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痊哈哈大笑。
花姑射也躺下,躺在林痊旁边。
两个人看着天空,觉得悠然自得。
“你刚刚使的那招叫什么?”
“哪一招?”
“就是突然出现很多个你那招。”
“哦,不告诉你。”
“说嘛说嘛。”
“那听好了。它叫萣止身法。”
“不太懂。”林痊摇摇头。
“我就说嘛,说了你也不懂。”花姑射嘻嘻地笑起来。
“淘气!”林痊望着天空,正如每个人看着天空一样,他的脑海里在盘算着一些事情。
“怎么不说话了?”花姑射也看着天空,却发现林痊一动不动,“怎么了?”
花姑射坐起来,扭头一看,林痊已经不见了,只留下等人大小的木头。
“好呀,居然学我。”花姑射跺跺脚,无可奈何地离去。
林痊回到东禅寺,无戒和尚正好在找他。
“无戒大师,有何吩咐?”林痊看得出来,他是有求而来。
“我啊,正找你呢。通知你一件事,你的下一个对手是秦岳。”无戒和尚对比武大会的事情很是上心。
“此人是?”林痊问道。
“这个人也不是南少林的人,是一名游侠,有一定的名气。”无戒和尚打听得清清楚楚。
“过两天再击败他,我就可以进决赛。”林痊特别高兴。
“如果你进入决赛,你的对手应该是凡虚。”无戒和尚判断。
“可以拼一拼,反正我只是来体验的,输了也没事。”林痊有些意气风发。
“那也好,结果不要看太重,努力去拼就好。”无戒和尚拍拍林痊的肩膀。
“对了,你知道楚风是什么人物吗?”林痊问道。
“楚风?一个武馆的拳师教头啊。”无戒和尚想了一下,“不过那个武馆却太有来头,老板是军阀陈大的弟弟。”
“哦?”林痊暗想自己可能已经被卷入世俗的斗争里。
接下来,林痊很无奈地,又进驻小木屋。无戒和尚教了他一套心法,用来加强自己的气力。
林痊觉得这套心法练起来很奇怪,感觉在练的时候血脉是汹涌澎湃的,和传统的佛学心法根本不一样。
幸亏这种力度的汹涌林痊尚能对付,没有被它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甚至是走火入魔。
林痊尝试着凝结出一把气剑,想不到见效那么快,林痊已经明显感觉到速度更快,威力更强。
“不错不错。”林痊又凝出一把气剑,却发现火气越来越大,气剑的剑刃已经起了微火。
“这是用来释放身体的火气吗?”林痊想起那天醉酒的事,心想自己的确是火气太大了。
林痊又试了几次,气剑的火焰越来越旺,到最后,干脆凝成的是一把火剑了。
“这样其实也不错,可以排出自己的火气,又可以加强气剑的威力,何乐而不为?”林痊自己嘀咕道。
林痊躺在木屋的地板上,一身疲惫。几个小时的修炼,已经让他的衣服全部湿透了。
无戒和尚的功法倒是没有骗人,一套比一套强劲,自己也不知道能在比武大会上有多远,不过,至少进入决赛,不然愧对无戒和尚的功法。
林痊反复把无戒和尚的心法练熟,练透,滚瓜烂熟。毕竟,融汇才能贯通。
天色已晚,林痊才走出小木屋。
回到东禅寺的小路非常阴暗,林痊听到周围发出的奇怪声音。
莫非是遇到鬼?
小道不长,林痊一下子就要拐进大路,却猛然看到眼前的矮树上吊着什么东西。
“唉,在哪里做什么?”林痊喊道。
林痊再走进一些,却发现那个东西不见了,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修炼太久,眼花了?
林痊也累了,不想追究,就想直接回东禅寺。
谁知道那东西直接出现在面前,林痊差点迎面亲上去。
林痊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吊死鬼,正飘在自己面前,阴气逼人。
林痊抽出利剑,那吊死鬼立刻退远,却没有逃离。
吊死鬼是所有鬼里面最惊悚的,因为人吊死舌头会伸得很长。舌头伸出来,也导致他们说不了话。
林痊仔细观察,此鬼应该是一位女子吊死后,阴魂不散,才形成吊死鬼。
这女子生前应该是非常漂亮的,面目清秀,虽然现在脸被舌头盖住一大半,但仍可以看出一二。
如此美人,可惜可惜。
林痊知道很多吊死鬼都不是恶鬼猛鬼,所以自己才没有立刻攻击她。
“本人乃道家弟子,以斩妖除魔为己任,识相的请速速离去!”林痊以剑刃指着吊死鬼,字正腔圆地说道。
那吊死鬼却没有半点想离去的迹象,她的脸上是想说话却说不出那种表情,非常可怕。
不过她也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向,林痊想到这里,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利剑。
林痊不想再与之纠缠,于是收起利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吊死鬼本性倒是不坏,林痊没看到她任何要攻击人的迹象,她这样纠缠我,是有什么企图吗?
是有冤情?我又不是那包青天。
是想取人精元?也不对,从来没听过吊死鬼取人精元的。
林痊百思不得其解。
一转眼,林痊已经在东禅寺门口,他回头一看,那片树林里幽深深邃,仿佛没有底限,只是虚无。
回到东禅寺,来到住所,林痊才将此事抛开。一天的劳累让林痊忘却所有,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林痊一起床就发现比平时吵闹很多。
“怎么了?”林痊问沉浪。
“就是东禅寺开放祭拜,做法事,所以人比较多。”沉浪正在喝一碗白米粥。
“嗯,待会出去看看。”林痊对南少林香花僧的法事有些好奇,听说这香花僧尼做法事又唱又哭,令人鼻酸而落泪。因为太过浮夸,有些人就指责他们盗用佛教仪规,假冒和尚却喝酒吃荤结婚生子,是非佛非道的东西!
吃过早饭,林痊和沉浪走到东禅寺的前殿,准备观摩一下香花僧的法事。
远远的,林痊就看到一位年迈的香花僧人在一边跳着一边说道着什么,犹如唱戏。
“很与众不同!”林痊只说了一句话。
“的确。”沉浪附和道。
看罢,两个人准备下山游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