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富跑的几乎就是倒数第一了,在跑有五趟时阿富就开始慢慢落下了,越跑越吃力;虽然他是坚持到跑完全程,可体力也达到了极限,上气接不上下气,可说呼吸都困难起来。
一到终点阿富就想立即趟在地上休息下,排长见了阿富要停下休息立刻制止了,要求阿富来回走动,到自己可以均匀呼吸后再停下休息。
对于排长的话,阿富知道他是为自己的安全考虑;要知道在极速激烈运动下,是不可以一下子停下动作,先不说在激烈的运动下突然停会让自己的身体上受到伤害;如果严重的还可能会导致机能在高度运动时,突然的停止使得身体上负担巨大反差而调整不过来而瘁死。
他们这次的五公里体能测试,排长十分不满意,排长说他们的体能是警卫排以来最差的一届,比起班长那一届他们差了很多。
同样的班长的上一届,也就是樊班长那届比起马班长他们一届又强了许多,也就是说警卫排的新兵是一届不如一届。
排长最后说了:“你们体能不行,尤其是五公里,警卫战士的五公里合格成绩是二十一分钟,现在自己看看时间,都有半个小时了连普通兵的正常成绩二十三分钟都没达到,所以,值班班长每天要拉一下一个五公里,不然以后考核平均成绩都过不了。”
排长说的对,一个普通兵就要二十三分钟跑完五公里算合格,做为警卫战士的要求是二十一分钟才合格,那么他们的接近半个小时算是哪门的警卫战士,都有种给警卫战士抹黑的感觉了。
体能不行那就练,每天晚上,早上或傍晚都有体能训练;加上正常时间的队列训练,一些条令条例学习,还有站岗,时间过得倒是很充实。
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体力跟不上,有时半夜要起来站岗,可以说是很累人;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再说一星期有两天的假。
放假除了岗哨继续站,其他的训练就没有,两天就是给我们休整,洗洗衣服,打打球,放松一星期训练带来的疲劳。
有放假就有外出,我第一星期就写请假条外出了;外出也是想买些生活用品,不然对外出阿富还是不怎么想,先不说对部队外边的城镇不了解,外出就会错过了自己该站的岗;回来后还要补岗,也就是要连站两岗,这是给自己找罪受。
当然有不用补岗的,那就是站在四点到八点中的两岗站过了,那么一天里就没有岗,外出回来也才刚好轮到站岗,就没有错过自己的岗,也就不用补岗。
外出,一天一个班只能出去一个人,因为门岗还是要有人站,外出人员多了,对其余站岗的人就是负担了。
为此,外出就安排一天出两个新兵和一个带队班长;说是带队,那也只是形式一下,出了部队的大门,也都各自玩各自的。
第一次走出部队的大门,阿富一个人走进西固城,都不知道该去哪?本想在山下买了生活用品就回部队的,可难得出来了就这么回去,那还不如不出来。
于是就走进西固城看看,逛逛;走在不是很繁华,反而有些陈旧的街道上;看着那些穿着有些特色,头上顶着六方小帽,眼珠子带颜色的少数民族的人,和街边摆着各色摊位,各色买卖的店面,阿富走着走着就迷失在了城中。
不过阿富也不着急,既然出来了就到处走走看看了;阿富也不坐车,就瞧着哪有路就顺着走,哪有店面就过去看看,哪里人多就跑过去瞧瞧。
自己这样胡乱逛着,连自己在哪?走出了多远?就连自己部队的方向在哪边?阿富还真就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在西固城中。
逛累了,肚子也饿了,这才想起要看看时间,是不是该吃饭了。
阿富经过一家面馆看见里面时钟显示着十二点,原来是饭点早到了,难怪自己肚子那么饿。
点了碗拉面,很大的一碗才三块五,吃下去阿富的肚子就饱了;三块五的拉面量足,味道更是没得说,比起在上海吃的兰州牛肉拉面,在兰州这里更是正宗了不少。
下午,阿富还是接着在西固城中逛,来到了大市场;市场百货什么都有,走过卖衣服,鞋子店,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这还是来当兵时家里顺带的一套便装,都穿了有几年了,阿富就进去随便看看,看可否给自己买一套衣服。
不看就罢了,一看就被吓了一跳,就一条裤子就要百来块钱,衣服要三五百;想看还是算了,要知道阿富穿的牛仔裤才三十块钱,衣服也才四十五块钱,这店里的一条裤子就比阿富全身装备都贵。
出了衣服店,又进了鞋店,阿富也想要双鞋子,现在穿的还是部队发的迷彩鞋,和便装根本就不怎么协调。
不过鞋子的价格就更是离谱了,一双要两百多块钱,鞋子的外观倒是很好看,就是不知道穿着怎么样?但阿富怎么看,鞋子就不值那么贵。
问了店员鞋子怎么这么贵,人家说那是耐克,名牌来着;阿富想:“不就是双鞋子吗?还什么名牌,穿脚上不一样要踩在地上,用得了那么贵?”
值不值那个价阿富是不知道,反正自己是没穿过,两百多买一双鞋子,阿富还没那么奢侈。
当阿富嫌贵走出鞋店时,店员用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阿富离开;也许是看阿富像个乡巴佬,连耐克都不知道,还嫌贵。
连看了几家鞋店,几乎就没有不少于两百的鞋子;阿富也看过地摊货,不过那些鞋子不是不合适就是没有阿富穿的号,大号的鞋还就得那些专卖什么名牌运动鞋子的店才有得卖,为此阿富只能穿着迷彩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