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江念槐见裴恒彻眼里可怕的欲望,便转身想跑。但是裴恒彻是何其聪明,在她动作之前,就已经伸出手捞住了她的身子,扣住她的腰。
“啊……”江念槐故意叫起来,捶打他再掐着他的胳膊,然后咯各地笑。
裴恒彻也笑着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把她扔到床上,跟着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不再犹豫,用双腿夹住江念槐的腰身,跪起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江念槐的脸颊一下子烧红起来。
捧起她的脸,轻抬起她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他吻的很温柔,温柔到江念槐就觉得像有根羽毛在飘浮到心里,无法拒绝,她睁开眸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闭着眼睛,越吻越深情。
抓住他胳膊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转而模着他的后背。
柔软的唇轻轻的吻上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角……他温柔的且深情的细细的吻着她。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一辈子都会对她好,
他的唇最后又回到她的唇,辗转留恋,轻柔吸吮。边吻着边呢喃着爱的蜜语,深深地触动着她的心。
清风浮来,春色满园。
在医院回来,洛文经不住洛菲软硬兼施,只好带回到别墅休养,还安排了一个佣人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从下午到晚上她都一直盯着门口。但是她不知道,上午的时候管家已经帮裴恒彻收拾好行李,派人送去度假酒店了。
到了晚上,洛菲等大半日也没见裴恒彻回来,也不肯吃晚餐。
洛文皱着眉,“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洛菲见洛文脸上又快要动怒的表情,只好抿了抿唇,“哥,我只是在等彻哥哥回来一起用餐。”
“不用等了,彻哥为了避开你,已经搬走了。”
“什么?”洛菲这下才彻底慌了。
洛文叹了口气,“菲菲,不要再对彻哥抱有幻想了。”
洛菲不服气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把彻底哥哥给抢回来!”
洛文看着妹妹这一副钻牛角尖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了她已经将裴恒彻都得罪了。
清晨,江念槐睁开眼睛,第一影入视线就是睡在身边的这个男人,从结婚起每个早晨第一个见的是他,自然是习惯了。
现在的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扭过头,却不敢太大的动作,她怕吵醒他。
看他安静的熟睡模样,薄唇轻抿,两个人靠的很近,呼吸交错。
过了一会儿,他的睫毛轻颤着,似乎在醒来。江念槐马上闭着眼睛,害怕现在面对他,因为两人都坦诚相对。
裴恒彻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江念槐,一看就知道她是装睡的,薄唇勾起,伸出手刮了刮他的鼻尖。
“早!老婆,昨晚睡得可好?”
江念槐知道装不下去,才睁开眼睛把脸埋进被子里。“还好。”其实不是很好,她都累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腰酸背痛的,动都不想动。
裴恒彻挑眉,“还好?还好的话是不是代表可以继续?”
他装她拉到自己的身上,低头看着她的娇羞的脸。
江念槐推了推他,“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正经?怎么正经?”裴恒彻低头亲她,“这样才正经呢?还是这样?”
“他的亲吻弄的她浑身痒痒的,头东躲西藏的,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好了,裴恒彻,你好了,放开我,放开我啊。”
“你叫我什么?老公,知道吗?改过来,改了我才放开你。”裴恒彻底搂住她的腰,又在她的唇齿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才肯停下动作。
“叫什么?”江念槐装疯卖傻的。
“你说呢?”裴恒彻眨了眨眼,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又开始去亲她的脖子。
江念槐抵挡不他的攻击,只能投降,“老公,亲爱的老公,可以了吧?”
“哎,乖老婆,”裴恒彻底笑着,把她搂的很紧。一起躺平向着天花板,他手掌摸擦着她的肩膀,滑滑的摸起来很舒服。就这样躺着,他躺一辈子都愿意。
“哎,你想赖在床上不起来?”江念槐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再用手掐他的肌肉。
裴恒彻撑身体,轻笑道,“起来吧,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江念槐马上坐直身子,将被子搂在自己的胸前。却不知这因此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后背。她又不是被虐狂,才不要他帮她洗澡。
裴恒彻见她如此害羞,实在是可爱,“真的不用我帮忙?”他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
“真的不用。”
“那我去洗澡了啊。”
裴恒彻光着全身走向浴室,江念槐不小心瞥到他背后有几处抓。,瞬间害羞的把头埋在被子里面,这是昨晚她的杰作。
待两人都梳洗完毕,早餐也送了过来。
早餐放在露台的桌上,裴恒彻手里拿着杂志在看。江念槐经过一晚的运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拿起面包端起牛奶,转头看着外面的风景边欣赏边吃着。
海风吹来,吹起她的长发,她弯起嘴角,抿了一口牛奶。
舒服,真的很舒服,能在这住一辈子都愿意。以后老了,在这边养老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没想到过了几个月江念槐真的在爱琴海住了几年。
吃完了早餐,江念槐准备去换衣服,但裴恒彻拉住她的手。
“去那儿?”
“我去换衣服。”江念槐指了指身上还在穿着的睡衣。
裴恒彻拉着她的手,神神秘秘的说,“你跟我来。”
走进客厅,裴恒彻把一个纸袋递给了她,“看喜不喜欢?”
“什么东西?”江念槐接过纸袋打开,拿出来却是一条地中海款式的裙子。
“我昨天看到你盯着这条裙子,想必你喜欢吧?”裴恒彻笑着,伸手搂紧她。
“我只是停下来欣赏,没想到这个你都注意了,你对我真好,老公。”江念槐心里甜甜的,裴恒彻对她确实很好。
“嗯,我喜欢你这么叫我。”裴恒彻听她一声声叫老公全身都酥掉了。