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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发烧住院

2017-07-06发布 2235字

陈小北握住门把手的那只手征了一下,还没转身,身后就贴上来一句湿热的躯体。

陈小北睁大了眼睛,不停挣扎却被身后的男人抱起甩到了床上,不待陈小北起来,季云句先一步将他压住。

陈小北恐慌了,因为他发现这个男的全身一丝不挂,很明显是刚洗完澡,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黏在皮肤上,让人看了忍不住浮想联翩。

况且,这个人此刻就趴在自己身上,浑身裸.露,隔着衣服,陈小北明显感觉到了男人下面火热滚烫的器.物,就算他反应再迟钝,脑子再不好使也知道这人想干什么了。

陈小北慌张起来,“你,你别乱来……我,我不是……”

“我知道。”季云句嘴角勾起,看着陈小北清澈干净的双眼,笑了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难忘的夜晚……”

纵横情场那么长时间,不知道在多少人的身上驰骋过,季云句的床.上功夫绝对是人中翘楚,被他上.过的人,还没哪个不满意的,自然,他把陈小北也归为了那类人。

然而,季云句的话并没有安抚到陈小北,反而使他更加害怕,“我……我求求你,换别人好不好,我……我真的不是……”他想说他真的不是出来卖的,今天阿姨当着他的面把妈妈最后一张遗照烧成了灰烬,他据理力争反而被推倒在地,被骂是贱人的儿子。他一天都会神情恍惚的,肖燃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见不得他难过,勒令他来为自己过个生日,他也想借此机会缓解一下心情,仅此而已,可是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

然而季云句并不会给他废话的机会,他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想上.谁还需要征求别人同意?反而每天想爬上他床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有多少,这小子还真是不知好歹。

不过……好好调.教一下不就听话了?

嘴角勾起,季云句直接俯身擒住了陈小北没有多少血色的唇。

陈小北两眼睁得极大,紧闭着嘴巴,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晃,同时双手也拼了死力气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季云句见状加大了对他的钳制,并腾出一只手利落地撕碎了陈小北的衣服。

以前季云句睡过的那些男孩儿,看见季云句不凡的装束,大多比较自觉,都是自己脱衣服的。但很显然,陈小北这个另类是不打算好好的享受了。

那就,粗暴点好了!

想到这里,季云句动作愈发大了起来,衣服被扯烂的声音不绝于耳,吓得陈小北眼眶不自觉盈满了眼泪,这一幕看在季云句眼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不要……救命啊!”

“救命!肖燃!不要……救命,啊——……不要!不要!啊——!!!”

在季云句的绝对压制下,陈小北被扒.光,说是温柔,其实季云句也只是给他后面倒了一瓶润滑油,随后便捅了进去。

整夜,陈小北流着眼泪被季云句折腾的死去活来,他很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会死,为什么自己会是私生子,为什么自己会被一个男的强.女干。可是现实不会给他答案的,现实只会毫不留情地摧残他,直到他承受不住,消弭,死亡。

可他顽强的想要活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了妈妈去世之前让他好好活下去的话。

季云句丝毫不顾及陈小北是第一次,并且不怎么强壮的身体,一晚上都在提枪猛进,直到陈小北晕过去了也毫无所觉,所以天亮后,季云句才发觉陈小北发烧了。

而且烧的还不轻。

给陈小北套了件睡衣,吩咐秘书将人送到医院后,季云句一脸餍足地回了公司,一天都是精神气爽,心情也好了许多,地下员工纷纷好奇这是哪个男的把总裁伺候得这么好了。

对于天宇集团的总裁喜欢玩男人这件事,上到贴身秘书,下到清洁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有人猜测他们总裁会不会有什么更特殊的癖好,因为自家总裁专门爱摧残那些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学生,据说最小的只有十八岁,最大的也就是二十三。

反正他的目标就是这样一个群体。

不过想想,季云句二十五岁,正处在精力旺盛的时期,发泄欲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这类人,不好色才怪了。

那些有内幕的人为了讨好季云句,还专门物色各类男人往季云句的床上送,但奈何季云句不喜欢那些长相妖娆的,所以才会经常去酒吧,亲自猎选。

不得不说,在酒吧里挑纯情小男生,季云句也是挺佩服自己这股毅力的。但凡陈小北那类的人,能有几个往酒吧跑?

下午黄昏时分。

X市市中心最著名的康德医院,VIP病房里,陈小北悠悠转醒。

在他醒来没多久后便有护士进来给他察看,确认烧退了才离开,临走前看陈小北的眼神有些刺眼。

陈小北还有些精神恍惚,过了很久才从身上的不适感以及后面的痛感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他,被男人强上了。

思及此处,陈小北眼眶里全是眼泪,控制不住地溢满,最后顺着两颊滑了下去。一股浓烈的屈辱感和委屈感涌上心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起来。

“为……为什么要,要这么对我?”

“就因为我是私生子,所以我才必须要接受这种惩罚吗?”

“我有什么错,妈妈有什么错,她只是爱爸爸而已,妈妈没有勾.引爸爸,是爸爸自己说爱妈妈的,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会娶那个阿姨呢,就因为他们家有钱吗?”

“为什么我是私生子,大哥他却是高高在上的少爷?为什么我非要遭受他们的唾弃和虐待,为什么爸爸从来不帮我?我和妈妈,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这么对我们?”

陈小北流着眼泪不停地自言自语,别人伤心到深处,还可以砸东西发泄一下,而他,只能懦弱的哭。

季云句由于昨天做的爽了,工作效率极高,将工作处理完后便让司机带着他来到了康德医院。

这个男孩儿挺对他的胃口,他打算让他做自己的情人。

一路嘴角带笑的走到了陈小北所在的那一间病房,还没等推门,季云句一抬头,透过玻璃看到的,便是一张堪比梨花带雨的脸,眉头不住地皱了一下。

哭的这么伤心,难道是宿醉的问题?

也不对啊,一个男人,要是因为头疼哭成这样,他自己也不嫌丢人?

摇了摇头,季云句直接推开门,陈小北闻声抬头,两只红肿的大眼睛刺痛了季云句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