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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当做没发生

2017-07-21发布 2000字

清晨,微风吹起厚重的窗帘,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洒在了房间的地板上,留下一道光圈。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被子上的隆起突然动了动,然后傅鸿深一边扒拉着自己的乱发,一边坐了起来。

他微微眯着眼睛,对于自己半裸的上身毫不在意,伸手在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眼镜,带上之后才往身边看去。

乔晗玥正躺在他的身侧,被子正好盖在她的胸前,将她美丽的锁骨露在外面,而上面印上了星星点点的红痕,显然这都是他昨天晚上造成的。

看着乔晗玥的样子,傅鸿深第一次觉得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本来他以为自己和乔晗玥只会是合作伙伴的关系,等到他的心上人回来之后,他们的关系就会结束,然后之后再没有任何关联。

但是昨天的事情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他跟乔晗玥上了床,这样就增加了他们会扯上关系的几率,如果乔晗玥要是对他死缠烂打,那么他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昨天的情况,他也没有办法见死不救。不要说这是他的合作伙伴,就算是普通人,他都不能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就死了,他虽然是冷漠,但是还并没有到见死不救的程度。

而且,乔晗玥不是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吗?也许她也并不愿意跟自己扯上关系吧?

一想到这里,傅鸿深的眼中就闪过一道精光,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是不是将来有一天自己昨天对乔晗玥做过的事情,那个男人也会对她做一遍呢?

傅鸿深越想越觉得厌恶,看也不看身边的乔晗玥一眼,直接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披上了浴袍转身朝浴室走去。

他一动作,床就微微震了一下,睡在另一边的乔晗玥就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才缓缓睁开,看着灰白的天花板。

这并不是她家的天花板,也并不是她的宿舍。乔晗玥默默地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原来是傅鸿深的房间。

记忆一点点的涌入她的脑海之中,她想起的越多,脸色就越是苍白,最后她只能用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让自己不尖叫出来。

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出来,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明明她只是来傅宅一次,为什么这种事情就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她明白这种事情是不得已的,春药这种东西不解恐怕不行,但是她还是为自己失去的东西而难过。

她本以为自己能和学长在一次,然后将自己的人和心都交给学长,但是昨天的现实却打碎了她的幻想,现在的她还有资格继续站在学长的身边吗?学长如果知道她已经跟一个陌生人上床了,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偏见,认为她是什么放荡的女孩子?

乔晗玥越想心越冷,眼泪也更加汹涌了,很快就沾湿了枕头。

浴室的门打开,傅鸿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进来,他微微眯着眼睛,很快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默默哭泣的乔晗玥,表情瞬间一僵。

看来乔晗玥是真的不愿意跟自己扯上任何关系,之前的一切并不是装的,否则的话现在也不至于躺在床上默默哭泣了,而是应该兴高采烈才对。

不过,看到这个样子的她,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似乎不管是安慰还是不安慰,都是不对的,这件事到底他也是参与其中的。

想到这里,傅鸿深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你醒了?”

乔晗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直到听见了傅鸿深的声音,才看到他已经到了床边, 她连忙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沉默地点了点头。

她拢着被子坐了起来,低着头轻声说道:“我们谈谈好吗?”

傅鸿深早就料到会有这番谈话,于是点了点头,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淡淡说道:“你想说些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我想说的是你我都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假的,昨天的事情本来也不该发生,但是既然发生了我也不会怪你,毕竟我自己也有错,只不过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就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都忘了吧。”她低着头,将自己心中早就想好的话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然后等着傅鸿深的回应。

傅鸿深并没有戴眼镜,所以目光更加凌厉,他打量了乔晗玥半晌,才语调怪异地反问:“你是说就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虽然这是他心中最想要得到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乔晗玥的口中说出来,他不仅没觉得高兴,反而还犹如鱼刺哽噎在喉一般,不上不下的不舒服呢?

‘是啊,如果我们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们还能自然地当假夫妻,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乔晗玥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提议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为什么他并没有马上答应,反而还一副看上去并不高兴的样子,难道自己的话哪里惹怒他了吗?

傅鸿深看着她的眼睛,突然一阵失神,不得不说,乔晗玥确实是长了一双异常美丽的双眼,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想必只要被她这么盯着看,就会失魂落魄。

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他连忙转开头,然后冷冷地说道:“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说着他就朝衣帽间走去,现在看到乔晗玥他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暴力倾向,还是离得远一些好了。

乔晗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衣帽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同时还不满地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做如她所愿,就跟这不是他的想法似的,难道在他的心中,还希望跟自己扯上任何的关系吗?

同时,在衣帽间内,傅鸿深烦躁地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他突然觉得一切事情似乎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朝着一个非常危险的方向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