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像是在为痛苦中死去的病人哭喊,一浪高过一浪地嚎叫,像要把一切都摧毁。
路灯的光芒在瓢泼大雨中显得格外的无助,道路上只有零星的车辆打着双闪往来着,沈一豪高度集中,雨刮器一下一下地滑动着,车速很慢,视力所及的范围很近,再坚持一会就到家了,想着小娇妻在家等着他,他的心里莫得升腾起一股甜蜜,眼睛瞪得溜圆,不自觉脚下加大了力度,车速有点快。
还好车顺利地开到了沈家别墅的大门口,不远处有一辆面包车,车牌被挡住了,在大雨里小小的面包车里下来五六个人,他们穿着宽大的雨夜,戴着口罩,手持棍棒围住沈一豪的车。
沈一豪习惯于到家们口时把车锁打开,这些不速之客好像就是知道,拉开车门,把沈一豪拽了下来,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棍棒带着雨水夹杂着风声,一起向沈一豪砸来,他只能用双臂抵挡,可是寡不敌众,棍棒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这些不速之客是不是都受过专门的训练,棍棒力道狠辣,打在沈一豪的身上,都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疼痛瞬间袭遍沈一豪的周身,他想跑,可是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打,他还真是无路可逃,一个个子高过他的人,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棍子也随即跟过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一阵眩晕撕心裂肺的痛,让他差点晕过去。
雨越下越大,沈一豪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他被打倒在地上,不速之客收了棍子,看着脑袋流血的沈一豪,没有犹豫,对着他的命根就是毁灭性的一脚。
沈一豪痛的大叫了一声“啊!”就晕死过去了。
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了他们的身边,似乎怕暴露,踹了沈一豪的人,举起的棒子也没能落下,打了声响亮的口哨,就都训练有素地跑进了车里,司机二话不说,开车火速离去。
下来的人个子挺拔,举止一看就是个男人,他冒雨上前借着一丝灯光看清了,躺在暴雨里的人,赶紧敲响了沈家别墅的大门,夏梦柔衣着单薄,此时的她已经湿透了,无助地抱着昏死过去的沈一豪,哭声淹没在暴雨里。
拿着灯和雨伞赶来的下人为她遮挡着瓢泼大雨,雨伞在大雨中不堪一击的抖动着。
夏梦柔喊叫着,那个个子挺拔的男人用力抱起沈一豪,放在了自己的车里,女人慌忙跌跌撞撞地爬上车,车子启动,飞快的在大雨里奔驰。
万家庄园正在举办欢快的舞会,请的都是亲朋好友。
几个孩子围在一起做游戏,别看万晴朗年小,可心眼一点也不少。
他们玩魔方看谁用时最少、最快,将魔方复原。
坐在一旁的万晴朗不过两岁的孩子,看着哥哥姐姐们快速地扭动魔方,忙的一头大汗。摇一摇头,嘴角露出一抹邪魅地笑。
“我赢了。”
沈铭泽望着姐姐哥哥们,得意地笑了。
“没意思,幼稚园小朋友的游戏。”
万晴朗拿过弄乱的魔方,三扭两动不到三十秒就复原了。望了望手里的魔方,吹了一口气,扔在沙发上。
“没意思,你们玩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哥哥姐姐们真幼稚啊!那么简单的游戏竟然玩的那么开心,摇摇头不能理解。
月朗星稀,漆黑的天空总是给人带来不可预知的神秘感。万晴朗一个人走上庄园的最高层,这里又静又风凉他很喜欢。
望着浩瀚无垠的天空,他小小的思绪飞出了九天之外。大家都拿他当小孩子,其实他心里的成熟度已经达到了成年人。小小的他思想远远超过了几个哥哥姐姐,他还有超强的第六感,只要仔细观察,这个行走的小不点,带着异与常人的神色,看着周围的事物。
他小小人的心里有种强烈地感觉,这平静的生活将会被打乱。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万氏集团,保护好这个家。
夜幕下的人间食府高档的总统套房里,一对男女裸露着身体纠缠在一起,在月光下显的格外魅惑。
女人娇艳欲滴,在年轻男人重重压下身子中,起伏不停下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女人就是整容后的夏梦雪,她成功勾引了年轻单纯的司徒然。
司徒然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动做生硬又生疏。
身下的夏梦雪用柔若无骨的手,指挥着小男人,教会他怎样获得快感。
浑身硬棒棒的肌肉,碰到如此柔若似水女人的娇躯,司徒然满脑子只有欲念,这个女人太美妙了,一场小妈与年轻大儿子的情欲之战,正上演的如火如荼,反反复复地折腾中,夜色散去,黎明的曙光照了大地,一场凌乱的交换大战就此结束。
太阳的鲜红包裹着大地,刺目而新鲜,屋里两人再也折腾不动了,男人搂着光滑的女人,脸上露出疲惫的笑容。
父亲的小女人味道不错,先休息一会,等体力恢复了,他还想再享受享受。
反正父亲女人多的是,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搞到一起,父亲不会为一个女人和他翻脸,毕竟他们可是一家人。
怀里的女人睡熟了,他可没有睡意。他轻轻地把被子打开,女人丰满的身体就映入他眼里。
雪白的肌肤光滑而有弹性,那对高高挺起的双峰巨大而光亮,一种莫名其妙的来自儿时的记忆,让他情不自禁地把唇凑了上去,他没有犹豫用嘴巴轻柔地含住的蓓蕾,轻轻地吮吸,如婴孩般急切和渴望。
母亲的乳头里有甘甜的汁液,他又使劲地吸了吸,脸上有些失望。亲爱的母亲离开他好多年了,他眼神流露出绝望的悲伤。
“穿好你的衣服,回你自己房间。”
司徒然眼里噙着泪水,心口如一块巨石压了下来,一时间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还在沉睡中的夏梦雪被这阴森冷戾的声音惊醒,那个贪恋她身体的小男人怎么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的报仇计划第一步刚刚成功,难道就要夭折吗?不,她决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她眨了眨迷人媚惑的眼睛娇声娇气地说道:“然,你怎么了?”
“穿好你的衣服,滚回你自己的房间,难道你听不明白吗?”
要不是为了报复他霸道的爹,他才不会和这烂女人上床。
夏梦雪吓的浑身一颤,眼前的状况让她措手不及,她还算是个冷静的女人,穿好衣服不再多说,离开了总统套房。
宽大的浴池里司徒然将自己泡在温暖的水里,思绪飞回到他十八岁那年,照顾他的奶妈将当初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我求你放过他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的母亲欧阳丽娟苦苦地哀求他的父亲放过董力俊。
“来人,将这个死男人当这女人的面杀掉,送到垃圾焚化炉里。”
A市黑道老大看上的女人,任谁都无法抵抗。
“你放了他吧,我求求你……”
哭成泪人的欧阳丽娟跪在地上,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男人死在她面前,即便是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他也希望这个男人好好的生活下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初我放了他一马,今天他又到这里来不是自寻死路吗?他明知道天堂有路,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要走进来,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他对如狼似虎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四个膀大腰圆的年轻人,将董力俊打倒在地。
“司徒啸,你要是不放了董力俊,我也不活了。”
为了保护心爱的男人,欧阳丽娟也拼了。
这喊叫还真把司徒啸给震住了。
“放手。”
四个男人听到主子的声音,都停下了下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等待主子发号施令。
司徒啸露出得意地冷笑,轻轻地走到欧阳丽娟的身边,抬起她细腻光滑的下巴,把脸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叨叨了几句。
欧阳丽娟一脸的生无可恋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她挺着大肚子,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着司徒啸走进主卧室。
大约一个小时,欧阳丽娟又挺着大肚子,步履艰难地走到董力俊的身边,万般无奈地说道:“记住了,半年后来这里把我们的孩子带走,忘了我吧!”
望着头发有一丝凌乱,衣衫还算工整的妻子,她眼睛里闪躲的光芒,让他明白了一切,男人的骄傲让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禽兽不如的司徒啸以董力俊的命为要挟,硬是把怀孕六个月的欧阳丽娟强暴了。
年轻的司徒啸是在万家庄园桃花园,赏桃花时看上挺了着大肚子的欧阳丽娟。
那时候万朗的爷爷正掌握着万氏集团的大权,对当年司徒啸看上自家下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司徒啸是A市黑道老大,他万家正处于青黄不接的时候,也就赖得管理了。
欧阳丽娟是董力俊的妻子,虽然都是万家的下人,但是他们夫妻两从小长到大,是青梅竹马的一对,走到一起也羡慕着大家。却硬生生地让司徒啸抢了去,活生生的将恩爱的小两口拆散了。
没多久欧阳丽娟生下了一个女孩,司徒啸给起名为欧阳杉杉,他舍不得把孩子还给董力俊,欧阳丽娟不依,他也只好做罢。
半年后董力俊如约,接回了女儿欧阳杉杉。
又过了五年他出生了,他满两岁就懂事了,司徒啸对母亲很好,可他从来都没见过母亲脸上有幸福的笑容,相反到是常看到母亲以泪洗面。
他五岁那年A市黑道火拼争做黑道老大,母亲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子弹,父亲得救了母亲却倒在了血泊之中。
父亲在那场血雨腥风黑道老大争夺大战中扬名立身,打败了所有虎视眈眈的敌人,稳稳坐上了A市黑道老大的位置,通过这场战斗后A市黑道也平稳了下来。
万家老爷子万达开在这场争霸战中,不仅在财力上大力支持,还暗中雇人收买了不少司徒啸的反对党。
无下限的支持让司徒啸很快清剿了反对党,成功占稳了A市黑道。
司徒啸感恩万达开地帮助,也希望有一天能帮助到万家,可这一等就是三十多年,至今还欠着万家。
欧阳丽娟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第三天握着父亲和他的手笑着闭上了眼睛。那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笑容,也是从母亲合上眼的那一刻他恨上了父亲。
他长到十八岁才知道母亲是父亲抢过来的女人,他才也才明白母亲为什么没有一点笑容。
她死时候的笑容应该是一种解脱,她再也不用忍受与相爱男人分别的滋味了。
司徒然的心里产生了对父亲巨大的恨意,虽然他给了他生命,可他不稀罕,他讨厌这样的生活,没有了母亲他的世界一片灰色。
二十几岁的他才华横溢,一表人才。
他这次来找万朗有两件事求他,他人脉广根基深,不难帮他找到失散多年同母异父的姐姐欧阳杉杉,再就是想在万氏集团谋个职位。
万氏集团是国内最具影响力的上市公司,公司遍布祖国大江南北,可以说他是个很具有影响力的这么一个能人。
万氏集团总裁万朗把公司做到了世界各地,而且个各都是盈利。
一早上司徒然就做好准备,去万氏集团拜访万朗。
那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打份的妖魅出现在他面前,夏梦雪露出妩媚地笑,摇动着纤纤腰肢,走到他身旁娇滴滴地说:“然,我也想去万氏集团。”
她的老对手过的很滋润,她要让他知道她卷土重来,她可以让他们都跌入深渊。
“叫我司徒然,我不喜欢带女人出去办事。”
司徒然皱着眉头,越发讨厌这个女人,他怎么就轻易的上她的床了呢?
“然,不司徒然你就带我去万氏集团吧?我还没见识过呢?回去你父亲要是问起来,我也能说个一二。”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用他父亲压他,司徒然心里猛然狠狠抽动了一下。他和这个女人上床了,就已经是对父亲的被判了。他恨父亲快二十年了,这些年他压抑自己的情感,努力读书就是等翅膀硬了,可以高飞了,就是他离开父亲的时候。
不想上了这个女人的床,他恨自己。但是想到报复了父亲,他就有了一丝快感,就不再想对不住父亲了。
夏梦雪心想:万朗你打蛇不死反咬一口的道理你还不清楚,这一回我咬不死你,也要咬掉你身上的一口肉,等着瞧吧,老娘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
“你这一身打份让我怎么带你去万氏集团?”
他用眼睛狠狠地剜着夏梦雪,讨厌的女人像胶皮糖一样粘着他。
“然,你等着我,我马上换就下来。”
夏梦雪不到十分钟,就换好了一套职业装,脸上厚厚的脂粉,也洗地干干净净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