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鱼鱼有些犹豫了。
一方面,作为周元祖的闺蜜,她知道,周元祖不想要跟储阚有关系,这是明摆在眼前的事实。
另一方面,储阚是她哥;假如她站在周元祖这一边,就等于站在了储阚的对立面;
储阚决定了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够改变,除非是周元祖自己,所以她最终的结果也是反抗无效。
储鱼鱼在心中的那杆秤上平衡了许久,终于还是放开了周元祖的手,她将周元祖亲手交到了储阚的手里。
周元祖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
储阚凝望着她,眼角边还有未干的泪迹,浑身上下充斥着酒味。
他心疼地抱着她,单手抚摸着她的脸,她的鼻尖,她的唇,她的眼;
好久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她了,不论是睡着还是在医院,他在渐进的梦境里,无数次拥抱着住她,无数次亲吻着她,无数次与她缱绻缠绵。
终于手里的触感不再是梦境中那样飘渺不真切,他可以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感受到她呼吸的频率。
储阚小心翼翼的公主抱的将周元祖抱在怀里,掷地有声的迈着步伐一步一步离开了酒吧。
睡不去的,周元祖还有些不安,无意识地翻动着身躯,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储阚将周元祖抱得更紧了。
储鱼鱼就在背后张望着他们,或许这样也好,就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吧,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有些人可以相濡以沫到白头,有些人只能相忘于江湖,怀念到哭。
周元祖和储阚属于哪一种,她不知道;
但是,储鱼鱼知道的是他们两个都彼此深爱着对方,从未改变过。
不论过去他们因为误会造成了多大的心结,在未来,时间也不一定会改变他们的心意。
随遇而安便是最好的选择。
“你在哪儿?”储鱼鱼的手机响起,是凌越的电话开头便是这一句,“储阚说你喝酒喝醉了,让我过来接你。”
储鱼鱼盯着早已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不是我喝醉了,是元祖喝醉了,我哥将她抱走了。”
中央的空调徐徐吹着冷风,储鱼鱼有些冷,缩了缩手臂。
凌越手指敲着办公桌,眼睛瞥到前方的那盆文竹上,枝叶繁茂,大理石的堆彻的在根部。
看似很茂盛,可是眼睛还能瞥到根茎上的那点点细刺。
他能推测出储阚要行动了,他沉睡了那么久,是该要行动了。
他要重新调整计划开始实施他的鞭挞之刑,可是,他看似宏伟的计划其实就如这盘欣欣向荣的文竹一样。
在他和周元祖心里始终有密密麻麻的细刺,隔阂在两人之间,这些刺拔不进出不掉,深深烙印着。
“地址给我发一个,我今天下午不上班了,我过来接你,顺带也过去看看周元祖,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哦。”储鱼鱼挂断了电话。
凌越的效率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他就从公司赶到了酒吧。
储鱼鱼还瘫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着,刚才喝酒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精,越来越贪上自己的大脑,开始头晕目眩。
储鱼鱼看见凌越的身影,都变成了两个。还是倒着的两个。
她嘻嘻的笑了两声,“老公,你怎么头在地下走?你是不是个在给我跳街舞看,不行不行,这个动作太难看啊,我要旋转的那个动作…”
“你喝醉了?”凌越靠在沙发上,双手钳住张牙无爪的储鱼鱼。
“我没有想喝酒,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可是元祖她伤心呀!我只是陪了她喝了几小杯,真的只是几小杯而已,呵呵。”
储鱼鱼伸出两个指头在凌越的眼前一晃一晃,脸颊上印出两坨绯红色的酒晕,顺带打了几个酒嗝。
“老公,你这几天都是在公司加班,你都不过来陪我,你也不陪我和小橙橙去上少年班,也不陪我们去看兴趣班,你真坏。”
储鱼鱼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抡起小拳头就往凌越的身上捶,捶了一下还不过瘾,一下接着一下的,嗯,最后无力了,倒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吮吸着他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凌越心中还要想着怎么跟她解释,低头一看,储鱼鱼喘着粗重的呼吸。
睡觉中的储鱼鱼不安分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解凌越的扣子。
储鱼鱼徒手试了几下没解开,便开始转移目标,伸手胡搅蛮缠在他的嘴上、脸上拍了几下。
凌越被他搞得啼笑皆非,旁边的保镖早已经目若无闻,眼神都不敢往这边飘过来,不是每个人,脸上紧绷的肌肉都已经出卖了他们,其实早就在心里哈哈大笑。
凌越无奈地收住储鱼鱼的手臂,其实当初他不让出入于喝酒的原因就是这个。
储鱼鱼刚开始喝酒的时候还不会,可是她的后劲儿可大了,纯属那种自来醉,而且醉的还迷迷糊糊。
醉了之后,她的情欲特别强,力气也特别大;这些都是凌越有过前车之鉴的。
现在储鱼鱼只是单纯的解解他的纽扣,可保不准下步,她就会在自己的身上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在这堂堂的酒吧之下,深深的强上了他。
凌越虽然喜欢储鱼鱼主动,但是不喜欢在这大庭之下主动,免费给别人上演一场视觉盛宴。
他只喜欢储鱼鱼在属于自己可掌控的范围内,与自己做最亲密的事情。
“鱼鱼,乖,我们回家,你醉了。”
“不,我不回家吗?我没有醉,老公要亲亲…”
储鱼鱼嘟着小嘴,身体柔软无骨像一个章鱼一样粘附在凌越的身上,小手不停的从西服的下摆滑进去,触摸着他的腹肌。
凌越闷哼了两声,止住自己的欲望,他不得不承认。
储鱼鱼随便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让他欲罢不能,他强制住她欲欲作祟的手,耐心的说道:“乖,鱼鱼,我们回家。”
“我不吗!”储鱼鱼继续撒娇,这几天可把她憋坏啦!
她每天晚上都一个人自己入眠而睡,孤独寂寞总在深夜伴随着她。
这边的凌越还在好言相劝,亚已经悄无声息的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末了,贴心般的回了一句,“老大,所有人都已经清场了,您在这里好好的享受。”
被自己的看穿了,并且还为自己杀出一条路,凌越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亚。
亚会心一笑,嘴角稍稍往上勾起,看好戏,一副我懂你的意思,退出了酒吧。
刚刚还震耳欲聋,声色犬马的酒吧,此刻已经空无一人,吧桌上还有许多没有清理干净的空瓶子和散落在地上歪歪斜斜的酒迹。
没了旁人的观看,凌越手脚并用开始了自己的兽性,他早就忍不住了,在面对储鱼鱼这面上,他从来就没把持住。
凌越一件一件剥落包裹着储鱼鱼的针织衫、白色小背心,嫩黄色的文胸,很快,储鱼鱼的上身一件一丝不挂。
凌越匍匐压倒了储鱼鱼,唇舌搅动着她的蜜齿,津液徘徊在两个人的口腔之中。
吻的差不多啦!凌越转移目标亲吻着她的下巴,延伸到脖颈,停留在上面,一点一点的舔着。
储鱼鱼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也最受不得一点酥痒的感觉,凌越无疑是火上浇油,找准她的薄弱之处。
果然,储鱼鱼很快就耐不住了。
“嗯~呀~”
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双手也不自觉地圈住了凌越的脖子,小手还在漫无目的解着他西装衬衫的纽扣。
储鱼鱼这一无心的举动更是激惹了凌越内心的那把欲火。
嘴角又来到她胸前袒露处,含住了刚才双手覆盖的那对丰满,有一下无一下的舔着她的蓓蕾,刺激着她的需求。
“要…要…”
储鱼鱼现在很难受,即使是醉了,她也能感觉的到自己下面的空虚。
双腿也不自觉地圈住了凌越的腰身,腰壁上摩擦乱蹬的小腿,凌越头顶满是大汗。
“小妖精,你自找的。”
心中再无暇做足前戏,凌越奋力地扯开了储鱼鱼的牛仔裤,同色的内裤被粗鲁地扯掉,松松垮垮的挂在脚踝处。
没有了束缚,储鱼鱼更加大胆,双腿在空中挥舞着,少了衣服的包裹,空调的风徐徐从四面八方吹来。
储鱼鱼感觉有些冷,迷朦睁开眼角一缝,下身凉飕飕的,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储鱼鱼看见自己的老公正在脱去衣服,还是那精壮的身体,还是那俊美的容颜,她呵呵的笑了一声。
“咕咚。”
沙发被重力压下了一个凹陷,储鱼鱼耀武扬威的捏着凌越的乳头,俯下身子吧唧吧唧的亲了起来。
灵活的手指也像找到了方向盘似的,褪去了凌越还尚未脱下的内裤,双手圈住那早已直立的巨龙,套弄着。
“嘶。”凌越舒服的喊了一声,双眼猩红的盯着储鱼鱼的行为,“真爽…加油。”
这么些日子来,储鱼鱼早已被凌越调教的大胆奔放。
在床事上,已经不是那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是会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制造各种姿势,寻求更多快乐的人。
凌越再也等不住了,他可不能在储鱼鱼的手上,就这么完事儿了。
瞅准了时机,凌越扶住储鱼鱼的腰身,对准她,腰身一用力,挺进的那个温室的甬道。
“哇。”
“喔。”
两人同时发出了喟叹,储鱼鱼终于找到那快乐的感觉了,双手抵在凌越的胸膛上,一上一下的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