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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异兽作画

2017-07-18发布 2500字

可是我错了!因为我突然想起来,为啥方才看着这个酒坛子感觉怪异了,那不是怪异,是一种眼熟!这个坛子,正是我们方才从其中逃离出来的那个陶罐!活树木屋暗格下那个井中画上,被一个女人顶着的陶罐!这个陶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被这些小动物所使用酿酒?那个暗道跟这些哭坟的小动物,貌似没啥关系,它们唯一的维系就是都属于坟树园子而已,我们逃离出来的那个井,难道并不是那么简单?

“你们怎么会有这种陶罐?”我问了那个大一点的,看样子是他们的头头。雪儿这丫头光顾着喝酒了,我这么一问,显然也看懂了,“对啊!这东西,这东西不是方才咱们……为啥会在这里出现?”那些小动物先是习惯性地一愣,随即指了指远处。

我们三个不晓得它们所指的远处是哪里,因为方向很笼统,而且被郁郁葱葱盘根老树遮蔽,“能带路吗?”

“咋啦?我说福金大哥,你要去找陶罐?这东西关咱们啥事?咱们是来找嬴风哥哥尸首的,找血脚印主人的,你找个不相干的破罐子是不是脑子进啥了,”雪儿没说完,因为我已经发现刚才还好好的动物们,突然个个脸色大变,一个个惊恐地缩在一起。

“它们怎么了?”我不晓得,转身环视周围一切,啥也没有啊!那它们为啥突然这幅表情。“福金哥哥,会不会是我们刚才说的啥让它们害怕了?”丽丽问我,同时那些动物有的在点头。

“咱们刚才说啥了,陶罐?”雪儿试探着问,它们摇头。“嬴风尸首?球事?”还是摇头。“难道是血脚印?”所有的动物都一个劲点头。

“你们也知道血脚印?你们见过?”我没想到这帮动物可以听懂我们定义的血脚印,这不是什么专业称呼,但是显然它们知道这个血脚印,并且比我们懂,而且这个血脚印一定可怕得很。它们领教过这种可怕。

可是它们只能听懂人话,不会开口说,不然我们可以从它们这里得到好多信息。这可如何是好,怎样把它们知道的坟树园子一切告诉我们呢?为了确定我们说的血脚印不被它们搞错,我在地上画了个脚印儿。

一个三寸金莲,然后用野果子皮盖在上头,血色的。结果那个大一点的动物,在我画的脚印上画了一个东西。像是一把刀,我看不懂,“两位妹子,咱们搞错了,为啥它们要画一把刀,咱们看到的血脚印并没有刀啊?难道咱们说的跟它们知道的不是一码子事?或者,这里根本就有两个血脚印儿的主人?”

她钔也一头雾水,但是那个头头动物连连摇头,看样子我说的不对。接着它用爪子在地上自己画,先是画了一个三寸金莲,嗯!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我们说的都是一双鞋子,然后它指了指这个鞋子的内部,又在另外地方画了一把刀。

“哦!我懂了,你们说的也是这个脚印,但是你的意思是,这双鞋子里边藏着一把刀?”它点点头,但是一会又摇摇头。

“雪儿妹妹,你聪明,跟它沟通一下,这是啥意思?显然它们知道这个血脚印,知道得比咱们多的多,而且这个坟树园子中,这个血脚印的主人被很多东西知道,并且被它们恐惧着,这一定是我们所有线索中的关键!”“我觉得吧!它的点头的意思是肯定了你猜测的一部分,摇头是还有一部分不对!”这会头头动物点头了,看来雪儿妹妹说对了。

可是我刚才说了几个意思?哪个意思猜对了,哪个意思没猜对?我想了一下我刚才那句话,我说,这双鞋子里藏着一把刀!可是我就这一个意思啊!还怎么分出两个意思?

这句话要么对了,要么不对,难道还能一句话对了一半,错了一半?我只好一个字一个字地问,“这双鞋子?”头头动物点点头。“嗯!藏着?”又点点头。“一把刀?”随即它摇头。

“懂了,这不是一把刀,”丽丽说道。“嗯!看来这东西是藏在鞋里的,这半句对了,但这不是一把刀!”雪儿道。

动物头头点点头,然后用爪子挠了挠头顶的大尾巴绒,思考了一会,又开始在地上画,它画了一个长方形,随即用手做了一个开门的动作。

“你画了一扇门?”我问,它点头。然后它继续画,画了一把刀,就是方才画到藏在鞋子里的那把刀,然后用手做了一个动作,把这把刀放到这扇门上,随即它继续画,这门开了。

“哦!懂了!福金哥哥,这不是一把刀,是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可以开一扇门!”雪儿恍然大悟,一跺脚,说了句,头头动物竖起大拇指。“原来这个意思,也就是说,那个血脚印三寸金莲鞋底藏着一把刀,那不是刀,是一把钥匙!”动物头头再次连连点头肯定,然后画了一个人,随即在这个人身上打了一个叉,又画了刚才那扇门,在门上画了一个对勾,然后指了指打叉的人,摇摇头,指了指画对勾的门,做出浑身发抖的动作。

这次我懂了,“它画的这个人穿着一双三寸金莲,显然是代表血脚印的主人,这个人被打叉,它摇摇头,那扇门画了对勾,它浑身发抖,显然意思是,这个血脚印的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扇门内的东西。”

“怎么可怕,你们去过这扇门内吗?”雪儿继续问。所有的动物都在摇摇头。我们有些失望了,它们没进去过,为啥说可怕。

“那你们知道那扇门在哪里吗,可以带我们去吗?”大部分都在摇头,还互相挤在一起发抖,浑身的毛,都抖。

“福金哥哥,你发现没,这些小东西其实胆子很小,你想,刚才看见咱俩这种傻包,都轰得逃散,它们可怕的东西能有多可怕,这就跟小马过河一样,大象连洗脚都不够,耗子进去就要洗澡!它们感觉可怕的级别,跟咱们都不在一个频道!”

动物们愣着,看着我们,应该是没懂小马过河这事。

“雪儿妹妹,它们会画东西,不如让它们画画,那扇可怕的门内有啥?我不明白的是为啥我们见过的小动物都会画画?”“福金哥哥!你傻啦?这帮小东西和之前咱们见过的那些个小香鼬显然不止接触过我们这一拨人,它们要不会画画,咋和我们交流?再说它们不说了,都没进去过吗?没进去啥都不知道,画个啥呀?”

“哦!也是,哎!那也不对啊!没进去不等于不知道,在门外也能看到啊!不知道里边有啥,为啥感觉可怕!” 我跟雪儿对话的时候,那个头头已经用爪子在地上又开始画了。这次画的,让我们莫名其妙,因为都是它们这种动物,画了好多,从我脚下一直画到很远。

这是要干啥,给自己画像吗?画这么多干嘛,我有些无语。但是就在我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它不画了,回过来,呼的用爪子又全部擦掉,然后捡起地上我们吃剩下的野果子红皮撒了一地。

“这是啥意思?逗野傻丫头玩呢啊?”动物头头一听雪儿这话,直接一爪子拍到她脑门子上。

雪儿道:“你这画的啥?你费半天劲儿,画这么多,最后又擦掉,谁晓得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