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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酒后诉苦

2017-07-17发布 2014字

皇上看到轩辕舞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知道她现在需要解酒,于是命令侍卫去煮了解酒的汤药过来,顺便吧轩辕舞亲自抱回了营帐,轩辕舞躺在父王的臂弯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昏昏的睡着了。就连那醒酒的汤药也被迫搁置在了一旁。

比起来轩辕舞醉成这个样子,田文华也好不到哪里去。田文华不想在皇上面前丢了面子,失了气势,这一场饭局他是硬撑着下来的,胃里面早已经是翻江倒海了。就是因为刚才的那股精气神儿在,所以才没有吐出来。田文华,硬撑着从皇上的营帐里走出来。人早已经软的不行了,他让自己的兄弟们不动声色地搀扶着他,好像也在外面的时候没有露出馅来,可是又遇到了营帐里面田文化,便原形毕露了。

田文华一回到皇上给他们准备休息的营帐里边,令人端来了盆。把自己今天中午所吃的那些所谓的美味佳肴全都吐了出来,这味道嘛酸腐难闻。好在这些兄弟们跟田文华的交情都比较好,所以才没有嫌弃,他也知道田文华为这场饭局付出了多少,他们心里面,也很是惭愧,心想今天晚上的晚宴一定要取得主动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看看田哥醉成这么样子,下一次说不定就是自己。自己怎么能不心惊胆战呢?这里的烈酒实在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田文华的兄弟们担忧的问道田文华说:“田哥,这酒这么烈,你竟然喝了这么多,真是不要命了。就官位丢了,咱们可以从头再来,可是这姓名要是丢了,可这辈子就完了,咱们就终止于此了。田哥为什么要豁出去性命这么做呢?”

田文华听到这句话,眼睛的泪水都流了出来。好像他这么多年的委屈,在酒后被这一句话轻轻地给带了出来。他有些哽咽,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可见田文华,是到了伤心处。

田文华开口对他的兄弟们说道:“你们不懂,我心里苦呀,我现在的处境只能进不能退,看看皇上今天中午把咱们给打压的,一无是处,我怎么能可以忍心看着你们跟着我一起受苦呢?谁说咱们这个活就是看人脸色的。人家是当朝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代表国舅爷,说实话,我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皇上也是人呢,他虽然贵为天子,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所以,我要奋起反击,我知道,皇上最大的优势就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上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足已经把咱们给压制下去了,所以,我首先不能输了气势,俗话说的好嘛,不争馒头争口气呀。”

田文华的喉咙,如果说以前像着了火一般,现在,就像那种烧灼的痛,让她说话的声音渐渐的都变了,嘶哑了起来,他喝了一口,我刚来的时候,轩辕舞给他们上了清茶,感觉喉咙里舒服了一点,接着开口说道:“而且你们不知道,我在外面虽然辛苦,在家里面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我家里本来就贫穷,一场瘟疫带走了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从此我就成了一个孤儿,要不是我的私塾老师念我可怜收留我,肯教我读书。现在的我恐怕早就流落街头了,好不容易成年了,娶了个这么个母老虎,在家里面,对我处处管制,事事为难我,在家里不光他看不起我,就连她的兄弟姐妹们都看不起我。嘲笑我没本事。孩子还小,等孩子长大以后要怎么看我呀?他有一个窝囊蛋一样的父亲。孩子会不会以后像我一样呀?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我的孩子,我这一次一定要成功,不能失败呀,你们说对不对?”

这一次跟田文华出来的兄弟都是有些才华这么多年却抑郁不得志的哪个人心里没有些委屈的事,没有遭受过不公平的待遇呀,被田文华这么一说,自己的内裤,心里的狠劲儿被激发了出来,他们这一次跟皇上谈判时,一定不能够松口。要想尽一切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为跟田文华境遇比较相似的兄弟站了出来,他握着田文华的手对田文华说道:“田哥,我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好在我的父母现在还在健在。本来是家丑不可外扬的,可是田哥都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也跟田哥交交心。”

酒精果然是最好的催化剂,在酒精催化过之后,人有一些不敢说的话,或者心里面曾经有过胆怯的想法,现在却变得异常勇敢,怪不得人说酒壮怂人胆呢。

“我和我的父母都是老爷家的下人,我的出身不好,但这也没有什么好在父母对我比较好,一直很看重我的学习,从小就偷偷的把我送到私塾里去,让我学习。后来老爷家的公子需要念书,需要陪读,由于我认识几个字儿,很幸运的被选中了,从此之后我便有机会看书了,我很珍惜这次学习的机会。老爷的公子很看不起我,总是对我又打又骂的,甚至有的时候他做错了事情需要,让我去给他顶包。让我接受他的惩罚,可是没办法,谁让咱是下人呢?人家说什么咱就说什么,咱就做什么,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就算咱说了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也没有人肯相信我呀。委屈一点,也就委屈点儿了。只要能读书,由改变我命运的机会,我做什么都行。可是这都不算什么,你是娶了一个母老虎,好在那个母老虎是个清白的身子,可是我就不一样了,老爷家的小姐不知道跟谁苟且,你就怀了身孕,没有办法了才吧这家的小姐许配给我。这婚事办得隆重又热闹,我母亲经常对我说,咱们家不知道是基拉几辈子的福,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儿媳妇儿,可是这是知道我带来多大一顶绿帽子呢?”他的这位兄弟边说边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