏苑中的秋千之上,静静的看着的天上的月亮。

“明日,倒是不知道在这战场上,有怎样的好戏要上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